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二十四章 养纸片人的第两百二十四天 (第2/3页)
忍不住竖起手指:“我超乖的。”
席寒时敛眸,原本想低声应声,但是手指触到她柔软的发丝,又低声:“翘翘不难过?”
盛翘摇头:“为什么要难过?”
男人又哑声:“翘翘不”
话还没说完,就被盛翘忽然捂住唇,她大概是猜出他反常的原因,踮脚道:“翘翘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其他人身上。”
被偷袭的男人手指下意识地将她的腰扣得更紧,下巴处传来酥酥麻麻的痒意。
他忍不住低头,蹭了蹭她的碎发:“嗯。”
盛翘舔了舔嘴唇,忽然小声:“翘翘想做坏事。”
席寒时一开始还不确定,等白绸再次覆在他眼上,他才确定,她大概是又贪杯了。
只是这次她没有意识混沌,口齿清晰,而且眼睛出奇地亮,席寒时甚至能感觉到她的目光一下下流连在他眼睛和脖颈的感觉。
像是被凭空中了蛊一样,席寒时只觉得心尖和耳根都在发烫,等她的吻真的落下来,手指更是蜷缩着,扣紧了她的手指。
天蓝色的宝石被盛翘随手放在床头柜上,朦朦胧胧的倒影里白绸被反复解开,绑紧.
席寒时被染成潮湿一片的眼睫颤动着,在盛翘专心地重新绑白绸的时候,忍不住伸手揽紧她的腰。
黑色的小皮筋落在了地面上。
夜影晃晃悠悠地爬上树梢,卧室里一片碎落的莹白。
盛翘像是累了,吧唧着嘴抱着他的腰闭上了眼睛。
白绸松散地落在枕边,男人眼睛里流转的月光,和夜色汇聚在一起,视线才聚焦一瞬,又因为眸中朦胧的雾气,而缓慢地散开,像是因为在克制什么,所以无法集中注意力。
那些如柳絮一般朦胧的情绪飘散着,被潮湿的眼睫掩盖着,落在他怀里的人身上。
盛翘还在咂嘴。
男人给她盖好被子,白绸,放在了她手指间。
然后低低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盛翘哼唧了一声。
席寒时不用看都能想象得出来,她垂着耳朵捂着眼睛,在他怀里拱着,乖乖睡觉的样子,心脏柔软下来,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大灰狼也趴在她身边,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小白兔的耳朵。
直到小白兔翻了个身,发出“咕噜噜”一样的声音。
大灰狼眼睛湿漉漉地舔小白兔的耳朵,因为小白兔告诉他,咕噜噜是表示舒服到极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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