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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27章 真怀孕了?(六千求月票) (第2/3页)



    对于卢照几人的态度,宋言也并未生气,他只是给房海一个面子,这几人他本就没瞧上。卢照吴校几人的情况宋言还是了解的,在松州府为官多年,虽然手上没犯下太大的事情,但也算不得干净,属于那种偶尔贪一点总体混吃等死的类型,平日里处理政务还行,但真指望他们做出什么成绩,那也显然不可能,对这样的人宋言其实兴趣不大。

    宋言便将话题转开:“说起来,本王离开松州也有一段时间了,不知今年沿海情况如何?”

    “可还有倭寇侵扰?”

    仿佛是本能,到了海边总想打听一下倭寇的事情,若是有机会还是想干他一票,干倭寇可比干女真和匈奴更能让宋言兴奋。

    卢照几人相视一眼,面色略微有些尴尬,这些事情他们向来是不怎么放在心上的,现在宋言忽然问起一时间当真不知该如何回答。

    倒是一直喝酒吃菜的孟阔忽然抬起头来:“托王爷洪福,自从王爷去岁将三岛倭寇尽数屠灭,宁国沿海区域便一直风平浪静,沿海地区一些海盐工坊已经重新营业,便是渔夫也敢出海打鱼,日子比之前好上不少。”

    宋言点了点头,一方面颇为欣慰,打击倭寇也算是见了成效,另一方面又很是失望,想要寻倭寇玩玩儿的想法怕是要落空。

    “不过……”

    便在这时,孟阔话锋忽然一转:“最近时日,情况又有些不对。”

    “听一些出海商船和渔夫所言,近段时间,偶尔能看到一些特殊船只在宁国海域游荡,看船上旗帜,应是从赵国那边过来的倭寇。这些倭寇应该只是在探查地形,打探情报,暂时并未伤人。”

    宋言眼睛忽地一亮,当真是没想到还有峰回路转的时候。

    心中已经开始琢磨着,要不要在松州多留一段时间,好歹也要砍几个小日子的脑袋,过过手瘾才行啊。

    一顿酒宴,一直喝到深夜这才逐渐散去。

    房海和宋言乘坐同一辆马车,折返房府。

    “明日,王爷可是要去宁平?”马车上,房海问道。

    “自是要去的,不过房伯父可莫要再以王爷称呼。”宋言挠了挠头,感觉浑身不适应:“直接叫我名字即可,赏脸的话叫一声贤侄也好,王爷王爷的听起来实在是有些不习惯。”

    房海却是笑了笑摇头:“王爷不能如此,若是直呼王爷名讳,那威严何在?我知晓王爷性子随和,但该有的气度,该有的姿态,不能落下,王爷可以与人为善,让万民敬仰。”

    “但,同样也必须要让人敬畏,让人恐惧。”

    “要知道这世界上有不小一部分人,并不是单纯对他好便能让他臣服的,王爷对他好,许是还会让他觉得王爷可欺,反过来爬到王爷头上。”说着,房海便看向宋言:“王爷现如今身份不比平常,要逐渐学会适应。”

    “当然,私下里王爷可以和亲近之人随意一些,随性一些。”

    “这种时候,是王爷拉近和身边之人关系的好时候……”

    房海说着,宋言安静的听着,他知晓房海这些话便是对他的指导。

    “就像楚王朝崩坏之时,其中有一枭雄刘骥,于大多数人眼中,这刘骥简直就是个流氓,整日饮酒斗狗,喝醉了便同一群狐朋狗友吹牛,调戏饭馆老板娘,便是群雄并起,逐鹿天下之时,这刘骥也不改本色,时常伙同一群朋友聚众饮酒,乃至于一起去青楼……”

    “那段时间,可是被称作礼崩乐坏,仁义,道德,信义几乎全都被抛之脑后,将军,谋士更换主子再平常不过,背主之事时有发生,便是义子谋杀义父抢班夺权的事情都不在少数,可刘骥身边之人却极少背叛,个个忠心耿耿,甚至将军谋士还越来越多。”

    “若不是在一次战争中,刘骥意外被流矢射中胸口,心脏破裂而亡,怕是项氏也未必能篡得了楚。究其原因,便是刘骥之做派,在文人士大夫眼里,有伤风化,可在谋士眼里,那便是信任自己的表现,在粗鄙武夫眼里,那便是对方将自己当做真兄弟的证明……”

    宋言脑门上便悄悄沁出几滴汗珠。

    这哪儿是什么刘骥,怕不是刘季吧?

    看来这位爷在这个平行时空运气不太好,失败了。

    后世人分析,刘季之所以能成为汉高祖,一方面是本身能力的确是第一等的,领兵作战能力极强,或许仅次于项羽和韩信,同时还拥有各种优秀品德,诸如知人善任,心胸开阔,知错就改,能屈能伸等等,统御下属的能力也是极为优秀……另一方面,据说老刘家多多少少都有点魅魔基因在身上,真假未知。

    房海的声音还在继续:“王爷或许可以效仿刘骥。”

    “对文官,要以威压使其臣服。”

    “对谋士,要以信任使其归心。”

    “对武将,要以情谊使其效死。”

    宋言将房海之言记在心上。

    便在这时,房海话锋忽然一转:“宴会上,王爷觉得卢照,吴校,纪诚几位官员如何?”

    “不如何。”宋言摇头:“他们并没有真的随你前往辽东的心思。”

    房海抚掌而笑:“不错不错,的确如此,虽说这几人之前算是我的心腹,但我既然已经不在松州,便是曾经的恩情还在,可想要让他们为了我割舍自身的利益,终究是不可能。”

    “那,侯爷觉得孟阔如何?”

    “不清楚。”宋言再次摇头:“此人,基本上不怎么说话。”

    “那么,老夫便再告诉王爷一件事吧,若是王爷能将孟阔挖走,便抵得过松州所有官员。”房海面色逐渐严肃:“孟阔之才,胜过老夫远矣。”

    房海今年也有五十多岁,在这个年代自称一声老夫倒是没什么问题。

    “这么说吧,老夫担任松州刺史之时,只是将松州府兵握在手中,整个州府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事情,几乎都是孟阔在处理。很显然,孟阔处理的相当不错,虽不能说现在的松州府绝对清廉,但贪官污吏也被孟阔处理了不少,松州府的百姓也比其他州府生活的更为安逸。”

    对比钱耀祖做刺史的平阳,马志峰做刺史的安州,松州的确算是个不错的地方了。

    宋言心说,真正狡猾的还是房海这个老狐狸。

    你只掌握府兵,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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