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第2/3页)
怎么就成这个样子了?
赵歧趴在陆怀年的肩上不说话,陆怀年知道她在慢慢平复自己的心情。陆怀年在她耳边轻轻地说了句什么,闭上了眼眼的赵歧泪从眼尾一滴接着一滴落在路怀年的肩上,没入他深色大衣的布料。
陆怀年低头看了眼被她紧紧攥住的袖口,侧脸轻轻蹭了蹭她的额头。
赵歧不是个任性的人,她懂事,克制,聪明却唯独不会向她自己示弱,越是这样的人活得越累。
陆怀年的那句“赵歧,可以向自己示弱”正中了赵歧心里心里的那个靶心。
陆怀年是真的懂她。
管翕醒来的时候,双手已经被捆绑到麻木。
四下无人的连体房间连他稍稍动动椅子都能泛出回音,他身下的椅子是固定在在后面的钢管上的,所以这才是刚才他挪不动不的原因。
管翕动了动背后的手臂试图挣脱,意识到腕上的束缚感越来越紧。难不成是手铐结?冯智可还真够心思缜密。
管翕四处寻找出口,四面除了墙面只有一扇铁闸门连窗户都是那种不足一人通过的老式扇形。
管翕对面横拉着一整面的黑布,至于那后面是什么,只有等他揭开了才能知道?
闭上眼睛后再次睁开后的管翕突然笑了,笑声在空旷的室内听起来有些诡异。
至少有一点他猜中了。
冯智只是绑了他没有下一步动作,既然留他就那说明他还是想要自己手里的东西。
冯智,你会后悔的,那些你心心念念的东最后会成为你的枷锁。
“管翕,你是不是觉得现在活着很庆幸?还是觉得你的心思我没发现?”冯智的声音骤然出现,在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重合后散开。
管翕的笑声减弱,但并没有立即消失。
“呵~”管翕一侧嘴角上扬,他就知道没那么容易,眼神的冷意汇向身后的那处闪着微弱红点的墙角。
“冯智,明知而执意为之,不是聪明人会做的事。”
“你不是也一样?自以为聪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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