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3章 龙女哀泣 (第1/3页)
却说那吕洞宾,跨着他那头灵性非凡的小毛驴,一人一驴,悠悠然、闲适适地漫步于中原大地的广袤之间。
不知不觉间,行至一处济水蜿蜒回环之僻静河湾。
但见此地,水波不兴,静谧如画。
正当一人一驴沉醉于这片野趣荒凉之际。
吕洞宾却听闻一阵如泣如诉、幽咽凄恻的箫声。
他循声凝望,目力穿透纷飞如雪的芦絮与渐浓的暮霭,但见一块青黛色巨岩如卧兽盘踞水滨。
其上,一位素衣女子孤坐,侧影伶仃,低首吹箫。
初观之下,那女子荆钗束发,布衣素裙,似是寻常牧羊女装束,朴素得近乎寒碜。
然再细观其真容,饶是吕洞宾阅尽三界的姝丽佳人,眼底亦不由掠过一丝惊艳之色。
但见那女子容貌身段,无一不美。
尤是那胸襟之处,虽裹以素帛,却难掩其丰隆圆润之姿。
那饱满浑圆之双雪,形状完美无瑕,恰似那山间之峰峦,起伏有致;又似那水中之明月,圆润皎洁。
沉甸甸地高耸于胸前,随其吹奏的箫音,于布帛纹理之下起伏跳跃,丰盈之轮廓于素衣之下惊心动魄地绽放,藏着无尽之诱惑与风情。
真可谓胸有丘壑,有容乃大,令人叹为观止,心旌摇曳。
只是此牧羊女愁眉苦脸,眼中含泪,如梨花带雨,似有无限悲意藏于心底,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悯。
“呜呜呜、呜呜呜……”
“咽咽咽、咽咽咽……”
那缠绵悱恻之箫韵,仿佛承载了无尽之委屈与刻骨之思念,丝丝缕缕,欲吐还休,在空旷之河湾上低徊萦绕,几欲催人泪下。
其箫声缠绵入骨,似离群孤鹤哀鸣于九天之上,又似月下鲛人泣珠成血,丝丝缕缕,饱蘸着难以言喻的悲愁,直直撞入人心最柔软的缝隙。
在这荒凉野水间织出一片断肠的哀境,让人闻之不禁黯然神伤。
此情此景,恰似那古诗词所云: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是如此孤寂、凄凉。
吕洞宾素来洒脱不羁,见惯了仙界妖娆与凡尘姝丽,此刻亦不由为其所引。
那极致的朴素与惊世的风情。
那份糅杂了极致之凄美与丰饶身段之震撼,以及不合时宜之清艳,瞬间击中了他骨子里“纯阳”最深处之那点怜香惜玉与风流情愫。
“好一个牧羊女……”
吕洞宾心中暗赞,拊掌低语道:
“妙哉!妙哉!此莫非天授奇缘乎?”
“一曲肝肠寸断之箫,玉人倚石泪暗垂,显然是心藏悲难,有万千愁绪难以排解。”
“此女子如此绝世姿容,却暗自垂泪,埋没于草野之间,岂非天地不仁,使明珠暗投?”
音乐是有感情的。
箫声也能传达感情。
吕洞宾也是精通乐理之人。
他驻足聆听那牧羊女之袅袅不绝、催人泪下的箫声,不禁再次赞叹出声:
“箫韵如诉,声声穿心,如泣如诉,如怨如慕。”
“小娘子这《折柳》之调,吹得当真教人为之夺魂,心旌摇曳!”
“如此哀婉之音,定是心藏重恨,难以释怀。”
戏完白牡丹后,吕洞宾仍觉意犹未尽,心中那风流之情尚未尽兴。
后又遇那招亲之渔家女,虽看出是南海观世音菩萨之化身,然吕洞宾生性风流,仍戏之,以尽风流之趣。
今见此牧羊女,虽着素衣,却容光照人,清丽不可方物,宛如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
吕洞宾那深植于骨之“纯阳”本性中风流情种之芽,再次萌发。
他那份游戏红尘之玩心,骤然大炽,不禁嘴角微翘,勾起一丝玩味笑意。
“常言道:高山流水遇知音,琴瑟和鸣一双人。”
“我擅长吹箫,这小娘子竟也吹得如此一手好箫,其呜咽之声真可夺人心魄……岂非天赐知音?”
“妙极!妙极!”
“说不准这正是天赐的一段奇缘在前?”
“合该我吕纯阳顺天应时,接引此等妙人入我纯阳仙门!”
“若能与之同修大道,共参阴阳至理,倒也是一段风流佳话。”
“届时,红袖添香,素手调笛,檀口吹箫,琴瑟和鸣,亦是一桩美事。”
念动之下,说戏便戏。
自有一番风流洒脱。
吕洞宾心念微动,便打算戏一下这牧羊女,或可借此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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