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055章 给春天打拍子  四合院:猎人开局,枪指贾张氏!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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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55章 给春天打拍子 (第2/3页)

推着轮椅在屋里转圈,手里捧着本旧相册。“这是你爸小时候,”他指着张穿棉袄的照片,“大雪天在院里堆雪人,冻得流清水鼻涕,还不肯进屋。”

    槐花凑过去看:“爸的雪人跟我堆的一样丑!”

    “丑才吉利,”李爷爷合上相册,“老辈说雪人越丑,来年越顺。”

    中午的饭桌上,傻柱端上盆羊肉炖萝卜,汤面上飘着层油花。“大雪吃羊肉,暖到开春,”他往张奶奶碗里舀汤,“这萝卜是院里种的,甜得很。”

    张奶奶喝着汤点头:“比我年轻时在供销社买的羊肉强。那时候肉票金贵,大雪天能喝口羊汤,得等生产队杀羊。”

    三大爷边吃边算账:“这羊肉四十一斤,萝卜一块,这盆成本八十,傻柱卖一百二,赚四十。”

    “您这账算得,”傻柱笑,“连我炖肉用的桂皮都得算钱?”

    二大爷逗他:“老纪是怕你赚了钱,不给煤炉买烟囱。”

    三大爷梗着脖子:“我是替街坊算的,傻柱的肉炖得烂,值这个价。”

    下午,许大茂的直播间有人刷:“想看雪洞。”他举着手机拍周阳挖雪洞,周阳的铁锹“咚咚”凿着雪墙。“家人们看!这雪洞能站三个人!傻柱说要在里面摆桌麻将,边烤火边打牌!”

    槐花钻进雪洞,举着颗糖:“我是雪洞大王!谁进来得交颗糖!”

    傻柱笑着钻进去:“我交两颗!换个王位行不行?”

    三大爷在屋里写春联,毛笔“唰唰”划过红纸。“‘瑞雪兆丰年’,”他举起来晾干,“这副给傻柱贴厨房,保准来年生意旺。”

    张奶奶凑过来看:“字比去年写得好,老纪这手好字别荒废了。”

    “我打算开个春联班,”三大爷得意地说,“教街坊写春联,一节课收五块钱。”

    傍晚,夕阳把雪地染成金红色。傻柱在雪洞旁点了堆火,火苗“噼啪”响;三大爷在给花生礼盒系红绳;许大茂的直播间里,雪洞的视频引来了上万个赞;二大爷的画眉鸟在笼里唱得欢;槐花趴在雪地上,用树枝写“大雪快乐”,每个字都歪歪扭扭,像刚学会走路的小鸭子——大雪的故事,还长着呢。

    冬至这天,院里的太阳斜斜地挂着,影子拉得比夏天长三倍。槐花蹲在日晷旁,看影子爬到“午”字上:“周爷爷,冬至的影子比我还高!”

    周阳正在包饺子,面皮在他手里转得飞快。“冬至大如年,”他往饺子里包了枚硬币,“谁吃到谁明年发财。你看这白天最短,过了今天,天就越来越亮了。”

    许大茂举着手机拍饺子:“家人们看!冬至的饺子!三大爷说‘冬至不吃饺,冻掉耳朵没人管’,咱院的饺子里包了硬币、糖、花生,吃到啥有啥讲究!”

    三大爷在给饺子摆造型,把饺子摆成圈。“这叫团团圆圆,”他往盘子里撒了把芝麻,“冬至吃圆饺,来年全家圆圆满满。”

    “您这摆盘比饭店的还讲究,”许大茂帮着端盘子,“能上美食节目了。”

    “我这是给家人吃的,”三大爷瞪他,“又不是摆拍。”

    傻柱在厨房煮饺子,锅里的水“咕嘟”冒泡。“张奶奶,醋里加点蒜泥,”他往碗里舀醋,“这样吃着不腻。”

    张奶奶往灶膛添柴:“槐花,过来烧火,冬至得自己动手,才暖和。”

    槐花往灶膛里塞柴火,火星“噼啪”溅出来:“奶奶,我刚才看见周爷爷包了个大饺子,是不是藏了元宝?”

