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歌三声(一) (第2/3页)
这却成了母亲的心结。年少时总以为自己是整个世界的中心,全世界都应该围绕着自己转,我当时和母亲不知道由于什么吵架,母亲一气之下关掉了电视。舅奶也在无声中静静地翻身去睡觉。就在那晚地黑暗中,舅奶去了,母亲的心也去了。
舅奶和舅爷的结合是托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舅奶呢,温顺的像绵羊,但架不住我舅爷就是不喜欢,在舅爷抛弃了她之后,绵羊虽然还是绵羊,但却是野绵羊,依靠着几亩地拉扯着几个孩子们,孩子们大了,离开了家。舅奶的小院子也变得冷冷清清,只有每当逢年过节时,这个清净的小院子才能传来几分热闹,虽然只不过短短的时间。小时候母亲总是一边抱怨,一边骑着自行车带着小小的我从上街跑到舅奶家。不一会二姨夫一家也到了,我可能天性就不爱热闹,总是一个人缩在炕的小小角落,静静地瞧着地上忙碌的,床上坐着聊着天的亲人。母亲这时候总是会塞给我手机,我也由此乐得如此。看着亲人们的欢笑,聊天,没有任何过多的感想,仿佛一切本该如此,舅奶总是微笑着,慈祥的面容即使有了皱纹却也显得柔顺,两只手却总是揉捏着自己早已经风湿了的腿。最热闹的莫过于外边漂泊多年的舅舅归来后的相聚,可惜,这样的次数总是少的可怜。
为了缓解舅奶的寂寞,二姨夫得到了兰州军区的一只小狼狗,从此小狼狗陪伴着舅奶老年的生活。据母亲告诉我,我二岁时和小小的它也许是出于赤子之心玩得很好,可现在想来只不过是摸摸抱抱罢了。当我有了明析的记忆之后,它已经被一条很粗很牢固的铁链子栓住了,小时候可爱人们可以接近,而长大后由于对人有了威胁只得用铁链加以限制,一切不都如此嘛。它几乎对所有人都露出过尖锐的牙齿,锋利的爪子,但却唯独对我和舅奶总是将一切锋芒隐藏,我几乎每次去,它显得格外激动,拖动着铁链不停地转着圈圈,对我摇着它那黑毛中带着白色而又粗壮有力的尾巴。记得每次我都害怕它的锋锐伤害了我,所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溜进了房间,它总是在人多的时候不停地乱叫,我也不知道它在叫什么,它是在表达愉快嘛,我也不得而知。反正,这叫声总是会很快的被人制止。但有时候我也架不住它的盛情,只好找根木棍,从它背后两腿中间穿过去,将它的后半身抬起到空中一小会儿的功夫。虽然自己觉得无关紧要,但从它愈加飞快摇动的尾巴中我知道,它很开心。印象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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