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三章 养纸片人的第两百零三天 (第2/3页)
忽然笑了一声。
是很温柔的笑,她伸手帮盛翘把散落的头发别到耳朵后,然后伸手,抱着盛翘。
盛翘也抱着她,就听到宋竺在她耳边道:“盛翘。”
她的眼泪已经掉下来了,但是语气还是撑着,没有任何变化:“你要很快乐很快乐。”
才对得起她当年的豪赌。
她不想再对不起那个傻乎乎的小姑娘了。
盛翘哄了她几句,宋竺却微闭着眼,想起那年的雪山上,她穿着登山服,跪倒在雪山上,整个人止不住地发抖。
席寒时和楚忻去救人了,褚越本来也想去,但是看到她还在山顶,还是咬牙折了回来。
她完全走不动,是褚越把她背下去的。
大雪迷了宋竺的视线。
她小声呜咽着,不停地掉眼泪。
知道盛翘在哪家医院之后,她一直试图求席寒时,求褚越,让她去看看盛翘。
但是她的罪行已经落实,他们根本不让她靠近盛翘,也不愿意告诉她盛翘的状况。
她徘徊在医院下,最后翻墙进的医院。
她不知道盛翘在哪间病房,只能一层层地找,后来才找到的重症监护室,看到靠在墙壁上的席寒时。
宋家后来被席家打压,极尽落魄。
直到现在,也只剩下一个空壳,靠她一个人撑着,成不了气候。
她对那些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没有任何怜悯之心,却总是想起当年席寒时逼她答应,永远都不再见盛翘。
她以为席寒时只是不肯原谅她。
现在才知道,他没有原谅她,也没有原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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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越不爱燃香,只不过需要精心,所以室内摆了盏香炉。
袅袅烟气中男人手捏黑子,却迟迟没有落子,表情冷凝。
还是楚忻先受不了了:“你心思又静不下来,下棋有用吗?”
他张开手让手里的白子落进棋篓里,眉梢微扬:“还不如不下。”
褚越沉默,半晌才道:“寒时知道。”
“他怎么会不知道,”楚忻一边收着棋盘上的棋子,一边语气轻佻,“盛翘的新闻还和席氏牵扯上过,他要知道,早就知道了。”
褚越久久的沉默,半晌才道:“他们不应该是这样。”
楚忻沉默半晌:“没有人是应该这样的。”
他抬眸:“我说你和宋竺应该复合,你会和她复合吗?”
褚越的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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