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谈话 (第1/3页)
亨亚日抬头四顾了一回咖啡馆里的情形。咖啡馆里的客人基本上都是异国特征明显的外国人,至于到底是哪个国家,确实是为难他了。顾客们多自顾的和同伴说话,甚少有人隔空打招呼、说话,所说的语言亨亚日自也是不懂,所以他多也不理,只睁大了眼睛四处的看。顾客不算少,不过多是男女搭配着对饮,除个别年岁不小的来客,其他的基本上都是中青年人,只不晓午后的这个时间里,应该在上工的他们怎么会有这么些时间来这里用咖啡?亨亚日没来得及多看的时候,就见侍者引着一位五十来岁左右的高大外国人闯入了他的视线,接着就见二人朝葛自澹的桌子方向走来,于是也就不再四处乱看。
待侍者引着来人走到葛自澹近前,她先对来人说了句话后,又对葛自澹讲了句,葛自澹这才起身离座,向来者招呼。二人先是握了握手,大概是互道了问候后,就相对而坐。一旦坐定,这侍者又来到近前和后来这人说了些什么后,就离开了。没过多久,就见她旋即又端了杯咖啡过来后,放下咖啡后,这才又离去。这时,葛自澹和对面的男子开始交谈起来,只是叽里咕噜的,身侧三人自是不知道他们具体谈的是什么,只是从谈话的氛围上看,二人相谈甚欢,尤其是那五十来岁的老外,明显高兴的很。
杨彦之早就领会过葛自澹的不凡,不说在国人的圈子里,在外国人面前也是挥洒自如、不讲和那国的樱桃家和当初兰西领事馆的那些人了,就教会学校的洋校长弗雷里,据那陈校长说是意利人,只是第一次见葛自澹后的那亲热劲,远不是那同事多年,也服侍了他多年仍旧像是个后娘养的家伙一样的陈校长可比,实实在在的是以实力来服人。至于说谢明宇和亨亚日,自是通过这一直以来的相处,已经见怪不怪了的。
也不知道两人谈的是什么,只一直谈得很开怀,三人围观似的竖起耳朵听了一阵,见实在是无能为力,只能不再理会。实在是不懂,也不知道他们要谈多久,哪里还有一直听下去的兴致。喝了会儿咖啡,杨彦之轻声的对亨亚日道:“亚日,这里不是谈论拳法的地方,不过还是想把些事提前交待你,你晚间回去后,要是得空的话,先读一读拳经吧。”
亨亚日没有说话,只是望着他,郑重地点了点头。
杨彦之继续说道:“日后也未必见得能有多少时间指点你,好在你够聪颖。另外即使我去指点你,也要你对那拳经有个基本的认识才好,所以才会出言提醒。明天早晨差不多还是那个时候,你该也会是在前院跑步的,我会专门过去找你。到时我会先给你把那要义讲一讲,然后再把经谱上的招式演给你看,再结合招式,讲解其中要紧的地方。你走前我还会把我之前习练中感悟的那日志送给你,你参考结合着来,可以少走些弯路。其它的只能等日后有机会再见的时候再说,只是从你的行程安排来看,日后短时期内,未必得空再见,先把前面基础的部分打好才行。你现在开始,其实是正好,年纪太小,说了白说,又没个定性的,年纪大些,根骨都快长定型了,不利于日后修习进步,而且即使修习了,最终的成就也有限的很。”
亨亚日回道:“如此还要全赖伯父成全。”
“既然说过传你,自是有着这方面考量的。虽说这回在一起的时间不会多长,但拳经中精深的关节并不是太多,我基本都能讲解到;没讲到的部分,我的日志里多半也会有记载,那也是当年家父授我时的提点。而且我相信以你的聪慧,若是练后有感,再结合笔记,很多的问题都可能迎刃而解。当然了,你若实在有疑问,不妨来信问我,紧急的时候,电报也是可以的。剩下的就是水磨的功夫了,你能坚持晨跑,而且跑了那么长的时间后,仍然有充沛的体力和精神,我觉得这实在是再好也不过的了。你有时是可以把这拳经当做是一种操戏,课间休息的时候,修习一下其实也很好;有时读书累了、倦了,练遍拳法,说不得还有意外之效。”
“伯父,我都记下了。”
“嗯嗯,这个也是急不来的,一步一步来,先做好了基本功之后,再想着糅合之事。有些话我就提前和你说了,拳经其实除了最早先的三十七式基本功外,后来有一些天赋异禀之人融会贯通后,在此基础上,结合自己和人争斗切磋的经验,进一步新创了些招式、招法来,这就是后来开创了现时的这各种流派的宗师。我们杨氏也是那时发展起来的其中的一支,这也是后来我所说正宗嫡传的来源和出处,根子其实就在这三十七式基本功上,没有这三十七式基本功的,那都是野狐禅。我杨家的拳经就是我二十九代祖从这三十七式基本式出发所创,后来又经了两次大的修正之后,最后才发展到如今的七十二式杨氏太极,和前三十七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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