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刺杀要汉降德睿 (第2/3页)
在一起,连人带马摔倒。高延霸的坐骑也险些被火箭射中,惊得人立而起,他死死攥着缰绳,才没被甩下去。“直娘贼!老狗竟敢设两伏赚俺!”高延霸惊愕过后,勃然大怒。
他稳住战马,瞋目大喝,“不要乱!听俺号令,前队向前,不得退后;中路举盾结阵;后队分向两翼,仍从侧后包抄,入他娘,再灭了此路伏兵!”
下着命令,他在马上直起身子,左右打看,举目观察。
这支伏兵已露出行迹,亦约千余,并也是步骑混合,但比之刚才伏兵,却阵列严整,甲械精良得多,射出的箭矢连绵不绝。步卒半数在正面,半数在两侧,皆盾手居前,弓弩在后;骑兵主要在两侧,或已向追骑冲锋,或兜往追骑后面,寻隙突杀,绝非上一支的乌合之众可比。
成公浑、黄蛮奴接令,再次尝试从两翼包抄。
却还未靠近两侧的伏兵步卒阵,就有几匹战马踩到了事先挖好的坑洼,摔倒在地,将骑兵抛落,紧接着,又有数名骑兵的坐骑踩到了铁蒺藜,马蹄一歪,惨嘶着跪倒在地。
“入他娘!这伏兵早有准备!”成公浑骂了一句,只能下令绕开陷阱,进攻的势头慢了下来。
黄蛮奴处,也遇到了同样的麻烦,两翼的包抄俱被伏兵挡住。
高延霸乃瞋目大喝,挺槊驰前,率亲兵健骑十余冒矢突进,直冲前边的伏兵步卒主阵!
主阵中,一杆大旗招摇。却这旗帜上,绣着“虎贲郎将王”的字眼。这几个字,高延霸认得,辨别出来,却就是王伯当的庶兄王要汉的将旗。难怪这支伏兵和上支伏兵大为不同!已然有了明悟,上支伏兵只是用来松懈他的诱饵,这支伏兵才是真正的截击、掩护主力撤退的兵马!
“直娘贼,老狗好生狡诈!”高延霸血性上涌,大喝一声,“儿郎们,任其奸猾,何当本老公一槊之威?随俺破阵!斩将夺旗者,重赏!”催马舞槊,径取王要汉旗下。
箭矢“嗖嗖”地从耳边飞过,高延霸眼都不眨一下,紧盯着王要汉的将旗,任他箭矢如雨,只一意向前,马飞槊挑,接连挑翻十数迎战的魏骑。丁点不停,槊刃卷着血雾,借助着马力,继而奔势如雷,踏破盾阵。随从的诸骑相助他杀散阵前魏卒,呼叱声中,已至“王”字旗下。
只见一将在亲兵护卫下正欲拨马退走!
高延霸厉声叫道:“贼子住走!”催马赶上,手起槊落,将其刺於马下。
定睛一看,正是王要汉。
待要再追杀护从王要汉逃走的余骑,忽见一人面熟,正是昨日前来下战书的王伯当族弟,这人面色惨白,惊呼叫道:“老公不念故情乎?”
高延霸想起昨天说过的“若被俘便放你”的话,便舍了此人,转而挥槊杀向其余魏军。
成公浑、黄蛮奴等骑,趁机已然各自引骑,策应上来。王要汉的伏兵没了主将指挥,大乱不已,有的弃械投降,有的朝着颍水方向逃去。高延霸率军追杀了一阵,才勒住马。
战斗结束,日头已高。
战场上尸横遍野,血腥气令人作呕,断刃折旗散落一地,狼藉不堪。
此战远比上一战硬仗,汉军虽胜,却也付出了伤亡数十的代价,人马疲惫。
高延霸立马高坡,向西眺望,颍水茫茫,裴、孟主力早已鸿飞冥冥。
他心知已追之不及,加之顾虑前方地形复杂可能还有埋伏,己方兵马疲倦,需要休整,尽管心有不甘,只得恨恨地朝西边啐了一口,骂道:“两伏此计,定是裴老狗之谋!这老狗奸似鬼狐!今日便且容你逃脱,他日必取尔狗头,以泄俺心头之恨!”
遂下令救治伤员,收拢队伍,带上阵亡同袍的遗体,悻悻然撤兵。
……
回师途中,遇到了任恶头、崔德之等将率领的急匆匆追赶而来的步军主力。
听闻高延霸连破两路伏兵,却因时机已失而未能追上裴、孟主力,诸将皆感遗憾。
然见高延霸面色不快,不好多言,便任恶头等将皆是出声称赞,说道:“大将军神武!虽未竟全功,然两破强伏,阵斩敌大将王要汉,已是大捷,足以震慑敌胆!”
高延霸气消了些,却仍闷闷不乐,就问起宛丘城南魏兵的情形。
任恶头答道:“末将等路过宛丘城西时,遥见城南的魏营乱如沸粥,兵卒多散,想是已知裴、孟弃他们而走了。”
高延霸一肚子火没处发泄,当即下令:“转兵宛丘,给俺踏碎贼营,拔取宛丘!”
汉军步骑合兵一处,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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