第四章 回家 (第3/3页)
清理,这样能最大限度的保证基地的安全。
我们的车队也是七拐八拐才进入基地外围的类似于古代“瓮城”一样的地,门关上以后我们下车接受检查隔离,按照目前来看,没有外伤的得隔离十四天,两个礼拜。
好在军队隔离这点做的非常好,很人道。隔离可以选择和你相熟的人一起,隔离漫漫,半个月不和人说话不得闷出病来,再说,也没那么多单间啊.....
我们8个申请在一间房隔离,现在吃穿住不发愁了,可是我前脚说了回家后脚又进军营,多少得和大家交代一下......
我把对耗子说的话给大家转述了一遍,大家没说同意至少也不反对。虽说我们8人要求一间房隔离,但毕竟我们是师长的救命恩人,住的也不能太磕碜。
8个人4间房,还是很不错的,这次我们打趣说,刘辉李欢,石头菲菲,你们再分开住有点不像话啊,生生死死都过来了,喜欢就在一起吧。
他们果然成双成对隔离去了。
如果能这样隔离下去,也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不是么?
转眼隔离期满,400来号人里面绝大多数没有问题,有那么十几个变异的,不过这些都不是问题。
出了隔离房,又正常训练了一个礼拜,有一天正在训练的时候,传令兵说,师长要见我们。
经过这几天训练,我们好歹有了点兵的样子,可是颓废,对未来没有期望的情绪怎么也遮掩不住,毕竟之前雄赳赳气昂昂的行动,没出门就被腰斩了……我们几个一溜小跑,去师长办公室报道。
“报告”。
“进”。
我们敬礼:“师长好。”
师长说:“不必太严肃,这次叫你们来是为了表示感谢,你们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有什么要求?”
大家看我,我立正“一切听从师长吩咐”。
看我们很紧张,师长笑了一下,“别紧张,这又不是下达命令,咱们就像普通朋友一样聊聊,从年龄上说,我今年40岁,你们20不到,叫我叔叔吧”。
看到师长如此和颜悦色,我们也就不藏着掖着了,刘辉说:“师长,我想带我女朋友回家看看”。
我也说:“师长,我们确实想回家,本来计划是引开丧尸,拿一些装备回家的,未成想误打误撞救了你,希望师长能放我们回家”。
师长皱了皱眉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看你们也挺紧张,这样,我做东,让食堂给咱们弄些饭,咱们边吃边说吧。”
我们跟着田师长走到食堂三层,他跟卫兵说“吩咐食堂,做些好菜送过来,标准高一些,按照李鹏元帅来参观我们基地的接待标准”。
接着他说:“大家入座,咱们好好聊聊”。
停顿了一会,我看他也在组织语言,过了好一会,他说道。
“不管你们有心也罢,无意也好,救了我就是救了我,我承你们这个情,而且,我会给你们我最大的帮助。可是现实问题,远远比你们想象的要复杂很多”。
“回到基地这些天,我开了几个视频会议,有些事情你们知道,有些事情你们不知道,今天了,我就把我知道的,和你们好好说说,大家不要紧张,就当和田叔叔聊天”。
“病毒起源地在M国,这种孢子来自外太空,孕育以后逃出M国科学院以后不知所踪,全球哪里找去?病毒爆发以后,M国政府反应也算迅速,他们迅速切断一切通往国外的交通,可是还是来不及,咬伤抓伤的人好说,检查一下处理就行了,麻烦的是那些潜在感染的人群,他们才是病毒通往全球的传播者。”
不得不说有权就是有好处,过了不到20分钟,我们从来没吃过的美味佳肴都端上来了,竟然还有酒。
“来,大家先干一杯,今天不醉不归,好歹我也和大家同生共死一回”。师长豪气干云的说道。
我们都举杯。
然后大家边吃边说,气氛比之前不知道融洽了多少,但大部分还是师长在说,这样的情况下,我们知道他有很多秘密,我们听着就好。
“这情况根本无法防范,一个感染十个十个感染一百个,一百个能变成一万个,虽然在初期,咱们ZF进行了很多努力,但最大的问题还是人员的流通”。
“病毒肆虐最严重的一线城市,亲眼见到丧尸的人想尽一切办法往出跑,毕竟谁都不想死。有隐瞒被抓伤的,有隐瞒与丧尸有密切接触的,他们通过交通辐射全国,虽然咱们处理了一批以儆效尤,不过潜在的威胁越来越大。”
“有被感染的明知快死疯狂报复社会的,有的感染者把自己的唾液往电梯里抹的,有朝警察防疫人员吐口水的,有暴力抗检的,总之一句话,和平年代把人们惯坏了,你吵着要自由他要民主那个要法制另一个要跑步!还要呼吸自由的空气!五花八门七嘴八舌乱七八糟,最后弄的无法收拾”。
“你想,丈夫在外打工妻子不让进门?进门一家子人被感染,孩子姥姥姥爷呢?爷爷奶奶呢?七大姑八大姨呢?他们的街坊邻居?要命的是潜伏期间完全没有症状,一个星期以后才会出现发烧,昏迷的情况,第一批人送进去以后根本没法治,反而连累了很多医护人员以及一个医院的人,他们出去又造成传播”。
“周而复始,这种情况没有治疗的办法,只见人进去不见人出来!谣言说他们被ZF消灭,最后连去隔离点的人都没有了,人人自危”。
“我们能阻止亲人相见?虽然用尽一切办法,人们不会理解ZF的良苦用心,人人都想着这情况不会发生在我身上,可是一旦一个病发,一群人遭殃,就变成了现在这样的情况”。
“你们提出要回家,我理解,就在昨天,我接到高层开会记录,现在坚决不允许各点之间乱窜,各地组织军民合作基地,军队尽可能的保证幸存者人数,尽一切可能尽的努力挽救人民,能救一个幸存者,我们就少一个丧尸,而目前为止,全球对丧尸病毒的了解仅仅是知道隔离两个礼拜没有病发,人就是安全的。它们病毒基因我们从来没见过,感染人类以后变成了一种全新的物种。两个星期安全的人才确定没有被感染,目前为止,我国已经超6亿的丧尸,在数量上,我们都占不了太大的优势,生死存亡的时刻啊”。
“建立基地,努力恢复生产,吸纳所有能吸纳的人类,武装他们,喂饱他们,训练他们,打一场全民持久战,我们一定能赢”。
“政策虽好,也正确,麻烦的是人性里恶的一面被充分调动起来,现在法制基本瘫痪,幸存者遇到好的管理者还好说,遇到那些罪大恶极的管理者,他们肆意凌辱压榨同胞,更别提为了生存,幸存者与幸存者之间来来往往的战斗”。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估计,现在各山头林立,更悲观的估计,现存国与国之间的界限,很可能之后会重新划定。不要说我有能力把你们送回去,就是我愿意送你们,这几百公里的路上,你们会遇到不下十几波打劫的”。
“你们作为我的救命恩人,我愿意帮助你们,可是不是这种帮助方法。我送你们一个机缘,这顿饭既是感谢你们,也是给你们践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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