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九章派别之争 (第1/3页)
慕容棹面无表情望其背影五味杂陈,心中有恨又如何说于他人,只有自己默默承受,范轻荷难过几天慢慢恢复到以前。派出寻找三位夫人的家丁陆续回来一无所获,火祆教萨保付奇独孜派人送来书信,弟子打探到一个叫傅怡的女子流落在北疆,还在继续追查下落,至于东方碧,须卜简暂无下落,慕容棹愁上心头,卸去麻衣,范轻荷正走进来问道:“夫君欲去寻三位姐妹,家中之事尚且不闻,守孝未满又如何说于旁人?”“逝者已逝难不成置生者不顾而遵循纲常规矩,赛罕泉下有知难容此事!”慕容棹走向羽红袖的房间,羽红袖正跌坐垂目运行真气,慕容棹进来恭敬站在面前。羽红袖睁开眼问道:“公子见我何事?”“红袖,此番前去特卜问吉凶!”“卜问是假同去是真!”慕容棹被说破面色一阵焦热,只得说道:“红袖意下如何?”“守孝之中如何外出,伤心众夫人,离心离德,日后又当如何?”
慕容棹幽怨叹口气道:“左右为难,三人因棹下落不明,食之无味,夜难寐,赛罕身故如夺去三魂,吾亦为仁义,不知仁义远离。”羽红袖转身收拾摆在桌子上用竹木雕刻各式兵器,虽小巧做的倒很精致,还有些幡符之类收在鹿皮囊,慕容棹没多问,既是问羽红袖也不会说。二人刚出门,范真拖着沉甸甸木漆盘走到二人近前道:“千岁,夫人,这是主母所备纹银千两,路上使用!”“勿需太多,风餐露宿所需银两百两足矣!”“千岁请笑纳,否则小人吃罪不起!”“主母之言奉为圭臬,置千岁颜面何在!”慕容棹面带怒气说道。范真吓得丢掉银两双膝跪倒头杵地道:“千岁休怪小人多言,休怪主母,可怜主母惜夫之意,闻千岁远行泣若雨落,小人一时心急故有冒犯千岁之行,还望千岁海涵!”“罢了,念你为慕容家日夜操劳,劳苦无怨,实属难得,取百两纹银以示慰劳!”“多谢千岁厚德,小人能在千岁面前为奴,乃十世修得福分,不敢言劳苦,又岂敢妄取银两,小人告退!”范真端起银两小跑退去。
“轻荷虽不愿放你远走,又强言欢笑送来银两,何不收下莫再伤其心!”慕容棹闻言自觉一时鲁莽,奈何话已出口转身走向范轻荷门前问道:“夫人可曾在房中?”丫鬟秋容走出来见礼道:“回千岁,主母不在房中,千岁稍待,容奴婢前去请主母!”“不必,回告主母千岁去寻诸位夫人!”慕容棹说罢走出府门,门外石柱上栓两匹骅骊,骊马背上已备好行囊塞得满满当当,仆人急忙跪倒说道:“千岁夫人请上马!”慕容棹飞身上马,转眼间羽红袖亦在马背上,两匹马绝尘而去。
南珠派主刘渚与西零派刘营在南珠派中正然吃酒,酒香四溢,酒色如墨,乃是产自西域乌弋山离国(今伊朗)上等龙膏酒,相传以夔龙骨肉所酿。刘营呷口酒道:“五派虽分东西南北中五方,实乃同宗一脉,今番接到国师诏令各教联合诛杀火祆教及太平道教徒,皆因慕容棹而起,庄行山与慕容棹有血海深仇,却搅得各教不得安宁!”刘渚不以为然,深吸一口酒回味酒香后慢悠悠道:“兄长多虑,胡羯虽猛奈何离此几千里,有高山沙丘相隔,姑臧有张氏相拒,有余威而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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