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云孚将至争朝夕 残阵摇摇待终局 (第2/3页)
数变。
他却也顾不得还是在临阵时候,便就只摸出来一道信符草草点过几笔,同时间脚步未停。只待得快步出帐时候,才随手往白参弘帐中撇去。
就在大阵异动时候,被费天勤所许重利已经迷花了眼睛的大批修士才冲近了,即就被狂暴生气的灵气撞来、只须臾间就消弭得连点星灰都难见得。
“老祖?”康大宝做出来些惊色,这才疑声问过,那头费天勤目中却是未见犹疑:“放心,本就是特意要他们先冲过一阵才是!”
费天勤声音刚落,费南応已催人移起来大纛,早有准备的各家修士随之而动,主攻方向自是前番悦见山收容过玄音门的第二生门。
这声势之大、却是此前攻阵时候未曾得见,这时候方才可以笃定这费家纠合的联军再未留力。
见得此幕的侯劲上修目中滚出凶焰、怒吼诘问四周:“玄音门的人呢?!!”
有腿脚快的金丹自去外头打听,回来时候却已是一脸苦色:“由龙.由师兄遣人去擒了看守玄音门一众的李师弟,现下玄音门已被他们纳入麾下.”
“那看守由龙子的人又在哪里?!!”
“.”
四下尽都无言,二位真人不在,悦见山哪里寻得出来人能看他得住?!
侯劲上修登时恼怒起来,早知如此,还不如在师父赶赴山北道时候、极力谏言他将由龙子这祸根带上!
“惜的是我吴隐师兄不在!!”
费天勤这老鸟倒是又宰了一要害人物,竟使得本来安坐如山的悦见山分做两半、数千年基业都隐有崩塌之象。
“由龙子这是成心要毁了我悦见山!!好好好,他往日自诩师兄弟里皆无敌手,今日我便去当面领教领教,看看他这数典忘祖的忤逆之人,到底有多少本事?!!”
“止步!!”
身侧一急火攻心的紫靴上修才做怒发冲冠,即就被侯劲上修厉声喝住。后者还未言讲更多,便就又有金丹在旁劝道:
“师弟莫要心急!”一黄袍金丹忙拉住紫靴上修袖口,脸上满是焦急:“副阵一破,生门裸露出来,大阵可能比得从前五成安稳?
值此时候,如若再做同室操戈,岂不是真就将祖宗基业拱手让予外人?!!由龙子.不、不,由师兄那里或许只是误会?他毕竟是虎泉师伯的弟子,怎么会真的叛宗?”
“误会?!”紫靴上修甩开黄袍金丹的手,眼神里满是戾气:“都引动阵枢玉牌了,还能是误会?他就是被猪油蒙了心,被外人挑唆着要毁了宗门!师父待师伯亦兄亦父,难道还真会害师伯不成?!”
可话虽这么说,待得侯劲上修目色一凝、落在他身上时候,这紫靴上修的脚步却还是顿住了。
侯劲上修看着堂中慌乱的师兄弟们心头不免紧张,那外头的喊杀声不消侧耳细听,便似不要钱一般往他耳中猛灌。
然这时候侯劲上修却还清楚,这时候却真不能慌了阵脚,若不然这师父交到他手头的悦见山,可就真有倾覆之忧。
“罢了!”侯劲深吸一口气,重新握住灵玉柱,泛着血色的灵力自掌心劳宫、少府、鱼际三处大穴飞速涌入。
匾额上头灵光本来稍敛,此时却又亮了几分,便连阵枢主牌上的荧光更是耀眼十分。
在场一众上修见状尽都面露不忍,那先前还须发皆张的紫靴上修此时目中怒色褪去大半,轻声言道:
“侯师兄”
“焦师弟、莫做赘言,去寻由龙子过来,我要当面问问他,是不是真要毁了这祖宗基业!!”
紫靴上修闻言一愣,最后却还是长叹一声,奔了出去。
黄袍上修摩挲出来一把灵丹配好给侯劲吞下,堂堂金丹之尊,值此时候面上竟还现出来一笔哭丧之色:“好端端的宗门、好端端的师兄弟,怎么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侯劲上修未有应他,只是死死地盯着手头玉柱,目色似又再厉几分。他攥着灵玉柱的指节泛出死白,掌心灵力如奔涌的溪流,顺着玉纹往匾额里灌。
明明才过盏茶时候,可他便连金丹本体都有崩散迹象。
可饶是如此,主阵的震颤非但没停,反倒愈发剧烈,第二生门那处传来的莹白灵光,像一根针似的扎在他心头。
“由龙子真是好硬的心肠。”
他余光扫过堂中,黄袍上修递来的灵丹还在掌心焐热,却没半分心思吞,只盼焦师弟能快些把人带来,哪怕能延后片刻,也好让他喘口气。
那头焦姓上修奔出祖师堂,紫靴连点不停,溅起的水花沾在裤脚,瞬间被灵雾烘得蒸发。
刚拐过供奉历代祖师的碑林,就见得有一团人围拢。
由龙子立在最中间,手中阵枢玉牌的灵光映得他满脸决绝,再往后是虎泉真人门下一系金丹,连带着才被收容的玄音门修士。
见得焦姓上修踏风而来,由龙子反应却只淡淡,只是负手而言:“如何,侯劲师兄终于愿得告知我师虎泉真人去向了?!!”
前者登时大怒,想也不想,即就大骂:“由龙子,你这厮遭外人算计浑不自知,为何几次三番偏要构陷侯劲师兄!!
你晓不晓得,因了你这里通外合之辈,今日殒了多少同门、多少弟子?!你真对得起历代祖师么?!是真要害我悦见山到那万劫不复?!!”
由龙子瞥他一眼,却不应他所言,只是发声冷笑过后,方才言道:“罢了,我也无话要与你这蠢货言讲。侯劲是不是在祖师堂中候我?!”
焦姓上修怒过之后即就后悔了,见得由龙子身后金丹面色俱都不善,便也就暂歇怒气,只狠狠扫过众修一眼,这才在头前引路。
这由龙子倒是谨慎十分,也不焦急,身后人马竟是一个不落地跟着他行到了悦见山祖师堂外。
他步子方才停下,内中那黄袍上修即就推门出来,面上神色复杂难言:“由师兄,侯师兄请你入堂一叙。”
由龙子倒无迟疑,大步进了堂中,反手合了大门灵禁。
才过了没多久时候,侯劲却已沧桑到了连由龙子都有些识不得了。
后者本来盛怒不已,现下心头却又冒出来一丝不忍,只是他自不会表露出来,开口相询时候,目中仍是无喜无悲:“我师虎泉真人何在?!”
“由师弟,你又何必如此?!!”侯劲上修面上悲色不似作假,语气亦是愈发艰涩:“咳咳.你且听听,外间可都是我悦见山弟子丧命哭嚎!!”
由龙子显未被侯劲这怀柔手段所扰,面色坚毅十分:
“今日境况,怨云孚师叔勾连外人谋害掌门、怨侯师兄你助纣为虐混不自知、怨秦国公府残虐非常.却独独怨不得师弟我,我只是要寻师父、要寻掌门!”
“由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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