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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简介

    第五三五章 被针对了(万字) (第2/3页)

是见了级别高很多的许掌律,连基本的礼数也无。

    许源不跟他计较,急问:“巡使大人可曾受伤?”

    检校道:“只是轻伤,但我们死了六个人!”

    在许源的地头上出事,而他们又是奔着查许源来的,整个巡使队伍上下,暗中已经认定许源是最大的嫌疑人!

    “快走!”

    一行人刚上路,就见三师兄手持折扇翩翩而来。

    “许大人,这是要去哪儿?”

    “今日实有重要公务……”

    三师兄立刻道:“在下同你们一起去。”

    许源心中一动,颔首道:“多谢!”

    三师兄乃是三流文修,而杨巡使的水准必然不低,能伤到他的不是一般的邪祟,有一位三流愿意帮忙,那自然是极好。

    但那位检校却是面色一寒,生硬道:“许掌律,事关重大,来历不明的人就不要……”

    许源也不客气的打断他:“这位是锦绣书社三师兄,施秋声先生。”

    检校登时不吭声了。

    北都没有人不知道锦绣书社的三位师兄。

    他们不算是年轻一代的天骄,因为他们的年纪略大一些。

    但他们的地位却要高于那些天骄。

    所谓天骄,在于未来。

    而他们现在已经是强者了。

    三师兄对谁都彬彬有礼,这种教养来自于儒门的从小培养。

    “这位兄台,”三师兄折扇竖在手里,对检校抱拳:“在下也是有官身的,自然应当为朝廷的事情出一份力。”

    他在翰林院挂了个闲职,清贵无比。

    检校脸上堆起了笑容,深深回礼:“适才不知是三先生当面,小子无状多有冒犯,还请先生恕罪!”

    “不碍的、不碍的。”三师兄摆摆手:“公务要紧,咱们这就出发吧。”

    检校连忙点头:“遵命。”

    占城署上下瞧他这副前倨后恭的模样,暗暗地撇嘴冷笑。

    北都来的怎么了?

    北都来的我们见多了。

    槿兮小姐、睿成公主、施秋声,哪一位不是尊贵之人?

    他们从不摆什么架子。

    反倒是你一个小小的检校,一身的傲气。

    检校是骑马来的,祛秽司其他人也都有马。

    许源正要吩咐手下,给三师兄牵一匹好马过来,却见三师兄已经十分顺畅自如的一抬屁股,坐在了“美梦成真”上。

    跟许源一左一右。

    三师兄对许源展颜一笑:“许大人,出发吧。”

    许源有些担心“美梦成真”不给三师兄坐,但……这件匠物居然乖巧的没有发作。

    “哦,三流。”

    ……

    小汤驿距离占城三十里。

    规模并不大。

    不远处的山林中有一处温泉,因而得名。

    皇明的驿站数量庞大,每年耗费钱粮极多。

    早年间朝堂中也有人建议,索性将这些驿站都撤了。

    理由是许多官员不但自己用,家眷、亲属也用,甚至连家中奴仆出去送个信,也要住在朝廷的驿站里。

    但吵闹了一通,最后还是不了了之。

    皇明有许多的制度并不完美,尤其在立朝数百年后,机构臃肿、靡费颇多。

    可皇明现在,仍旧很强大。

    甚至可能是这阳世间,最强大的帝国。

    海外的金银源源不断的输入,大军征讨四方。

    运河,就像是血管,将皇明的力量输送到帝国的每一个角落。

    又将各地的养分反哺回皇明。

    这个时代,皇明和海外的交流极为频繁。

    有无数的雪刹鬼、红毛番、碧眼夷往来于皇明和西番之间,他们写下了一本本的“游记”,让整个西番世界,都知道了皇明的富饶、强盛!

    南北两都,都是这个世界上,最繁华的城市。

    甚至正州江南随便一座府城,都比西番大多数国家的都城还要繁华。

    皇明的商队在海外,是没人敢招惹的,便是在遥远的西番,也备受礼遇。

    红毛番的舰队,曾在西番世界号称“无敌”,却也接连败于皇明水师之手。

    据说那几场败仗,也间接导致了红毛番的衰落,现在西番最强大的舰队,属于谙厄利亚。

    不知谙厄利亚和皇明之间,是否会爆发战争……

    ……

    小汤驿的院子只有三亩,七八间房屋。

    杨巡使的队伍共有三十人,勉强能住下。

    杨巡使本来计划今日一早赶往占城,但昨夜出了事,今日便不走了,要查个清楚。

    巡查各地是一项风险很大的工作。

    祛秽司的巡视不是第一次遇袭。

    甚至杨巡使本人,都不是第一次遇袭。

    但每一次发生这种事件,祛秽司总署的态度都很明确:一定要查个清楚!

    严惩幕后凶手。

    否则这巡查的制度便会形同虚设。

    许源赶到的时候,小汤驿的驿丞面如死灰的在道旁迎接。

    许大人会不会大难临头还不知道,但他肯定已经前途尽毁。

    检校看也不看驿丞,带着许源直接进去:“大人,许源带到!”

    许源皱眉,身后占城署众人一片哗然!

    “什么意思?当我家大人是罪犯了?!”

