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养纸片人的第六十天 (第2/3页)
咖啡的功夫回忆完,果然听到褚越冷声:“你怎么不说话?”
盛翘无比淡然:“你不是说不会告诉我吗?我在等你结账。”
总不能让她付吧?她现在穷得很,没钱。
褚越:“.........”
褚越有些咬牙切齿:“这么久没见,你还是一如既往地伶牙俐齿。”
盛翘气定神闲地抬眸:“多谢夸奖,你也还是一如既往地虚伪自负。”
两个人安静了一会儿,褚越忽然道:“他要是在,估计还是只会帮着你说话。”
从来都不会帮他。
盛翘喝咖啡的动作一顿,扬眉:“谁让你总是辩不赢他。”
褚越忽然沉默:“为什么找他?”
盛翘摇头:“担心他而已。”
她补了一句:“作为朋友,不应该吗?”
在褚越听来,后面一句实在是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他沉默良久。
“我答应过他,不会告诉你。”
“所以我不会说,我只能告诉你,他没事。”
盛翘眼睫颤了一下。
她的声音很轻,像是在问他,又像是在问自己:“为什么?”
为什么席寒时会让褚越不要告诉她?
她说的话,就那么让他介意吗?
褚越只是沉默,直到盛翘沉不住气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他才道:“我和他有联系,所以能够知道他的近况,至于理由。”
褚越嗓音忽然变低:
“盛翘,你扪心自问,你真的不知道吗?”
.......
盛翘回到酒店,脱下鞋,把包随手挂在了门把手上,然后泡了杯柃檬水握着,赤脚走到阳台上吹风。
柠檬水没动,舌苔却隐隐发苦,她只好握着柠檬水,低头慢慢地喝。
晚风有些许刺骨,盛翘靠着玻璃门,坐了下来,然后眼睫轻颤着闭上了眼睛。
“当年所有人都默认你喜欢寒时,帮着你追他,但是毕业之后,你却一言不发地自己回了国,我们那么多人,没有一个人知道为什么。”
褚越眸光很淡,语气也很平缓:“我托你师兄问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也只是推脱说学业繁忙,没有再联系过我们任何一个人。”
“那个时候我们都以为你们吵架了,没放在心上。”
谁知道,他们两个人,一分开,居然就是三年。
褚越语气加重些:“你问我他为什么突然离开?盛翘,你应该问你自己。当年你到底做了什么?才让他连席氏都放下不管?又到底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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