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底骏马,你对我有恶意吗? (第2/3页)
腱。张力
如同上满的发条
永不松懈
蓄势待发。”
——这诗剧来自诺拉·尼高纳尔诗集《蛾子纷落的时刻》中《海马》一篇。
我看到了,她在愧疚。
其实说到防备,和过于防备而产生的伤害问题,其实我也没弄清什么样的情况要怎么处理才好,就比方说车站摩托车司机强行拉客的行为,再或是Rapper圣代在他的舞台剧Rap《雨夜惊魂》里“我”用雨伞在被同学们孤立的那位同学靠近时捅了那位同学一下,把人给捅在地上不会动了——如果今天摩托车司机把我载到一个陌生的地方,稍微停靠一下,于是我就被迷晕拐进深山,如果圣代唱的那个怪同学真的有想伤害歌词里的“我”的欲望,如果尼高纳尔的《海马》中海底骏马对“她”存了不轨之心,眼里的纯澈和生机只是为了吸引女人来杀,那么毫无防备的这三个人的结局都会惨得很无辜。
但是如果拉客的摩托车司机只是迫于生活所以才激动地拉我的手,想尽可能多争取一个客人,如果那位怪同学之所以被排挤只是因为有些自闭、不会说话或是智商不高,海底骏马的靠近和凝视是想释放出对人类的善意,或是对这个女孩的喜欢——那么随之而来的防备和伤害,就是我们做错了的,因为我们过于防备,所以我们伤害了对我们没有恶意的人们。
但人是好是坏,熟识多年的亲戚朋友我们尚且辨别不清,更何况一个不熟悉,甚至第一次见的陌生人或是陌生生物呢?
我们知道,我们一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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