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02章 李翊:哭?哭也算时间哦  三国:昭烈谋主,三兴炎汉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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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简介

    第402章 李翊:哭?哭也算时间哦 (第2/3页)

  汇报完毕,阁内顿时寂静。

    李治忍不住插话道:

    “父亲,岭南是诸葛孔明故地所在。”

    “其今虽然已经离职,但毕竟还有一定影响力。”

    “不妨令交州刺史蒋琬出面,将之逮捕。”

    言下之意,诸葛亮是李翊的小弟,蒋琬又是诸葛亮的小弟。

    小弟的小弟,吩咐其做事也是应该的。

    这也是汉末三国常见的套路。

    不需要控制住每一个人,只需要控制他们的老大就可以了。

    比如许褚。

    许褚的部曲都是宗族,特殊的时代产生特殊的血缘纽带。

    使得这些宗族子弟只听命于许褚一人。

    对此,曹操不需要一个一个收买人心,他只要让许褚保持对自己的忠诚那就足够了。

    控住住许褚就等于控住他的小弟。

    同理,交州远在岭南。

    虽然其名义上需要听洛阳的。

    但考虑到地理交通问题,中央对其的控制力其实是非常薄弱的。

    你下达吩咐一个命令,岭南不管怎么回应,都可以找一个还说得过去的借口。

    而你中央却又不好查验,来回一趟,费时费力,还费钱。

    所以像岭南这种偏远的、特殊的区域,一般都会派品性好值得信任的人去。

    能力反而是其次。

    如果要看能力的话,那中央直接选士燮就可以了。

    因为士燮能力其实是非常强的,把交州治理得很好。

    但代价就是交州完全姓士了。

    所以诸葛亮再离开交州后,坚持保举蒋琬做交州刺史。

    刘备与李翊也都同意了。

    以汉朝之地大物博,比蒋琬能力强的人一大把。

    但蒋琬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乖”。

    历史上的蒋琬就是一个典型的“乖宝宝”人设。

    他不惹事,不生事,坚决拥护前领导诸葛亮的一切政治主张。

    虽然这样的人缺乏自我创新,与向上开拓的想法。

    但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那就是非常的稳。

    堪称汉末小曹参。

    只有这样的人留在交州,中央才能加强对岭南的控制力。

    否则,岭南很容易独立出去,或者像士燮交州那样名存实亡。

    所以,李治认为陈应虽然逃去了岭南,但目前朝廷对岭南控制力还比较强。

    依然可以将之逮捕。

    对此,李翊却持不同的意见。

    “不必了。”

    李翊拈起一枚蜜饯,“陈元龙既安排族弟去岭南,自有他的体面。”

    “我等又何必赶尽杀绝?”

    “做人留一线,凡事好见面。”

    李平蹙眉:

    “可徐州贪腐之事……?”

    “世道本就如此。”

    李翊轻叹一声,“永远如此。”

    “你等记住,可怀正义之心存于世。”

    “但若执着绝对正义,便是痴人了。”

    他环视子女们,“在这政治染缸里,有时你不得不说不愿说的话,做不愿做的事。”

    “否则你既保不住自己,也保护不了别人。”

    李治若有所悟:

    “父亲是说,辽东走私案另有所图?”

    李翊颔首:

    “且等姜伯约回报。”

    忽对太史亨笑道:

    “汝便留下一起用膳吧,添双筷子的事。”

    麋贞忙令侍女添座布筷。

    太史亨推辞不过,只得侧身坐下。

    李翊亲自为他盛了碗热腾腾的羊肉羹,李平则为其布菜劝酒。

    ……

    七日后,

    洛阳城积雪未消。

    姜伯约押解着许耽、章诳等三十余名犯官抵达相府时。

    李翊正在庭院中教幼子李泰堆雪人。

    “相爷,”姜维风尘仆仆,“人犯俱已带到。”

    李翊拍拍手上积雪,看了眼镣铐加身的许耽:

    “……带去廷尉府。”

    “告诉陈长文,三日内我要见到供状。”

    廷尉大牢阴冷潮湿。

    陈群望着卷宗眉头紧锁,忽闻狱卒惊呼:

    “许耽撞墙了!”

