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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简介

    第四十九章 蠢蠢欲动(首订求支持) (第1/3页)

    宋以唯和皇覃濯两人的感情,占主导地位的从来都是皇覃濯。(武道至尊)宋以唯翻看着今天的新闻,眼中竟觉得涩涩的,是不是一开始的不平衡就注定了她只能扮演一个弱势的角色,他对她狠时,她怨怼,可是他对她温柔时,她又不愿意放手。如此往复,折腾的她疲惫至极,毕竟,久久得不到回应,心里终究是难过的。

    这天傍晚,皇覃濯依旧很早就回来了,可是与他一块回来的还有一群黑衣人,宋以唯站在二楼,看着那群人有秩序的站好岗,她心里突然咯噔一下子,心开始闷闷的,喘不上气。

    “皇覃濯,告诉我,你带这些人来做什么?”宋以唯站在楼梯口朝客厅里的男人问道。

    男人抬眼,反问道:“你不是猜出来了吗?”

    “我要你亲口告诉我!”宋以唯的声调变高,朝皇覃濯说道:“皇覃濯,你告诉我,你调这么多人干什么?”

    “有胆子惹祸就没胆子承担后果吗?”低沉的声音穿过空气,刺得宋以唯肝疼,心疼。

    宋以唯学着他的模样,一脸冷色的反驳道:“我惹什么祸了?”

    “勾引男人!”他回道。

    “皇覃濯。”宋以唯从楼梯上一步步下来,走到他身边,直视他的眼睛,问道;“皇覃濯,在你眼里我就是水性杨花的女人?”

    皇覃濯转头不看她。

    “怎么?不敢面对了?”她穷追不舍的迎上他的目光,声音愈发的没有温度,她的脾气已经被惹了上来,根本不受情绪控制。

    “说啊,你说,皇覃濯,你是不是吃定了我一定会跟着你?”宋以唯吼道,满脸愤愤之色。

    听了这话,他的脸立马黑了,皇覃濯一把拉过她,双臂紧紧的箍着她,眯着眼问道;“你想离开我?”

    “是你推开我的,皇覃濯,每次我想往前走的时候,都是你推开我的!都是你!”她狠狠地拍打着他,不顾他越来越黑的脸色,心中一想到要再次被禁锢,再次失去自由,她就冷静不下来。

    摁住她越来越使劲儿的手,皇覃濯哼了一声,说道:“你还有理了?当着我的面和楚漠出逃?脖子上带着那人的咬痕回家?小唯,你说,这算不算惹祸?”

    “我说过了,那并不是我的本意,难道我就不是受害者吗?”宋以唯越发的控制不住自己,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她恶狠狠的说道:“皇覃濯,你这个暴君!”

    “暴君?”他仔细的咀嚼着这两个字,忽的笑了出来,蛮横粗鲁的将她扛在肩上,带着她就往楼上走。

    宋以唯头朝下,脸色发红,她伸手在皇覃濯的后背上拧了一下,吼道:“你把我放下来,你这个禽兽!”

    “禽兽?那我要是不做点禽兽不如的事情是不是就太对不起你给我的称呼了,嗯?小唯,我们的孩子为什么还没动静呢?”

    人被他大力的甩在床上,随即他整个人就覆了上去,不算温柔的攫住她的唇,皇覃濯将她压得死死的,闷得宋以唯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衣服被他快速的扯去,她红着脸瞪大眼睛紧紧的盯着他,而他嘴角带笑,看着她无能为力却又奋力挣扎。

    “小唯,别再打离开我的念头,要不然,我不敢保证,会不会这样禁锢你一生!”

    ……

    当清晨的阳光照进房间,宋以唯突然睁开眼,涣散的目光迅速汇合,眼睛四处转着,仿若没有目的的寻找。

    “找我?”身着白色浴袍的男人不知何时倚在门口,他懒洋洋的站在那里,手里端着盛在高脚杯里的牛奶,满面清爽的看着蓬头散发从床上坐起来的女人。

    宋以唯白了他一眼,指着门外说道:“出去,我现在不想看见你!”她心中的火气还是没有消散。他到底将她当成了什么,不乐意就禁锢起来的奴隶吗?