    杨巡使四十多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

    他的身形微微有些发胖,个子不高,目光阴沉,一条胳膊绑着绷带,有鲜血渗透出来。

    邪祟诡技的作用,还在他身上持续,伤口的血难以止住。

    一股如同雾沙般的阴气,萦绕在他那条手上的手臂周围。

    他端坐在太师椅上,冷冷的看着下方站着的许源。

    他的身边,侍立着一位强壮的武修,身高丈二,人如牛魔。

    他手中握着一杆成人大腿粗的铁棒,将铁棒重重一顿,咔嚓一声地面强壮炸碎。

    他毫不客气的怒喝道:“不得喧哗!”

    但是镇得住别人,偏生就镇不住同为武修的郎小八和纪霜秋。

    “你们不讲理,还不让人说话了?”纪霜秋撸起袖子就冲上来。

    许源抬手拦住了她。

    许大人也不看那武修,只是直视杨巡使,拱手问道:“杨大人也认定下官有罪?”

    杨巡使哼了一声,因为受伤中气难免不足,但声音仍旧冰冷:“本官来做什么,你心中有数。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本官遭遇邪祟袭击,你说你有没有嫌疑?”

    许源也冷哼一声:“既然如此,下官就该避嫌了。”

    许源对自己的部下们一挥手,转身就走:“都跟我回去,这里用不上咱们了。”

    “是!”众人一起应和,就要跟着许大人回占城去。

    什么狗屁上官、巡查各地,老子们不伺候了!

    那武修勃然大怒:“放肆!”

    可他这一声吼,吓不住许源。

    许源毫不理会大步往外走。

    武修气的“哇”一声大叫,朝外一蹦,好似一只从崖壁上扑下来的巨猿,飞过众人头顶,咚一声落在了许源前方,把手中的巨大铁棒横扫拦出!

    “我看谁敢走!”

    铁棒带着罡风,“呜”的一声从许源的头顶上扫过,然后重重砸在了许源面前的地上。

    砰!

    棒头深陷地面,地砖粉碎,碎屑崩飞!

    许源暗骂一声,跟这帮武修站在一起,是真的让人不痛快!

    这厮身高丈二,比许源高出一大截!

    他手臂平挥铁棒,便高过了许源的头顶。

    许源平日里带着郎小八和纪霜秋,那感觉是很威风的——身后两个大块头。

    可面前拦着这么一头,就让人很不爽利了。

    这杨巡使就是奔着查自己来的,又指着鼻子说自己身上嫌疑重。

    许大人心中格外不快,这粗鄙的武修还像一只大蛤蟆一样,从许大人的头顶蹦到面前——

    许源一抬脚踢在了铁棒上。

    这武修刚觉得自己“发了威”,镇住了占城署这帮乡巴佬,看到许源脚踢自己的兵器,便一个狞笑手臂加力。

    定要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掌律脚骨震碎!

    然而一股可怕的巨力涌来,铁棒呜的一声飞了出去。

    在空中高速旋转着,瞬间便飞的不见了踪影!

    武修的手臂被扯得咔嚓一声,手臂骨折、肩膀脱臼!

    “啊——”他一声惨叫,抱着自己的胳膊连连后退,满眼的惊骇和疑惑。

    他凭什么能在力气上胜过我?!

    断骨脱臼的剧痛,让他满头冷汗,他却仍旧盯着许源的那只脚,满脸不服:“靠匠物取胜,胜之不武!”

    你不是武修,力气不可能比我大,一定是你用了匠物!

    许源指桑骂槐的讥讽道:“短见薄识、囿于成见,难怪看不清真凶!”

    “够了!”这次是杨巡使发话了,他的脸色十分难看:“许源,你这是什么意思?说不得了吗?说你一句就撂挑子?”

    许源的态度没有丝毫软化:“大人是上官,想怎么责骂下官下官都无话可说。

    但公事就得公办,大人既然认定了下官身上嫌疑极重,下官自该避嫌,有什么不妥吗?

    倒是大人手下这个这一位……”

    许源看向那武修,道:“似乎是大人的贴身护卫?也难怪大人昨夜受伤了。”

    武修嗷的一声大叫,又要冲上来。

    杨巡使手下好几个人急忙扑上去,一起拉住他。

    一两个人是真拉不住一位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武修。

    “你们放开我!”武修挣扎咆哮:“我要锤死他!”

    他又对许源吼叫道:“姓许的,你仗着匠物之能不算好汉!有本事舍弃了匠物,跟老子一拳一脚的斗一场!”

    许源一副无语的样子,摇头道:“杨大人,这种人以后还是少用吧,咱们祛秽司查案子,靠的是脑子!”

    武修被许源阴阳的气炸胸膛:“你明明是丹修,不靠匠物,你凭什么能在气力上胜过我?”

    许源冷冷说道:“斗将法!”

    狂暴扭动挣扎的武修一下子凝住了。

    许源就喜欢跟武修斗嘴。

    因为他们一旦输了,是真的连狡辩、抵赖都不会。

    虽然他们修炼的体型巨大,力能托天,但他们始终认为,我们是讲道理的。

    当然比如纪霜秋这种,也会有“道理讲不赢,我也还有些拳脚”之类的思辨。

    但这武修道理讲不赢,拳脚显然也不是对手。

    就一下子泄气了。

    杨巡使气的眉毛乱抖,骂了一句:“滚下去!”

    “哦。”武修整个人耷拉着,乖乖滚到了后堂去。

    杨巡使又看向许源,问道:“你先莫走,本巡使有事问你。”

    你好好说话,我也认真回答。

    你上来就乱扣帽子,老子才不伺候!

    许源一拱手:“大人请说。”

    “昨夜……”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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