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不好啦,我们的事情可能被狗仔拍到了! (第2/3页)
不过,马禹东看着他,「你还真有点斯文败类的感觉,黄博,你看光头之前赛车时,是不是和现在的扮相差不多?」
黄博:「不能说差不多,简直一模一样,我之前就说他骨子里就是个斯文败类了。」
徐光头气笑了,「你们两个给老子滚,你们两个是啥好玩意?」
马禹东抽出拿把刀,整个人的气场瞬间不一样了。
余男做为旁观者看的最清楚。
她突然发现马禹东和周围环境几乎融为一体了。
黄博也不差,脑袋一歪,步伐吊儿郎当,跟在马禹东身后,俨然一副杀手小弟派头。
徐光头微微一笑,推推眼镜,双手虚空一扶,「你们还想不想出来了?」他在演自己救马禹东出来的那场戏。
几个人竟然在这里飙起了戏!
马禹东刀口舔血姿势,「那这个事,你行不行?」
直截了当,符合这个角色的人设。
棋逢对手才有意思,徐光头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点上,却没有急着将打火机送回去。
他玩弄打火机,也是在给自己思考的时间,这是作为一名精英律师的习惯,「我就说两点。」
「第一,我到你们这坐了十个小时的火车,可我不知道居然还要坐三个小时的马车。」
「我不是在要钱,我是在谈论时间成本,钱不够可以再挣,但今天过去了,就再也没有了…」
马禹东打断他的话,从地上捡起一块汽车轮胎胶皮,不耐烦的用刀在上面划来划去,「这个事,你到底行不行?」
徐光头吊起了官腔,「呵…第二点呢,你这个其实事情挺大的,我确实没有把握。」
他重重拍了下手掌,「所以,尾款很重要!」
马禹东从戈壁的阴影中走出,来到太阳下,嘴角扯出一抹阴险的微笑,「看来你行的。」
这一刻,用鹰视狼顾来形容他都不为过。
余男看的很过瘾,非常过瘾!
之前看《疯狂的赛车》时,她只是觉得马禹东是运气好,演了个和他本身形象差不多的角色。
但现在看来,他的演技绝不止如此,也是一个实力派。
也只有实力派才能跟得上实力派演员的节奏。
不过她很快又笑了,这算不算是夸自己呢?
宁昊在那边喊:「你们搞啥子呢?要是憋得难受,就过来帮忙布置现场。」
马禹东几人对视一眼,都跑回了房车里。
哪里舒服他们还不知道了?
宁昊鄙夷地看着他们,这时钓鹰隼的制片回来了,「宁导,这个任务太艰巨了,你换个人吧。」
「咋?」
他哭丧着脸,「我在那里趴了一个小时,别说鸟了,连泼鸟屎都没看见,光吃沙子了,呸呸呸。」
宁昊嘴角一咧,差点笑出声,亲自替他整理衣服,「你应该知道鹰隼对于这部戏意味着什么,而这么艰巨的任务,我却只交给你一个人,这意味着什么?」
他言尽于此,剩下地让对方去猜,只有这样对方才会心甘情愿。
果不其然,制片琢磨出来了,一句话没说,调头深入戈壁滩。
有那么一句话怎么说来的?士为知己者死!
「这孙子又忽悠人了。」马禹东放下门帘,向房车后置床走去。
反正今天没他的戏,他才不出去招那个罪呢~
没义气!
徐光头带着其余两人下车,其中黄博最惨,因为他是被徐光头「不小心」撞了,所以不是塞在后备箱里,就是藏在车子后座上。
现在演的这一出,是他正打算谋害对方,却没想到对方因祸得福而撞了他。
律师一边开车,一边不时地处理还没有完全掉下来的玻璃,并不时回头看车里的黄博。
车里的收音机声音在响着,徐光头烦躁地关掉了广播。
「冷静,冷静!兄弟,深呼吸,深呼吸啊,深呼吸。」
说的时候,徐光头自己做起深呼吸来,好像是在给那人做着示范。
车
在路面上狂奔而去!
一个用汽油桶焊接的指示牌,上面写着一行歪歪扭扭的字:「夜巴黎休息区」。
忽然发现前方有一个指示牌,徐光头转过脸来,「兄弟,有人了有人了,你有救了!咱们没事了没事了……」
突觉不对,「朋友?兄弟?」
没有人回答。
黄博以一个很古怪别扭的姿势蜷在那里,随着急刹车,惯性使他掉落下来,掉在后座的空档之中。
血液淋湿了后座。
徐光头惊恐的看着,突然拉开车门跑了下去。
他意识到这个人可能已经死了。
死死的攥着自己的衣领,姿势怪诞的看着自己的车,觉得像看一口棺材。
徐光头慢慢的靠着车身蹲在地下,双手抱头,身子还颠了两下。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勐一抬头,哈了哈气闻到了自己口中的酒味。脸色绝望的滑坐在地上。
他的人生毁了!
明明之前还用着法律给另外一个人开脱,没想到报应来的如此之快。
犹豫半天,他把黄博拖到路边,自己逃回车上。
上车,再看一眼。
挂裆,车开动起来,离尸体越来越远。
这里是无人区,应该不会有人……忽然发现远处出现了一个黑点。
有一辆车正朝这边驶来。
尸体在路边十分明显。
急忙把车倒了回来,用车身挡住了尸体。
徐光头紧张的手忙脚乱的开车门,也从车上下来,站在路边做出撒尿的样子。
黄博暗骂:靠!
他什么时候受过这么大的侮辱啊?
他保证,如果这孙子真尿了,他就给他阉了。
好在徐光启是假装撒尿,没敢跟他对视目光。
「卡,不错啊。」
真可谓是开门红,宁昊很高兴,就想着继续拍下去。
对讲机传来了声音,「导演,不能拍了,自南向北刮起了一阵沙尘暴,很快就到你那边了。」
干!
宁昊忙招呼其他人上车,向市区跑。
就算他拍戏在疯狂,也不能拿人命去博。
这一场沙尘暴刮了两天,宁昊深感这部戏地敌人不是别人,赫然是大自然的喜怒无常。
这天,马禹东带着一个当地人过来,「耗子,你开机那天拜本地山神了么?」
宁昊愣在原地,他好像还真没有…「这有什么讲究吗?」
马禹东没说话,只是示意那个本地人开口:「导演,你们都是内地来的,自然不知道俺们这边的风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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