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千二百一十八章 东宫设堂  大明:哥,和尚没前途,咱造反吧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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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二百一十八章 东宫设堂 (第2/3页)

也。”

    朱标再问:“若人自言,我听之,是否便是‘听政’?”

    王子韶一愣,未语。

    朱标环顾诸人:“诸位不言我所问之义,只言我设堂之‘象’,那请问:象与实,孰重?”

    一语落,众人皆默。

    此时,柳攸之轻声道:“太子之设堂,乃以问为心,以政为迹。非设权柄之器,而是设对话之席。”

    “若因一‘设’字,便断其越位,恐是以形断义,失之偏颇。”

    王子韶面色不豫:“你是东宫旧习生,怎可偏言?”

    柳攸之拱手:“臣之所言,不为人情,只为理通。”

    朱标起身,温声道:“今日我不定论,不裁语。”

    “但我愿将此‘镜议’所录,全交太史馆,刻为一章,列于《问政录》之后。”

    “愿后世子孙,观之自断。”

    场下众人动容。王子韶眼神一沉,终未再语。

    王府中。

    黄祁展卷后叹息:“殿下此招,虽不破敌,却削其心锋。”

    朱瀚倚案沉吟:“朱标已懂得如何让对手在他设下的场子里——自失锋铓。”

    “但接下来,才是更难之事。”

    黄祁不解:“王爷所指为何?”

    朱瀚缓缓道:“要让朝臣不怕你设堂,不怕你问政——而是愿主动投言。”

    “这,才是真正的‘执笔而不摄权’。”

    当晚,顾清萍为朱标熬了药汤,见他连夜改书案中《问政新录》,轻声劝道:“您今日已驳礼官、稳言官,实属大胜,何须彻夜批改?”

    朱标目不转睛:“今日设堂问政,是为理。”

    “但理之后,要有术。”

    他抬头看着她,声音低沉:“我能开堂,能驳难,能释疑。”

    “但接下来——我要让他们,愿意留下。”

    “堂开不难,难的是……不散。”

    顾清萍轻轻握住他的手,眼中泛起罕见的光:“我信你。”

    而此时,文渊阁后阁灯火通明,朱元璋看完《镜议全录》,久久不语。

    许久,他才将卷册轻放一旁,喃喃自语:“朱标啊,你已不需人扶。”

    “可你日后要走的,是孤身设局之路。”

    “你能扛吗?”

    身后帘影动,朱瀚缓步而入,躬身行礼。

    朱元璋不看他,只问一句:“你看那‘镜议’,怎么看?”

    朱瀚微笑:“侄儿已能照镜,臣该退后一步。”

    朱元璋望向他:“可你不退,他才更安。”

    朱瀚低声道:“臣不退,但只做影子。”

    “只要东宫心中,有一面明镜在,他便不会昏。”

    顾清萍缓步入内,手中捧着一封“外策堂官生议录”,低声道:“今日录中,有人动了‘官名’。”

    朱标放下手中墨笔,抬眸:“谁?”

    顾清萍将录本递上:“翰林院编修郑义之,在外策堂中言:‘今之吏部尚书李崇位高职满,却任人唯私;礼部侍郎王子韶固守章典,不识时政;若殿下欲问实政,应首改其人。’”

    朱标眼神微凝:“他是在借我东宫之名,行党争之实。”

    顾清萍点头:“事后已有两人附议,一人引旧案,一人陈新议,皆不点名,却暗有所指。”

    朱标沉默许久,终于吐出一句:“设堂之局,终归出了破绽。”

    他起身,在堂前缓步而行。

    “外策堂之设,是为问政,而非断人。”

    “若今日外策之语,被人视作可行之柄,朝中上下便再不敢言。”

    顾清萍迟疑一瞬,道:“那……是否该止?”

    “不。”朱标站定,语气坚定。

    “设堂者我,容言者我。”

    “若言者不端,我便亲斥。”

    “传令堂吏,明日外策堂,东宫太子亲登堂首,设席而问。”

    次日,外策堂中,席设四方,众官生士子纷至沓来。

    朱标未坐案后,而是亲立于堂前。

    他未持册、未携策,只双手执笔,拱于胸前。

    “诸君,昨录之语,本是议政之辞,却已沾染党私之色。”

    “本宫不喜,也不讳。”

    “我今日不问谁言,而问此言——若此言出于公心,可斥官亦可;若为谋位之计,那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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