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5、为了谋其发展而不遗余力 (第2/3页)
二哥而见识到了山外世界的广阔,再也无法安心于父辈安排的婚姻,和那如同这大山一样四季循环往复的人生。
而“梁山伯”,则是一个来自江南、怀揣理想主义的下乡书生,叫梁文瀚。他被分配到这大山里教导孩子们读书写字,试图为孩子们打开了一扇看世界的窗。他敏感而温和,与这片粗犷的土地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却又被这里质朴顽强的生命力深深吸引。
阻碍他们的“马文才”,夏林没有简单地处理成一个反面人物。他设计了一个叫马成的角色,是另外一个寨子未来的头人,精明能干,试图通过联姻巩固家族影响力的力量。山灵的父亲欣赏马成的能耐,认为他能给女儿给寨子带来更稳固的未来。
冲突就此展开。
夏林写得极其投入。他写山灵和梁文瀚在山月下互诉心声,写的不是风花雪月,而是对山外世界的共同向往,是对改变这片土地贫困面貌的朦胧理想。
他写两人被家族发现后的激烈抗争,山灵以绝食出走相逼,梁文瀚则试图用他那套文明世界的道理去说服顽固的老头领,结果碰得头破血流。
他写马成的手段,不是简单的威逼,而是利诱,是给山灵家庭实际的好处,是让周围所有人都觉得这是“一门好亲事”的无形压力,这种基于现实利益的“为你好”,往往比纯粹的暴力更令人窒息。
他尤其着力描写了这片大山本身,它不仅是背景,更像一个沉默而巨大的角色。它用它的雄伟壮丽滋养了这里的人,也用它的险峻闭塞禁锢着他们的命运。山路十八弯,弯弯都像是命运的绳索。
写到高潮部分,抗争无果,梁文瀚下乡期满,不得不离开。离别的前夜,山灵偷偷跑去见他。
夏林笔下,那是在祠堂后面那座传说很灵验的山神庙,月光从破败的窗棂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清冷的光斑。
“……我跟你走!”山灵抓住梁文瀚的手,声音因激动而颤抖,“我们走出这大山,去哪里都行!”
梁文瀚看着眼前被爱情和绝望灼烧的姑娘,眼中满是痛苦与挣扎:“山灵,我们走了,你阿爸怎么办?你家在寨子还怎么立足?马家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们,能走到哪里去?”
那一刻,理想的脆弱在现实的巨石面前暴露无遗。私奔,意味着山灵要与她的根、她的家族彻底决裂,而梁文瀚,一个文弱书生,又能给她怎样的保障?
最终灵没有走。她站在高高的山梁上,看着梁文瀚的身影消失在山路的尽头,如同被大山吞没。她没有哭,只是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和那个背影一起死去。
夏林没有沿用化蝶的浪漫主义结尾。他笔锋一转,数年后,这大山依靠扶贫政策和自身努力,通往山外的路终于修通了。山灵没有嫁给马成,她成了村里的带头人,带领妇女们发展高山种植和刺绣,把山货卖出了大山。她变得沉静、干练,眼角有了风霜的痕迹,只是偶尔在独处时,会望着那条蜿蜒向外的路出神。
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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