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349章 方言版攻癌夺命汤,陆东华在协和(二合一章)  重生1977大时代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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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49章 方言版攻癌夺命汤,陆东华在协和(二合一章) (第2/3页)

   等司马先生咽下药汁,方言赶紧把第一份药粉递过去,又端过黄酒杯:“就着酒咽,能少点苦味。”

    司马先生皱起眉头,就着黄酒把药粉送服下去,喉结滚动,还好没出现呛咳。

    接下来就是慢慢喂剩下的药汁,方言的动作很轻,一勺药汁不多不少,刚好够司马先生一口咽下,中间只停顿了三次,一次是司马先生想喘口气,两次是家属递过温水让他漱了漱嘴。

    一碗药汁、两份药粉,竟顺顺利利地全喝了下去,连碗底都没剩下。

    “怎么样?胃里没不舒服吧?”方言放下空碗,又摸了摸司马先生的胃脘处,没感觉到他有紧绷或抵触的反应,才放下心。

    司马先生摇了摇头,眼神里少了之前的疲惫,多了点精神:

    “说……不上来……”

    方言听到这话,开始给司马先生诊脉。

    他这会儿比刚才诊脉时更专注,毕竟这次要仔细辨别的,是服药后药力在体内的走行轨迹,以及脏腑气机的细微变化。

    方言诊脉的时间更久,必须仔细对比指尖下的脉象。

    摸了好一会儿,方言确认确实比服药前又沉实了几分,原本偏细的脉管似乎微微舒展了些,搏动的节律也更平稳,没有出现因药力峻猛而引发的躁动,反而透着一股“润物细无声”的缓和感。

    “嗯……脉气顺了,药力已经开始往血分走了。”方言缓缓开口。

    他一边说,一边观察司马先生的神色:之前的紧绷感散了不少,眼神也更亮了些,没有出现服药后常见的乏力或烦躁,连呼吸都比刚才更匀畅。

    方言又伸手轻轻按了按司马先生颈侧肿块周围的皮肤,没像之前那样一按就皱眉,只是在碰到肿块核心时,司马先生才轻轻吸了口气,却没再抗拒。

    “肿块周围的气血活了,之前这儿的皮肤是凉的,现在摸着有了点温度,说明药引着阳气过来了,瘀结才能慢慢散。”

    方言收回手,对着围上来的家属解释,“接下来几个小时,他可能会觉得有点困,想睡觉,那是身体在借着药力修复,千万别叫醒他;要是觉得口干,就喂点温水,别喝太多,免得冲淡药劲。”

    司马先生的妻子连忙点头,手里已经攥好了温水杯:

    “您放心,我们记着了,困了就让他睡,口干了就喂水,不瞎折腾。”

    “还有件事。”方言又补充道,“要是出现心慌、出冷汗,或者胃里泛酸,不管多晚,都随时叫我,别等着。”

    司马先生的儿子赶紧应下:“知道了方主任,我们轮流盯着,有情况马上找您。”

    方言离开司马先生的病房时,特意跟值班护士交代了几句,让她每小时过来查看一次司马先生的精神状态和体温,有异常随时汇报,这才放心往门诊大楼走。

    中医门诊楼层这边今天还是有不少人排队的。

    诊区里其他几个诊室也都亮着灯,朱志鑫正对着一个老太太耐心解释药方用法,邓春燕在给患者号脉,雷莲和朱丽娜则在整理病历,整个诊区忙而不乱,之前招的五个年轻医生,经过这段时间的磨合,已经能独当一面,再加上原班级的人轮流支援,倒不用方言多操心。

    然后方言终于来到了陆东华的诊室门口,这会儿他正在给一个四十多岁的女的看病。

    他还在诊脉,看到方言来了,陆东华对着他指了指一旁的位置,让他先坐一会儿。

    和方言不一样,陆东华没办法一心两用,他得老老实实的计数。

    方言就来到师父旁边,看着他写的医案,已经看了四个人了。

    目前这个是第五个。

    上面写的比较简单,昨天午后突然感觉头晕,右边耳朵出现耳鸣,像是喷气一样,看东西旋转,不敢睁开眼睛,出现了恶心呕吐,在单位的卫生所服用了晕海宁,奋乃静症状减轻。

    现在依旧有眩晕,耳鸣,恶心,而且痰多,心烦,看东西仍旧感觉有些转动。

    约莫半盏茶的功夫,陆东华才缓缓收回手,抬眼看向患者,声音温和笃定:“你这眩晕不是单纯的‘头晕’,是痰湿蒙了清窍,又带着点肝风内动。昨天午后发病,是不是之前贪凉喝了冰饮,或是吹了冷风?”

    患者一愣,随即连连点头:“大夫您说得太对了!昨天中午天热,我在单位食堂喝了两瓶冰汽水,下午又在走廊风口站着聊了会儿天,没过多久就开始晕,耳朵里跟有风吹似的,还吐了两次,吃了药也没好利索。”

    “这就对了。”陆东华拿起笔,在医案上补充了“诱因:贪凉饮冷、外感风邪”,又接着说,“你舌苔白腻、痰多,是体内痰湿重;脉弦滑,弦主肝,滑主痰,说明痰湿裹着肝风往上窜,堵了脑袋里的‘清窍’,才会晕得看东西转、耳鸣;心烦是因为痰湿郁久了有点化热,恶心是痰湿犯了胃。之前吃的晕海宁、奋乃静,只能暂时压着症状,没去根。”

    患者听得连连点头,语气里满是急切:“那您看我这得吃多久的药才能好?我这工作还得盯着,总晕着也不是事儿啊。”

    “别急,方子对症,三天就能见好。”陆东华一边说,一边提笔开方,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我给你用半夏白术天麻汤加减,半夏、白术、茯苓健脾祛湿,天麻平肝息风,这是治痰湿眩晕的底子;再加点陈皮、生姜理气化痰,竹茹清痰热、止恶心,石菖蒲开窍通耳,专门针对你这耳鸣。”

    他写得不快,每写一味药,都要跟患者解释用途,连剂量都特意提了句:“天麻用10克,别多了,多了反而容易燥;竹茹6克,清痰热又不伤胃,你之前吐过,脾胃虚,得顾着点。”

    老爷子的方子看似“平常”,却处处透着“稳”:既抓住了“痰湿肝风”的核心病机,又兼顾了患者“脾胃虚、有化热”的兼证,连用药剂量都考虑到了患者的体质,没有一味猛药,却能精准戳中病灶。

    等陆东华把方子写好,迭好递给患者,又特意叮嘱:“药要温服,一天两次,早晚饭后半小时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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