    傻柱在一旁笑:“那是给李爷爷的,里面包了俩硬币,祝他来年健健康康。”

    李爷爷坐在桌边,手里捧着杯热茶。“我年轻时冬至在部队,”他看着饺子出锅,“全班围着吃饺子,谁吃到硬币谁站岗,现在想想还暖和。”

    槐花夹了个饺子给李爷爷:“您吃这个,我看见里面有硬币!”

    李爷爷咬了口,果然咬到硬物:“好!好!咱槐花有福气!”

    晚上的院里挂起了灯笼,红光照在雪地上,像撒了把红玛瑙。傻柱在院里放烟花,“咻”地冲上天空,炸开片金雨;三大爷在给孩子们讲冬至的故事;许大茂的直播间里,吃饺子的视频引来了满屏祝福;二大爷的画眉鸟在笼里打盹,笼前挂了串糖葫芦;槐花举着碗饺子,对着灯笼许愿:“明年冬至,还和大家一起吃饺子!”

    灯笼的光晕里,每个人的笑脸都暖暖的,像这冬至夜最亮的星。雪还在轻轻下,盖住了脚印,却盖不住院里的笑声,和那些藏在饺子里、烟花里、故事里的,关于团圆的期盼。

    小寒这天,天刚蒙蒙亮,窗棂上就结了层厚厚的冰花,像谁用碎玻璃拼了幅画。槐花裹着两床棉被,从被窝里探出头,看见院里的雪堆得比窗台还高,惊得“呀”了一声。

    “咋咋呼呼的,”傻柱端着铜盆从厨房出来,蒸汽在他眉梢凝成白霜,“再叫把冰花震下来,得用半天擦窗。”他把盆放在廊下,里面的热水“咕嘟”冒气,很快在雪地上烫出个圆坑。

    周阳扛着木锨扫雪,锨刃插进雪层,发出“咯吱”的脆响。“小寒要冷十天,”他往雪堆上撒煤渣,“这路不垫垫,明儿准结冰。”

    槐花趿着棉鞋跑出来,鼻尖冻得通红:“周爷爷,我堆个冰花雪人吧!用窗上的冰花当帽子!”她伸手去揭窗台上的冰花,指尖刚碰上玻璃,就被冻得缩回来,“好冰!像三大爷的算盘珠子!”

    三大爷正坐在堂屋拨算盘,听见这话探出头:“你那小手别乱摸,冰花冻裂了,开春窗纸该漏风。”他扒拉着算珠,“傻柱,今冬的煤钱该结了,共三百二十四块五,零头抹了,给三百二。”

    傻柱刚把炖肉的砂锅坐上,闻言直乐:“您这算盘比账房先生还精。昨儿张奶奶说您给胡同口王婶算布料钱,连针脚都折算进去了。”

    “那叫精细,”三大爷梗着脖子,“过日子就得精打细算。”他转身从柜里摸出个布包,“给,这是你托我买的冻疮膏,药店说小寒擦最管用,十二块八。”

    张奶奶戴着老花镜,在灯下缝棉袄,线团滚到槐花脚边。“捡起来呀,”她笑着抬头,“这棉袄得赶在大寒前给李爷爷做好,他那旧棉袄的棉花都板结了。”槐花捡起线团,看见棉袄里子绣着朵腊梅,针脚歪歪扭扭的。“奶奶,这花绣得像毛毛虫。”张奶奶拍了拍她的手:“等你学会了就知道,针脚得跟着心意走,好看不好看在其次。”

    许大茂踩着雪进来,棉鞋上沾着冰碴,举着手机嚷嚷:“家人们快看!咱院的雪比隔壁胡同厚两尺!傻柱炖的肉香飘三条街,刚王大爷托我问,能不能匀他一碗?”他把手机怼到砂锅边,“听听这咕嘟声,不比饭店的炖肉差!”

    “匀啥匀,”傻柱往灶里添了块煤,“让王大爷过来吃,正好李爷爷念叨他昨儿说的评书呢。”砂锅盖子被热气顶得“咔嗒”响,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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