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 第 185 章 (第2/3页)
别的,如今这修建皇陵的银钱缺口,还指着贾琏的主意能施行下去好赶紧回笼银钞,这时候就是少了谁,也不能少了贾琏啊!
张显知一听说贾琏病重,脑袋一下就炸了。
这昨天人不是还好好的吗?
也不管办差了,骑着马人就来了荣国公府,等看到床上人事不知的贾琏,拍着大腿的哀叫。
这可怎么办啊?
书房里倒是有贾琏留下来的一些手稿,可这哪能跟贾琏本人在场相比啊!
“不行,这事我得报上去。”张显知抹抹脸,赶紧打马回衙门。
干嘛?
回去找人求救啊!
荣国府找了满京城的名医,但宫里的太医肯定没全请来。
王太医听说医术是不错,但最好的,不还是太医院院正吗?
找四殿下,四殿下肯定能把人请来救贾琏!
张显知根本没想那么多,只琢磨着贾琏是裴昭心腹,裴昭肯定愿意帮一把。
谁知他好容易找到裴昭,才说了贾琏的事,这位爷脸色刷的就白了。
“贾琏突然昏迷不醒?”裴昭这几天差事一堆不说,还要早晚给皇帝请安,应付那群兄弟,每天最多睡一两个时辰,但最少他知道一切尽在掌握,心中还是宽松的,谁知今天就扔了这个被炸雷,脑袋里嗡嗡一片,眼前一黑,身子不由跟着晃了晃。
张显知挂记贾琏也没发现,恳求裴昭帮助:“下官知道如今太医院院正和极为院判都忙着照顾三皇子和伺候宫里的主子,只是贾琏……还请殿下帮着……”
话还没说完,裴昭已经摆摆手,大步离开了屋子。
张显知顿在原地,都不知道裴昭这样,到底是答没答应。
而那边,裴昭已经打马去了太医院,叫上了几个院判,把人往马车里一塞,一路也不管行人,纵马狂奔,径直来到了荣国府。
他是什么身份,荣国府上下没一个敢拦的,就这么叫他冲进了贾琏屋子里。
一进屋,他就看到了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贾琏。
依旧是面如冠玉的模样,只是额头冷汗涔涔,双眉微蹙,仿佛在梦中,都不得安宁。
裴昭的心口仿佛被人揪紧了,疼到了他的四肢百骸里。
几个院判被裴昭脸色吓住了,根本不敢多嘴,一个个上前给贾琏看诊。
但是、就跟王太医一样,谁都看不出什么名堂来。
“贾大人这病,实在是奇啊!”
几位太医竟是毫无头绪。
裴昭下颚绷紧,看着贾琏的模样,狠狠捏紧了拳头……
裴昭一直守在荣国府里,不提贾赦贾母有多震惊,到得晚上,贾琏还不见醒,请来的大夫没一个能看出不对的。
裴昭眼睛里全是血丝,两眼瞧着几乎要嗜人。
“好好的人,不可能一下说病就病,这里头一定有问题。”
裴昭是知道贾琏手下的人的,叫了来反反复复询问了几遍,都一无所获。
所有人都说,贾琏之前没有任何预兆,身体好好的,没有半点不舒服。
“晚上睡觉得时候还精神抖擞的。”
但看贾琏书桌上那些手稿,笔迹清晰有力,再怎么看,也不像是重病之人能写出来的。
“到底是什么原因,能叫一个身体康健的人突然病成这样?”
裴昭看着床上安静躺着,但双眉紧皱,便是连梦中都不得平静的青年,心头又急又怒。
“查,琏儿昨天都见了谁,事无巨细,我都要知道!”
这里,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
裴昭守在贾琏身边,低低呼喊着贾琏的名字。
要是平时,他难得这么罗嗦,贾琏早惊讶笑他了。
“你不老说我平时话太少?怎么现在我叫你,你却不应我了?”
抓着贾琏的手,裴昭眼底,满是痛色。
裴昭最近的日子很不好过。
先是皇帝身体不好,疑心病大起,如今对几个儿子都是防贼一样防着,哪怕平日里裴昭一直小心谨慎,如今在皇帝眼里,也成为了别有用心。
裴昭只能加倍的仔细,不敢露出丝毫马脚。贾琏的昏迷不醒,更是让他雪上加霜,备受折磨。
憋屈的是,三皇子明明心怀叵测,但却因为之前救驾昏迷之事,被皇帝捧上了天。
“四弟!”
刚给皇帝请完安出来,一群兄弟前后离宫,三皇子裴晡一脸虚弱地冲着裴昭笑,“我听下人说,之前你常来看望我,这里哥哥我谢谢你的挂记。”
彼时其他几个兄弟都在,一番话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的。
只去过裴晡处两三回做做样子的二皇子裴晗不屑撇了撇嘴,根本没把裴晡放在眼里。
老三野心大,手段却粗浅,不就是救了父皇一次才被青睐吗?得宠才几天就抖起来了?他是看不上这种人的,连声招呼都没打,自顾自大步离开。
大皇子裴时也觉得没意思。
除了五皇子六皇子,先头几兄弟年岁相差并不太大,当年裴晡在朝堂上也没少跟裴时裴晗争,裴时早看不过这个老三了。
母家身份没老二高,也不得圣宠,居然还有胆子来自己嘴里抢食。
裴时当时不高兴,在老二裴晗下手的时候很难得的配合了一把,叫裴晡一朝落败,跟礼部那里耽搁了十数年。
这样的人,今天居然还敢当着自己的面拉拢人心了?
他可不是裴昭那软蛋,叫挤兑两句就走人!
裴时拿着大哥的款儿,当着老五老六的面,也跟着笑盈盈叫了裴昭:“老四,你是个做事周全的,打量着谁都不得罪,好好处,可你也要擦亮了眼睛,有些人啊,不是你想着交好人家就会跟你好的,小心哪天叫人背后捅刀子,那才叫个又痛又狠。”
他说是冲着裴昭说的,眼睛却半点没掩饰的斜着裴晡,谁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啊。
裴晡气得浑身发抖,跟着冷笑:“大哥好气魄,不愧是军伍里尸山血海杀出来的。只是弟弟我可没做什么,你何必为难我个刚病愈的?”
裴时就看不惯他这么副好像谁欺负了他的样子,讥诮道:“知道你为父皇受了伤,身子弱,你也没必要一句句拿出来说。你也就是碰了巧,刚好撞见了,打量着谁不会为父皇豁出性命似的,拿点功劳就骨头轻两分,还真有脸了?”
裴晡一张脸涨的通红:“你……”
他越生气,裴时就越高兴的:“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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