    他迈步朝她走去,举手投足之间尽是与她截然相反的淡然,高脚杯被他轻轻的放在床头柜上,见此,她身子不自主的往后缩,结果却是被他大力的捞了过来。他将她抱坐在腿上,一只手环过她的胳膊,紧紧的搂着她,一只手拿起牛奶,放到她的嘴边,笑着道:“要不要喝一口。”

    “滚,我不喝你碰过的东西!”她伸手就要拍掉。谁知皇覃濯一个转身,嘭的一声,就将她压在身下,手中的高脚杯又被稳稳的放在桌上。他控制住她的双手,手臂在她背上暧昧的划动着,低沉的声音里有着淡淡的沙哑:“还没有人敢叫我滚,还有,小唯,你是不是忘记了,你也是我碰过的东西!而且,碰了还不只一次!”  宋以唯刚要还口,就听见外面传来才叔恭敬的声音:“先生,有您的电话。”

    皇覃濯动作一顿,随即翻身而下,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应了声就走了出去。

    大厅里,身着白色浴袍的男人对着电话,嗯了几声,忽的说道:“不,以后她都不会再去了。嗯,她现在心情不好,不适合上课。”

    宋以唯站在二楼的楼梯口,眼睛中的温度随着男人的话语一寸寸的降低。男人放下电话,转身之际,目光停在了那个僵硬的身影上。

    “呵呵。”她轻笑一声,没有任何表情的回身,将自己锁在了书房里。整整一天,宋以唯没有再出来,皇覃濯见她不肯出来,虽没有破门而入,却命人断掉了网线,等她求他。

    暗暗的房间里,宋以唯抱着双腿,将头埋进膝盖里,透过她身后的玻璃,依旧能看见那些走动的黑色身影。

    晚餐的时候,她终于从房门里出来了,整个人拖着虚浮的脚步坐在皇覃濯的对面,没有话语,没有表情,甚至都懒得抬眼,她安静的坐下,微微的吃了几口饭,就茫然的转身,视皇覃濯为无物。

    “小唯,站住!”皇覃濯喊住她,语气中有着隐忍的怒气,他甩掉餐巾,上前一把扯住宋以唯的胳膊。宋以唯漠然的转身,在他的注视中抬眸看着他,他浑身一震,那眼睛里没有一丝一毫情绪,有的只是仿若陌生人般的距离。

    “你这是做什么?欲擒故纵?”他狠狠地捏住她的手腕,将她拖到自己身前,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冷声问道。

    “抱歉,请你放开我。”她冷漠的出声,疏离的话语让皇覃濯有一瞬的怔忪,她想要玩什么把戏?

    “小唯,你很不听话!”他揽紧她,眸子里的火苗开始窜起。话语愈发的低沉,手中的力道也大了起来。

    “我累了。”她缓慢的吐出三个字,不再言语,干净的脸庞如同一个木偶一眼,平静的表情凝固成了她的面具,在这张毫无缝隙的面具下,皇覃濯显然成了败家。

    敌不过她的平静和漠然,他最后还是放开了她,可是在宋以唯回到书房的这段路上,他摔东西摔得噼里啪啦作响,餐桌上的东西被他顺着桌布全部抽离了开来,靠近他手边能砸的东西全部被他砸了。才叔和李嫂心惊胆战的站在一边,大气不敢喘。

    五六分钟过后,皇覃濯踩着一地的狼狈急匆匆的出了门,步伐略显匆忙,那模样不像摔门而出,倒更像是落荒而逃。

    进了公司,皇覃濯浑身开启了冰块模式,所到之处无一不被冰冻。每个前来找他的人都会得到李秘书一个“保重”的眼神。

    办公室里,皇覃濯扶额倚在那里,脑中的思绪乱窜,这种突然爆发的情绪让他很无措,他现在心里乱的很,甚至都没有办法冷静思考。他发现,现在他的情绪似乎已经开始受到那个女人的影响,而这对他来说,似乎并不是个好现象。

    晚上,酒吧,

    秦歌,苏武跟看着一个外星人似的看着皇覃濯,眼中的眸色晕着一层惊讶和难得。

    苏武拍了拍皇覃濯的肩膀,戏谑着说道:“二哥,你今天这是怎么了?秦抠抠找我的时候说你主动约人,我还不信,现在瞧你这幅模样,我倒好奇了起来,你今天怎么奇怪?”

