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方氏哲学 (第2/3页)
外界的喧闹和质疑。
我在这一点上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因为我总是不够克制。
我当然明白克制的必要性,但我总是在想:当我长大成人,到了25岁左右的年纪,不会再有人把我当成一个孩子,那时的我如果继续任性妄为,就实在说不过去了。
可我真的很喜欢任性妄为的感觉,那怎么办?
当然是趁着现在尚未成年,铆足了劲开抡。
反正不管我骂得再怎么难听,你们也不好意思跟我一般见识,对吧?
这就是方氏哲学原则五:在恰当的年纪做恰当的事,利用好每一寸光阴。
哪怕只是利用年龄优势骂骂人,对猴子笑两声,开心了便不算虚度。
如果可以保持当下的心灵平静,且不会在未来反复陷入懊恼和悔恨,那么任何一段时光都是值得的,任何一件事都不能算错。
陷入焦虑和懊恼,无法自拔,是我能想象到的,最最浪费生命的方式。
所以,千万别焦虑,图兰先生,彼得导演,肖恩议员,陈教授……你们吵不过我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不必放在心上。
因为你们不够健全。
有足够知识的人没有足够的文学素养;
有足够文学素养的人没有对应的知识;
既有知识又有文学素养的人,没有一个适配的心境,急功近利,为钱发声。
《英雄》的火爆影响了很多人的利益,我当然知道,但是你们显然不知道因为利益而站在我的对立面需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你们评估这评估那,以为能靠这种群体性发声来打击我的声誉、削弱《英雄》的票仓,看似精明,其实短视至极。
精明实际上就是功利与急躁的代名词,其前提是放弃自主思考和自主选择的权利,以流俗和从众的方式定义自我价值。
在所有批评我的影评人里,总共有123人提到了意识形态,96人将之升级为“不自量力的文化表演”,79人延伸到自由民主富强的美国价值观。
你们是如此地迫不及待,想要迎合主流价值观,想要迎合读者,想要邀名搏位,但你们既不懂中国意识,也不懂美式自由,从始至终都像是一堆笑话。
和你们这群根本没有稳定自我认同、急切短视的垃圾隔空对话,无趣程度堪比隔扣奥尼尔。
方氏哲学的第一次面世,居然是用来批评你们这群渣滓,将会极大影响我这篇文章的含金量。
你们应该庆幸,如果不是因为我需要对《英雄》的票房和口碑负责,你们中的绝大部分人这辈子都不可能有机会与我对话,更别提被我指着鼻子骂。
这也是一种荣耀,当我永载史册时,你们的名字也将具备一丝不朽的余韵,永远流传下去。
大声回答我,喜欢吗?
我希望听到的回答是,你们不喜欢我,但是喜欢我的方氏哲学。
美国人民的文化基因是残缺的、混乱的、矛盾的、难以自洽的历史遗留产物,你们通过斗争获得了某种意义上的平权,但是多重悖论下的复杂现实并不支持你们找到足以指导行为的心灵支撑。
自由和平等之间的永恒张力体现在媒体永远不会告知你们的真相里——
以力量为权重的自由必然会导致结果的不平等,而不平等的资源和能力又会反过来侵蚀一部分人实现自由的真实能力。
美国社会始终在这两个核心价值间剧烈摇摆,从未找到完美平衡点。
而我能够带给你们的指引,正是方氏哲学向内自寻的平静。
个人与集体的边界、理想与现实间的鸿沟、公民宗教与意识形态工具的互搏……如此种种,将深刻而持续地撕裂美国社会,惩罚现在仍然沉浸于辉煌实力的骄傲自大的美国人民。
我不会为此幸灾乐祸,我只是悲观而又怜悯的想着: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行动永远大于思考,但思考指挥着行动,你们必须马上改掉先行动再思考的急切短视,花更多时间用于总结和反思。
这就是方氏哲学原则六:知行合一(中文)。
【四、艺术世界里的猪狗牛羊】
聊了那么多,终究还是要聊回电影,《英雄》才是引发现在所有一切的根本原因。
作为一个自封的哲学家,我爱艺术的自由,艺术世界是最不需要虚伪的领域,每个人的作品都会自然而然的忠诚己心,折射出一个人最深沉的本性。
而艺术的最美妙之处正在于,它能够用最低的代价释放心中兽性,然后对现实世界造成轻重不一的伤害或者治愈一些以往的伤害。
《英雄》理所应当的伤害了一些人,但也治愈了更多人。
它对现实的影响比我预想中更大,全世界的影迷都在为这部电影呐喊狂呼,我们创造了一部了不起的杰作。
在我的艺术世界里,它俨然已是第一。
为什么?
我想,一定是因为电影的普适性,不需要文字和语言,当你看懂了画面,你便自然而然地沉浸在了我的艺术世界里。
我的艺术世界并不奇特,它与全世界所有艺术工作者的世界互通。
只不过,艺术工作者也分高下,有些厮混在烂泥潭里与臭虫争食,有些高高飘在天上不知人间疾苦,还有一些安然又朴素的走在大地上,为改变这个世界而努力。
在这块艺术的世界里,没有人类存在——最起码没有那种规范的人,只有大大小小不同种类的动物。
猪在现实世界里肮脏懒惰,可在艺术世界里往往以憨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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