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三章 泰奶奶走了,风来了(2)  金谷银山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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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泰奶奶走了,风来了(2) (第2/3页)

医院里。大虎没钱付医疗费,人家能让他走吗?上回就是医院从老包头办公室门口抓回来的。大虎一见范少山,抓着他的手就哭。范少山说:“哭啥?能解决事儿吗?你平常的那点虎劲儿呢!”大虎说:“这回俺才知道,虎一点用都没有。虎的人傻,虎的人吃亏。”大虎就把老包头骗他的事儿说了。范少山气得肚子鼓鼓的:“天底下还有这么坏的人,你咋不报警啊?”大虎说:“俺没证据啊!”范少山说:“决不能便宜了这混蛋!”范少山用自己的卡把账结了,办了出院手续。又带大虎一块在旅馆住下,就开始搜集证据了。老包头分包给大虎的工程,是住宅楼卫生间的防水工程,一共做了一百多个。这住宅楼还没交活儿呢,大虎就带着范少山挨着屋子走,拍了好多卫生间的资料。这哪够啊,他们又去了大虎买防水材料的商店,店老板证实,大虎是为老包头的工程赊的材料。这些,都偷偷录了。起初,大虎不敢来,还欠人家二十多万呢!范少山说:“你跑得了吗?总得面对。”这一来,店老板当然要钱。范少山卡上还有十来万,当场给了五万,说过几天老包头给了钱,就全付清了。老板答应了。加上这证据够吗?大虎想起了一个人,老包头让他分包工程的时候,这人就在现场,姓郭,是个副总。那当口儿,他们三人正在泡温泉呢!郭总是老包头的手下,人家能跟你一个鼻孔出气?后来确实出了点事儿,老包头和这个郭总闹掰了,为啥?老包头有个女人,被郭总睡了。那女人又美又勾魂,郭总没把持住,就给老包头戴了绿帽子。这绿帽子有点沉,老包头感觉到了。这女人,老包头舍不得,就得舍副总了。为朋友两肋插刀,老包头做不到,为女人插朋友两刀,老包头做得来。就这样,郭总被扫地出门了。这郭总是个情种,没两天,又和这女人联系上了,要带女人走。女人就把这事儿跟老包头说了。老包头让女人去赴约,让手下人悄悄跟着。到了约会地点,女人演技爆棚,又和郭总亲嘴,又让郭总摸那两坨肉。这时候,一帮人就冲了上来,将郭总打翻在地了。过去,大虎常和郭总喝酒,两人挺谈得来。这回,大虎又把郭总约了出来。对大虎受骗的事儿,郭总早就料到了,就是没提醒他。那时候,郭总正睡着老包头的女人呢!想想,睡了人家女人,还胳膊肘往外扭,不合适。这回,还有啥顾忌的?郭总喝了酒,大骂老包头抢了他的女人。这女人到底是谁的?这得有多迷人啊!他说:“老包头设计骗你,我知道。当时他跟我说过,说你傻逼,好骗。”范少山说:“郭总,你怕不怕他?”郭总说:“我怕他?最恨抢我女人的人!见一回,打一回!”录了视频,又问郭总:“你可愿意作证?”郭总说:“没问题!”

    范少山带着大虎,到跟前的公安局报警。公安局受理了,很快把老包头抓了,把所有钱都给大虎补上了。就是打断大虎腿的案子没破,好在大虎把拐丢了,就是走路有点儿颠脚,不耽误干活儿。大虎回到了家,带回两三万块钱,都是给老包头的工程垫款,全都交给了娘,让她买吃的,买穿的。大虎娘哪儿舍得呀,她还要攒着给儿子娶媳妇呢!

    接下来,就党支部换届了。两推一选,没啥意外,费大贵选上了书记。乡村是人情社会,毕竟老书记干了这么多年了。余来锁、范少山和搬回村的范德海、费勤俭当选了支部委员。选举结果往上报的时候,出事了,费大贵填报的年龄比身份证上的年龄小了五岁!费大贵六十七周岁了,他写的是六十二。上面要求,新当选的村书记年龄不能超过六十五岁,也就是说选举结果无效,还得重新选举。聪明反被聪明误。这下,费大贵傻了,不光书记给撸了,连支委也当不成了,还背了个欺骗组织的名声儿。这还咋说?灰溜溜走了。上了车,鹦鹉叫了一声:“费书记跌倒——费书记跌倒——”费大贵苦笑一声,说:“让你小子说中了,是跌倒了。”

    重新选举,余来锁当了书记,范少山当选了副书记。两人都表了态,白羊峪两年内彻底甩掉贫困的帽子,第三年,白羊峪迈向富裕。再说余来锁和范少山,两人当上了白羊峪的一二把手,都没想到。对了,村主任呢?白羊峪没有村主任,这回就让范少山先代理着。会散了,人走了,屋子里就剩下余来锁和范少山这两人。余来锁、范少山你看看俺,俺看看你,都不好意思了。余来锁说:“俺是书记?”范少山说:“余书记,余书记。”范少山说:“俺是副书记?”余来锁说:“范书记,范书记。”余来锁说:“这稀里糊涂的,都当上书记了。俺会啥呀?这担子,挑得起来吗?可不敢把乡亲们、党员们的期望给辜负喽。”范少山说:“你当之无愧啊!”又说,“当了副书记,俺也云里雾里的,比起你来,俺就更不中了。”余来锁说:“你就别谦虚了!你要是不从北京回来,白羊峪还不知道啥姥姥样呢!说实话,选书记那一票,我投给你了。”范少山说:“往后,咱俩摽着膀子干吧!”范少山把自己当了副书记这事儿,告诉了杏儿,“杏儿,叫俺范书记吧,俺找找感觉。”杏儿就在电话里噼里啪啦,连着叫了十几声,叫得范少山有点儿晕。杏儿说:“晕了吧?你这官迷!”

    按照分工,余来锁任白羊峪经济发展合作社社长,范少山任副社长。同时,余来锁和范少山还担任着金苹果公司、金谷子公司的经理。又加了一个公司,绿蔬蔬菜公司,由支委范德海任经理。过去一家一户的承包地,全部入股,重归集体经营。他们重新划分区域,山上重点种植苹果树和金谷子,山下的农场,重点是大棚菜。这样一来,管理起来,方便多了。

    金苹果这边,好办,已经有了订单了,杏儿负责收购,就看管理上心不上心了。金谷子这儿,出了岔子,沈老板和白羊峪签的金谷子收购协议三年到期,人家不签了。不要金谷子啦?沈老板的贸易公司、酒厂都在保定,他在白洋淀边上租了几百亩地,种金谷子,过去还以为金谷子离不了白羊峪,这两年试验,在平原长得也不赖。这样,省了好多成本。说实话,金谷子的实力,还在沈老板这儿,人家有种子啊!想种多少,种多少。白羊峪这边,亏得多留个心眼儿,没全卖给沈老板,山上这三百多百亩,总算种满了。

    如今种地,你得找订单啊!你得把东西卖出去。过去,金谷子卖给了沈老板,不管了,干拿钱。如今沈老板走了,你就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儿,得自己个想办法,找市场。咋办?范少山一遍一遍地看金谷子广告:皇上专业户,明星啊!龙袍一穿,端起小米粥一喝:“金谷子做的小米粥,我的最爱!”又冲着太监喊了一声,“再来一碗——”范少山一遍一遍地看。他想,沈老板走的都是高端路线,专供五星级酒店的。这样的话,一般老百姓是吃不着,也吃不起的。他要走中低端路线,让老百姓吃得上。这样的话,价格就得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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