    “你今天话不少啊!”皇覃濯倚在沙发上,手中的方杯里,bacardi连同冰块发出轻微的撞击声,在这安静的包厢中显得很不平静。

    “我说,看你这幅样子,是不是该给你找个女人作陪。”秦歌坐在另一旁,悠闲的看着沉闷的男人,故意调笑道。

    “好。”皇覃濯想也没想就点了点头,秦歌本来只是想戏弄一下他,毕竟他从前很少出现在酒吧,更不用说是找女人陪酒了,可是他刚才说了什么?他刚才说“好”,苏武和秦歌对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的露出诡异的笑容,苏武又瞥了一眼坐在阴影中的男人,开门就走了出去。

    秦歌在皇覃濯的对面坐下,扣了扣他面前的烟灰缸,问道;“如果不是了解你,我真是怀疑你这副样子是被人甩了!”

    皇覃濯的动作一停,他抬眼看了看秦歌,随即又恢复如常,拿起杯子喝起酒来。

    只一会儿的功夫,苏武就回来了,他身后跟着四五个腰肢摇曳的女人,暴露的衣服将她们傲人的曲线完美的展现出来,她们本来将目光紧紧盯在大名鼎鼎的苏二爷身上,谁知推门而进的时候,目光却被里面坐着的两位爷给引了过去。

    坐在角落里的那人一身黑衣,黑色的衬衫扣子大开,袖口也被男人挽了上去,露出精壮的胳膊。(花非花雾非雾)而他的脸才是最致命的诱惑,没有任何表情,却是将一个冷男的形象给极致的描绘了出来。而坐在他对面的那个白衣黑裤的男人此时正一脸笑意的看着她们,被这样一个笑咪咪的帅哥看着,还真是让人高兴呢。

    “动作都快一些,平常也没见你们这么慢,是不是我亲自去请你们,长了你们的气焰!”苏武将几个人推到皇覃濯的身边,一副古代老鸨的模样:“都给我长点眼色,伺候好了。”

    秦歌笑着起身,同苏武两人离开,关上门,苏武再也忍不住笑意,指着旁边的包厢说:“快,我们进去,我倒要看看他要如何做?”

    秦歌嘿嘿一笑,点了点头。

    皇覃濯依旧坐在那里,身边忽的传来一阵阵香气,他蓦地睁开眼,看着已经围上来的女人们,心中多了几分烦躁。他忍住鼻尖的不适,指着最靠外的一个女人说道:“你,过来。”

    那女人本来是被排挤在最外面,此时见冷男朝自己打招呼,她暗暗的瞪了那几人一眼,故意慢吞吞的挤到了男人的身边。皇覃濯伸手揽住她的肩膀,女人也故意在男人身上蹭着。可是动作也就维持了不到三秒,皇覃濯就放开女人,腾的起身,走了出去。

    他飞快的下楼,命人将车开了过来,顶着酒驾的危险,他急匆匆的往家赶着。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好想见到她,自从她被皇覃清掳走之后,两人几乎都没有好好地吃过一顿晚饭,一起吃晚饭这件事还没有养成习惯就被停止了。时间现在已经不早了,也不知道她睡了没,但是有一点他很肯定,他很想见到她,抱着她。刚才在包厢里,当他忍着那些浓厚的香水味揽过一个女人的时候,他的手,他的鼻子,甚至是他的心都在明确的告诉他,她不是宋以唯。

    回到家,李嫂接过他手中的大衣,皇覃濯问道:“夫人呢?”

    李嫂回道:“在书房。”

    他点了点头,朝楼上走去。脚步在书房门口停留。犹豫了许久,他抬起手又放下,最终还是又抬起了手。门并没有关,所以他一推门就进去了。

    他轻声的走进榻榻米,果然又见她团着被子蜷缩在那里,长长的头发几乎将小脸遮住。皇覃濯俯下身,刚要抱起她,宋以唯突然睁开了眼,面无表情的说道:“不要碰我。”

    皇覃濯没有听,依旧要伸手去抱她,宋以唯抱着枕头坐了起来,他贴身上前,连带枕头将她抱进了怀里。脸颊毫无疑问的贴上了他的衬衫,她挣扎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漠然的脸上有了情绪的裂痕。

    皇覃濯感受到她的异样,掰正了她的脸,却见她面色苍白,冰冷一片。他伸手抚上她的脸颊,问道:“怎么了?”

    她定定的看着她,问道:“你找女人了?”

