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夺人所好的真谛(观影五) (第2/3页)
沈棠当年横刀立马干仗的英武。此刻,那扑面而来的熟悉让褚曜等人目不转睛,浑然忘了方才的争执不快。魏城也没有继续争辩。
说白了,武国早已经是过去式。
乱世也结束了多年。
连让他灵魂都痛苦的濒死幻痛也过去了。
魏楼正疾步跟上,从来从容的文士此刻有些形象大乱,他喘着气道:【这就动兵?】
【抄家还要看黄历?】
是的,抄家不用看黄历。
只需要知道被抄家目标的位置。
最振奋的莫过于罗三,连画面外的罗三也来了劲儿,建功立业展示实力的机会来了。
画面外的众人也被沈棠吊起了兴致。
可他们万万没想到——
沈棠:【我们先打谁?】
众人:“???”
不,这是打不成了?
这都兴奋了,结果说结束了?
画面内的罗三奋力挽救。
能证明他本事的一仗不能不打!
沈棠也不负他所望,掏出了两枚铜钱。
请选择你的敌人。
康时道:“该说运气好,还是运气差?”
说运气好,第一个被选中。
说运气不好,第一个被选中。
“……虽说首战有些潦草,可魏君应该会拦着点。”作为旁观者,他们都看得出来魏楼的态度明显软化,想来他出于大局考虑,此次也会真心实意替主上谋划的,不用担心。
下一息——
他放心太早了。
斥候不需要,作战方案不需要。
千军万马,仅需一箭!
顾池配合着捧哏。
“诸君不知,敌人的花语是手慢无啊。”
幸运又倒霉的敌人被打了个得昏头转向。
众人对这一仗的结果毫不担心。
现在的二十等彻侯稀少,百余年前更是凤毛麟角啊,有没有人突破到这个境界还不知道呢。即便有,也不可能刷新在这个地方。敌人没有二十等彻侯,但他们的主上是彻侯。
一马当先攻打营寨,优势在她。
试问,这一局怎么输?
还有另一种说法,能获胜最大原因不在于主上的实力,而在于主上身边没有康季寿?
众人也因此看到公西一族的战力。
别看人数不多经验少,但也算得上精锐。
创业初期是完全够看的。
“……如此实力,当年怎么被灭族的?”
众人或多或少将视线投向那对兄弟。
公西仇没好气瞪了回去。
“看什么看?”
“只是觉得……当年亡得蹊跷。”
公西仇垂下眼睑,没好气道:“有什么蹊跷八窍的?一来,当年的老祭司即墨兴是临危受命的,他本身又因为意外损了根基,他之后的大祭司一个比一个……总之,没一个靠得住。当年敌军靠着偷袭抢了先机,老祭司根本顾不过来,而族人没了大祭司辅助跟普通人无异,只能靠寥寥几个武胆武者跟文心文士拖延时间,哪里是那些卑鄙小人的对手?”
这其中,公西仇觉得自己也要负责。
他当年被杀也对族人产生了影响。
敌人以他为质,这才让族人束手束脚,新族地不如老族地隐蔽安全,再加上族内经历武国蛊祸元气大伤,一些青壮战力也死了,种种原因迭加在一起,情况是坏得不能再坏。
如此结果,几乎是必然。
众人:“……”
发出疑问的人冲公西仇兄弟行礼致歉。
他也不是故意揭开对方伤疤。
跟画面外的灭族结果不同,画面内的公西一族杀了个痛快,不同于熟悉体系的作战方式也让众人看得津津有味。看着熟悉的人,公西仇轻声告诉即墨秋:“大哥,是阿太。”
公西一族不论男女都不显老。
画面中的阿太跟公西仇幼年记忆中并没有太大区别,只是记忆中的更成熟温和,作为家中的主事人,对公西仇有疼爱也有严肃一面。
即墨秋:“嗯。”
这一仗并未持续多久。
画面一转,沈棠已经土匪分赃做派。
众人也看到一口口箱子里面跟牛肉颇为相似的“红肉”,不由唏嘘同情,眸含悲悯。
却没注意到魏楼跟即墨聪的对话。
不,也有人注意到了。
人怎么会不懂自己呢?
老登魏楼正安静看着画面中的自己,也彻底看穿自己此刻内心的挣扎、释然与陷落。
秉持着来都来了的原则,沈棠也不打算攻打一个营寨就罢休,当然要猎更大的猎物。
画面中的魏楼不知第几次叹气。
这个家没他这颗大脑不行。
不能指望沈棠这帮人会谈判游说。
他行,他上!
画面没有呈现魏楼怎么将人忽悠瘸的,却给了沈棠对魏楼此刻的定位——一个嘴巴有点儿碎,性格有点拧巴,但会干活儿的临时工。
嗯,还吐槽魏楼很小气。
老登魏楼:“……竖子安敢辱我!”
即墨聪:【也是为殿下安危考虑。】
魏城点点头:“聪君是明白人。”
乱世之中,翻脸不认人是基础操作。
被魏楼骗出来的倒霉蛋后脚就被沈棠兵马打了个闷棍,一招沦为阶下囚。众所周知,在沈棠帐下当俘虏就是不要钱的牛马,要干活。
至于为什么他们会被沈棠打?
【那只能说是天意啊,天要打你们!】
沈棠如此振振有词。
一旦进入了基建模式,沈棠就会沉迷其中,老老实实,不跳不闹,安静得仿佛是别人家的孩子。魏楼等人也清闲好阵子,仅偶尔会听到沈棠那套有些粗暴野蛮的屎尿屁言论。
例如,她会摆事实讲道理劝说众人接受她将城池规划成这个样子的原因:【不要因噎废食。要是按照你们这个逻辑,人都会死,所以赶在老死之前自杀?人吃再多东西,最后这些东西都会变成屎尿,所以不用吃饭吃菜直接吃屎喝尿?不要啥都抢着一步到位啊。】
魏楼:【……说话不要这么糙。】
沈棠:【我乐意。】
魏楼:【……沈君可有考虑过以后?】
画面外的老登魏楼下意识坐直了身体,他跟画面中的魏楼本就是一人,他自然也清楚对方此时此刻想问什么,但他又觉得“自己”与沈棠交情还未到那一步,以“自己”的谨慎又岂会轻易跟“自己”眼中的“邪神”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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