    待救醒时,许耽惨笑道:

    “陈廷尉,给个痛快吧。”

    陈群屏退左右,低声道:

    “你若如实招供,或可保全家族。”

    许耽目光闪烁:

    “我要见李相。”

    翌日,相府书房。

    许耽跪地泣诉:

    “罪臣愿招,但求相爷保全犬子。”

    说着从衣襟夹层取出一本绢册:

    “此乃历年往来明细。”

    终于,许耽还是心思了。

    为了保全自己与家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徐州那帮同伙全出卖了吧!

    他早就提前预备了这些卷册,就等哪天东窗事发时,主动上交立功。

    至少这样,自己还能够减刑减减刑。

    李翊翻阅片刻,面色渐沉:

    “来人,请陈廷尉。”

    当陈群看到绢册上密密麻麻的名单后,竟险些失手打翻茶盏:

    “这……这牵扯太广!”

    “若公开审理,只怕朝堂震动!”

    李翊冷声道:

    “长文是要包庇同僚乎?”

    “非也!

    ”陈群急道,“只是此事滋事体大。”

    “光是军中将领就涉及二十七人,州郡官员近百。”

    “若一网打尽,边关防务如何维持?”

    李翊走到窗前,望着庭中刚堆好的雪人。

    “……长文可知,为何雪人立在院中三日不化?”

    不待回答,自答道:

    “因其内核早已冻透。”

    “这朝廷,也该好好冻一冻了。”

    陈群还待拒绝,不想执行李翊公开审理的要求。

    但李翊直接以相府名义,向陈群施压。

    陈群迫于压力,只得同意这次走私案公开审理。

    正月十五元宵佳节,廷尉府堂却肃杀如严冬。

    洛阳百姓聚在府外,听衙役高声唱名:

    “带犯官许耽、章诳!”

    公堂之上,陈群一拍惊堂木。

    “尔等私通鲜卑、走私军供,从实招来!”

    许耽昂首道:

    “罪臣招认。”

    “然有一言,廷尉可敢记录?”

    “讲!”

    “太仓令刘岱,去年收我黄金二百两,许鲜卑马匹过关。”

    “骁骑校尉王瓒,索贿千贯,私放盐铁出境。”

    “还有……”

    许耽每说一个名字,堂外便是一片哗然。

    章诳突然大笑:

    “许兄漏了最大的!”

    “还有并州刺史梁贯,三年来共分润赃款两百万钱!”

    旁听席上顿时骚动。

    突然一个苍老声音响起:

    “满口胡言!”

    只见梁贯排众而出,朝陈群拱手:

    “廷尉明鉴,此等逆贼分明是挟私报复!”

    就在前不久,梁贯便收到了洛阳朝廷的传唤。

    他心中已扬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只是没想到,徐州人这么不讲义气。

    这么快就把他给出卖了。

    许耽冷笑道:

    “梁使君可记得去岁中秋?”

    “你我在晋阳酒楼密会,你亲口说‘鲜卑人的钱不赚白不赚’!”

    说着,他从怀中取出一封信笺:

    “此乃你亲笔手书!”

    梁贯面色骤变,竟伸手欲夺书,被衙役拦住。

    陈群颤抖着展开信笺,越看越是心惊:

    “这……这……”

    此时堂外忽然传来清朗声音:

    “陈廷尉何不继续审?”

    但见李翊紫袍玉带,缓步走入公堂。

    满堂官吏尽皆失色。

    “相爷!”

    梁贯扑跪在地,“下官一时糊涂啊!”

    一见着李翊亲至,梁贯顿时放弃了继续挣扎的机会。

    选择了坦白从宽。

    他知道在李翊面前,撒谎是最徒劳的把戏。

    李翊却不看他,只对陈群道:

    “长文,继续。”

    “……喏。”

    陈群深吸一口气,继续审理辽东走私案。

    在场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一场小小的走私,竟然顺藤摸瓜。

    牵扯出这么多涉事人员出来!

    看来这将会是章武十一年最大的一件政治事件了。

    整整三日,廷尉府堂成了大汉朝最炙手的戏台。

    每日都有新的官员被供出,每日都有认罪书递上。

    到得最后,连记录案卷的书记官都手腕肿痛。

    未央宫内,暖炉生香。

    刘备披着狐裘,翻阅廷尉府呈上的辽东案卷宗,越看越是心惊。

    笔毫在名单上微微颤抖,墨点滴落绢帛,晕开一片。

    “子玉此事……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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