    他摇了摇头,道:“我没有碰她。”话一说出口。皇覃濯有些惊讶,他向来不怕别人误会,可是在她面前,他却突然不想让她误会。

    宋以唯看着他,脸上又恢复到漠然,仿佛刚才的裂痕并没有出现。

    皇覃濯打横将她抱到卧室,然后自己进了浴室。里面的水声哗哗的响起,宋以唯安静的躺在床上,鼻尖萦绕的竟都是他身上的香水气息。明明都说好了不要去在意,可是当真的想到对女人排斥的他会去接受陌生女子靠在他的身上,她心里还是隐隐的难受。

    不知什么时候,身边的床垫突然下陷,她侧卧的身子被摆正,男人的身子就压了过来。

    “告诉我,你又在想什么?”刚洗完澡的他身上带着清爽的沐浴露的味道,他双手撑在她的身侧,漆黑的眼眸紧紧的盯着宋以唯的眼睛,薄唇斜勾,挑起一抹魅人的笑容。

    “我没有。”她淡淡出声,眼睛与他对视,丝毫不让步。

    手指轻轻的捏起她的下巴,冰凉的唇随即覆了上去,宋以唯没有反抗,没有回应的躺在那里,就像一块木头一样。皇覃濯感觉到她的木然,眸子睁开,入眼的是她长长的睫毛和埋在眼里他看不清的情绪。

    嘴上的力度忽的发狠,他的吻来的如同狂风暴雨一般,从嘴角到脖颈,丝毫不怜香惜玉,而宋以唯那副平静隐忍的表情更是刺激的他心火大发。他每多看一次,就觉得她要远离自己,那种要失去主导权的感觉让他心里很不爽。

    从那一晚起,宋以唯的脸上除了平静还是平静,她平静的看着房子周围的保安越来越多,她平静的看着接收不到任何信号的电脑,她平静的看着皇覃濯每天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她平静的看着他每天回家抱起她,却又让她闻见他身上越来越重的香水味道。她平静的看着向往自由的自己在这座“囚牢”里渐渐的失去声息……

    “夫人,吃饭了!”李嫂将几样小菜端到书房,看着正伏在桌上看书的女人说道。

    宋以唯嗯了一声,目光一直流连在书上,都不曾抬起。

    李嫂关上门,看着楼下才叔询问的眼神摇了摇头。

    “夫人这几日一直很沉默,把饭端进去,半个小时之后再去收拾。没有一天改变过!”李嫂叹气:“已经好久没见她和先生一起吃晚餐了。”

    才叔了然的点了点头,看了几眼书房的方向,微微叹了口气朝外面走去。

    宋以唯拿起筷子,只吃了一口,就将东西拿到洗手间倒掉了一大半。

    这天晚上,又是很晚皇覃濯才从外面回来,他没有回卧室而是转过脚步朝书房走了进去。她向来不会锁门,因为她知道,即使锁了,他也依旧会撬开。静静的推门进去,书房中依旧干净整洁,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里已经成了她唯一的愿意落脚的地方,宽大的书架占据了两面墙。因为喝酒的关系,皇覃濯的脚步有些虚浮,他踉踉跄跄的朝榻榻米上的女人靠近,柔柔光线的映照下,她安静的睡颜展现在他的面前,他再也忍不住,低头就攫住她的唇,开始攻城掠地。睡梦中的宋以唯渐渐有些喘不过气,梦中她好像被人推下了池塘,全身没有任何的支撑,水渐渐淹没她的身躯,她想叫也叫不出来,只能任那种要溺死人的湖水埋掉自己的呼吸。突然,鼻尖窜入一股刺鼻的香水味,她心神一动,倏地睁开了眼,果真见到了皇覃濯的那近在咫尺的脸。而他的唇正在亲昵的触碰着她的唇,吻得投入的他似乎并没有发现她早已睁开眼睛,被困在他胸膛上的手毫不客气的朝他推去,男人的动作顿住,睁开眼,望进了女人淡漠的眸中。

    “你醒了?”他的嗓音似乎已被浸染,喑哑至极,他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眸光流转,一直静静的看着她。

    宋以唯推开他,眉头微皱,疏远的看着他。

    她的表情无疑又刺激了他,他一把揪住她,带着几分醉意,语气狠狠的问道:“你到底要怎样?告诉我,小唯,你想做什么?”连续几天,他已经受够了她这幅淡漠的模样,以前的她生生的消失了。

    “我要自由。”她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身子排斥的后仰。

    “自由?”他大力的推到她,伸手扯过她身上的毯子扔了出去。皇覃濯俯视着身下的女人,沉声道:“自由?小唯,我每次放你自由,你都会招惹一群男人,你说,你要我如何放你自由?放你去他们的身边?”

