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干涸的声音 (第3/3页)
诺星人:对啊。
罐:但你说他们从M38时起“至今成员都没有变更过”。
诺星人:大人,您也说了,阿斯塔特不可能活那么长。
且不说阿斯塔特自然寿命的问题。罐自己就是阿斯塔特,他完全知道泡在战场上的阿斯塔特折损率有多高。虽然战团的高层随便拎一个起来都两三百岁开外,但一百个新兵里能出几个战团高层呢?
诺星人:但他们确实“没换人”,因为官方是这样宣称的,上台演出的一直也都是那四套同样的战甲,战甲上镌刻的也是同样的四个名字:(总之这里有四个名字但我懒得起了)。他们想塑造的是一组永远能够跨越战火,出现在凡人面前,用音乐带来希望的精神偶像。在这一点上,他们做得很不错,我们实在不能苛责更多。
罐意识到他们的话题已经跑太远了,但他实在产生了一点不应该的好奇心,于是继续往下问。
罐:既然官方有意塑造的确实是“不死者”的形象,肯定在更换成员的时候也不会发出通告。你们是怎么分辨出成员换人了的?甚至还能精确到多少代?
诺星人:星际战士确实很能伪装,或许每个星际战士都懂得该如何假扮另一个星际战士,但这伪装可骗不了真正爱他们的人。咬字的重音,演奏的习惯,行止坐卧的体态,这些东西或许不好分辨,但我们凡人只是跟你们比起来反应比较慢,不是瞎。
诺星人:骨灰级爱好者们甚至列出了乐队每个成员每次换人的时间,还已经通过午夜领主解密公开的过往阵亡报告锁定了其中三分之二历史上已作古的成员名字。
诺星人:当然,这些事情都只是在小范围内流传,还有很多真心相信“不死者”乐队真的“不死”的歌迷存在。我们不会也不应该闲得没事就去戳别人的幻想泡泡。
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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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没细想。饺子醋(这伪装可骗不了真正爱他们的人)倒出来之后我就没有动力了。
接下来就是一些,比如房间里问着问着,外面不知道什么东西打过来了。罐立刻起身准备迎敌,诺星人很自然地提问能不能给他也发一把枪。罐很不高兴,说你平民就好好在安全的地方待着,你间谍的话我更不可能给你发枪了。发了你会用吗?诺星人一摊手:大人,我跟您说过我也是下巢出身,辗转周折之后才捞得到这个背井离乡的工作糊口的。您猜我是帮派的烂泥里滚出来的还是在流水线上打螺丝的良家子?
来点锤味展开就是这位诺星人英勇作战最后捐了,罐走回来路过的时候认出尸体“哦”了一下,没什么太大波动,虽然怎么寻思都不太得劲,但几分钟后这事也就过去了。包饺子的话就是他打完这场之后还活着,乐乐呵呵地表示这把回去我要看看能不能抢到“不死者”乐队现场演出的票——虽然星际战士的现场演出你就等吧,档期问题,一等一个不吱声。但他这次都如此幸运地在一场星球级别的战争当中活下来了,怎么好运就不能轮到他呢?
反正罐肯定是活下来了。我理想中,故事最后的结局是罐打完了这场很久之后,机缘巧合和NL真合作了一回。想起这茬之后就去翻了NL船上的图书馆开放区,把不死者乐队M39中叶写田园牧歌的,被诺星人评价为“烂活”的歌翻出来听了一遍。
听得泪流满面的田园牧歌农业世界出身的罐:这不是绝世好活吗?巢都佬的嘴净会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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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塞不进去的饺子醋是NL按圣典缩编之后,第六连管理战团历史和祭仪,某种意义上是典仪官储备连。因为塞了为数不少的典仪官崽子,连队信条又是“最不起眼但最有效的仪式就是日常生活”,所以相对而言特别能整活(真的有因果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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