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086章 人间烟火  四合院:猎人开局,枪指贾张氏!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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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简介

    第1086章 人间烟火 (第2/3页)

毛,比买鞭炮划算,鞭炮响完就没了,花生能让羊多下奶。”张奶奶在拆灯笼的骨架,准备明年再用,竹条在她手里弯成圈,像个没说完的故事。

    许大茂把元宵节的照片整理成相册,封面上是傻柱举着烟花的背影,天上的烟花正好在他头顶炸开。“这张叫‘烟火人间’,”他得意地说,“肯定能火。”槐花凑过去看,忽然指着照片角落:“这是我画烟花的影子!”果然,画夹的轮廓在雪地上若隐若现,像个藏起来的秘密。

    小宝和弟弟在院里捡烟花壳,把亮晶晶的纸撕下来贴在灯笼上,说是给灯笼换新衣裳。“姐,”小宝举着片金纸跑过来,“给你贴在画夹上,好看。”槐花接过来,贴在画夹的封面上,金纸在阳光下闪着光,像颗小小的星星。

    傻柱在给向日葵地翻土,冻土被锄头撬开,露出下面黑油油的泥。“再过俩月就能种新的向日葵了,”他擦了擦汗,“今年种点矮秆的,结的瓜子更饱满。”三大爷蹲在旁边,用尺子量土块的大小:“土块得碎到两厘米以下,这样种子才能扎根,我算过,碎土的时间比去年能省一刻钟,因为今年的冻土薄。”

    槐花坐在田埂上,画翻土的傻柱和量土块的三大爷,远处的羊圈里,阿白正低头吃草,小绒在旁边打滚,阳光透过槐树叶,在画纸上投下斑驳的影。她忽然觉得,这春天的脚步,已经藏在翻松的泥土里,藏在羊圈的草料里,藏在每个人的笑里,悄悄来了。

    许大茂举着相机拍翻土的场景:“家人们看这春耕的前奏!傻柱哥翻土,三大爷量土块,这就是咱农村的精细活!每一寸土都得伺候好,才能长出好庄稼!”他忽然蹲下来,对着土里的草芽拍特写,“看这生命的力量!雪刚化就冒头了!”

    中午的阳光暖洋洋的,晒得人犯困。槐花躺在田埂上,画夹盖在脸上,听着傻柱的锄头“咚咚”响,三大爷的念叨声,远处的鸡鸣声,还有风拂过槐树叶的“沙沙”声,像支温柔的曲子。她知道,这曲子还长着呢,像这刚开头的春天,像这永远画不完的院,像这慢慢过的日子,总有新的音符,新的色彩,在等着她。

    傍晚,夕阳把天空染成橘红色,傻柱扛着锄头往回走,三大爷跟在后面数步数,嘴里还在念叨着明天该施多少肥。槐花背着画夹,手里攥着小宝给的金纸,走在最后面,影子被拉得老长,和傻柱的影子、三大爷的影子叠在一起,像幅没画完的画。

    夕阳的余晖漫过院门口的石碾,把傻柱扛着的锄头镀上一层金红。三大爷数完最后一步,在本子上画了个勾:“整整一千两百步,比昨天少了三步,说明翻土的节奏越来越匀了。”他抬头看见槐花手里的金纸,眼睛一亮,“这是烟花壳上的吧?留着,能给阿白的羊圈糊层亮面,挡挡雨。”

    槐花把金纸小心翼翼地夹进画夹,指尖触到画纸边缘的粗糙,忽然想起早上许大茂举着相机追着草芽拍的样子——他说那草芽是“生命的力量”,镜头都快贴到泥土上了,眼镜片沾着草叶也不顾。“许大茂呢?”她问。

    “去镇上修相机了,”傻柱把锄头靠在墙根,泥土簌簌落在地上,“昨晚拍烟花太激动,镜头磕在石头上,裂了道缝。”他顿了顿,往灶房走,“张奶奶蒸了杂粮馒头,我去看看熟了没。”

    三大爷蹲在羊圈边,给阿白添着新割的草料,小绒凑过来蹭他的裤腿,他就顺手摸了摸它的头:“傻柱这小子,嘴上不说,心里细着呢。知道你爱吃甜,今早特意让张奶奶在馒头里掺了红薯泥。”

    槐花走到羊圈前,看着阿白慢悠悠地嚼着草,小绒在旁边蹦跶,忽然觉得这画面眼熟——像她画里的某一页,只是那时的草是枯黄的,如今都冒出了嫩青。她翻开画夹,找到那页冬末的羊圈图,笔尖在空白处添了几笔新绿,标注着“春芽”。

    灶房的蒸汽漫出来,混着红薯的甜香。张奶奶正把馒头从笼屉里捡出来,白胖的馒头沾着细密的水珠,咬一口能拉出丝来。“槐花快来,”她用布垫着烫手的馒头,往槐花手里塞,“刚出锅的,热乎着呢。”

    槐花咬了一口,红薯的甜混着麦香在嘴里散开,她忽然看见灶台上摆着个小瓦罐,里面泡着深色的液体,飘着些枸杞和红枣。“这是?”

    “给你泡的,”张奶奶擦着手笑,“傻柱今早去后山采的何首乌,说你最近总熬夜画画,补补身子。他自己爬了两小时山,回来裤腿都刮破了,还不让说。”

    槐花的喉咙忽然有点发紧,咬着馒头说不出话。她想起今早看见傻柱裤腿上的破洞,问他怎么弄的,他只说是被树枝刮的,轻描淡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原来他是去后山了——那后山的路,开春后最滑,去年还有采药人摔断了腿。

    “傻柱呢?”她含糊地问,把馒头往嘴里塞得更快了。

    “在院里劈柴呢,说要把冬天攒的柴火劈出来,腾地方放春耕的农具。”张奶奶指着窗外,“你看,那小子干活就是实诚,劈个柴都跟较劲似的。”

    槐花扒着窗沿往外看,傻柱正抡着斧头劈柴,斧头落下的力道又狠又准,木柴“咔嚓”裂开的声音隔着窗户都能听见。他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脊梁骨在布下绷得笔直,每劈一下,额角的汗珠就往下滚,砸在地上的尘土里,洇出小小的深色圆点。

    三大爷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她身边,摸着胡子笑:“这小子,打小就护着你。你十岁那年掉进冰窟窿,是他跳下去把你捞上来的,自己发了三天高烧,差点没挺过来。”

    槐花的手猛地一颤,馒头屑掉在了衣襟上。她当然记得,只是那时年纪小,只记得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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