    “皇覃濯,你爱我吗?”她摁住他想要动她的手,语气颤颤的问道:“你爱我吗?”

    “爱?自然是爱的!”反手捉住她的手,皇覃濯朝她的红唇上吻了上去。另一只手也顺势伸进她的睡衣,那让人颤抖的冷意却远远不及她心中的冰凉。

    这一夜,在皇覃濯和宋以唯的战争中,皇覃濯如同一只关不住的猛兽,伤的宋以唯丢盔弃甲,遍体伤痕。

    宋以唯第二天起的很晚,从上面下来的时候,她身子一晃,眼前一片模糊,整个人摔到了地板上面。忍着腿上被撞到的刺痛,她缓缓地扶着椅子站了起来。只是四肢依旧无力,眼睛发昏。

    胃口似乎是越来越小,她草草的吃了几口饭,就被外面的动静给吵得不行。车子的声音混着嘈杂的脚步声,宋以唯拉开窗帘,结果就看见了外面那气派的一幕。七八辆车子一辆接一辆的院外停下,车门被嘭的打开,一个个黑衣人迅速从车上下来,以极快的速度朝那些本就防守在周围的保安走去。

    就在双方将要靠近的时候,两方的人纷纷从口袋中掏出了枪,那枪口正好指着对方。

    “你们现在要做的事不该是通知皇覃濯吗?”一道邪肆的声音响起,一个身着休闲的男人从车上下来,额前的刘海几乎要遮住他的眼睛。对着那些警惕的保安微微一笑,他悠悠然的敲了敲门。

    “哪位?”李嫂心想,外面有保安,怎么还会有人敲门,她应了一声,顺手拉开窗帘往外瞧去,眼睛瞪得老大,看来她也被外面的情景给吓坏了。

    玻璃窗外与她相对的位置突然多了一个人,一个手中带枪的墨镜男人。

    “皇覃濯半个小时就会到,你不必担心,我只不过是来看看我的老朋友。动粗自然是不愿意的。”悠闲的声音飘进李嫂的声音,她回头瞅了瞅刚放下电话的才叔,动作迟疑不定。

    才叔对她点了点头,她又踟蹰了几步,这才上前将门打开。

    面色如玉的男子优雅的迈进来,眼睛看着面前的一男一女笑道:“刚才我还在想,若是你们拒绝,我该怎么在半小时内拆了你们的房子,埋了你们的尸骨,现在看来,倒是我白白的打算了!”

    楚漠安然的在客厅里坐下,对着已经僵硬成石头的两人说道:“小唯呢?让她下来见我!”

    “抱歉,夫人身体不舒服,不方便见客。(天才狂妃,废物三小姐)”才叔对面前的男人虽抱有惊吓的情绪,但是说起话来却并不谄媚。

    楚漠拂了拂衣服,开口笑道:“看来还是不听话,来人?”楚漠的话刚落地,就见两个黑衣人走了进来,手中的枪直指两个人的眉心。

    懒散的起身,他似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哎,还得我自己跑腿,真是累人呢!”

    嘴角轻蔑的一笑,楚漠看了眼两个仆人,提脚朝楼上走去。他一间一间的看,直到发现宋以唯单薄的背影立在窗前。

    “你是在思念那家伙吗?”楚漠推门而进,毫不见外的捞起桌上的苹果就咔嚓咔嚓的吃了起来

    宋以唯没有说话,依旧站在那里,目光盯着两方的势力久久不曾放下。

    “望穿秋水?”他站在她身边朝她问道。

    见宋以唯还是不搭理他,他一手扔掉苹果,双手将宋以唯的身体掰正了过来。“小唯,这么久不见,你就没有想……”话还没说完,楚漠就被转过身的宋以唯吓到了。

    苍白的面色让她整个人显得格外糟糕,而她看他的眼神更是让他吃惊。那双清透的眸中没有任何情绪,看着他的目光比陌生人更陌生,他原本邪魅的笑容就那么硬生生的被她的样子给憋了回去。

    “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他伸手拉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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