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22章 南怀仁造的表  重生鉴宝:我真没想当专家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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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2章 南怀仁造的表 (第2/3页)

哼一声:“杨新,你发什么愣?”

    他知道杨新想干什么,冯世宗也知道,但还有客人在,正事要紧。

    不然,他们哪会这么轻放这个小子离开?

    杨新点点头,刚抬起脚,女人拦了一下:“等等,先别急着撵人。”

    知道这位来头大,杨新不敢动了,看了看冯世宗。

    冯世宗轻轻一摇头。

    这位是店里最大的客户,还是投资人,肯定要尊重一下的。

    女人笑吟吟的看着林思成:“你怎么知道,那几件金器是我的,还知道,黄货也是我的?”

    “我不但手艺好,眼力也挺好……”

    话还没说完,女人又笑了起来。

    林思成又强调了一下:“真的!”

    他一本正经,而且很严肃,但女人反倒笑的更厉害了。

    她也能看出来,这小孩并非油嘴滑舌,确实想给她证明,但她就是想笑。

    但随即,她就笑不出来了。

    林思成拱了拱手,又打了两个手势。

    一个八指交叉,剩下的两个大拇指伸出一截,叉了个十字。。

    然后一错,两根大拇指并在一起,微微一曲。

    第一个,是在向她问好:杵头,幸会。

    第二个,是表明他自己的身份:他是掌眼,更是散头家的大顶。

    所谓的杵头,既盗墓团伙或文物走私团伙中,专门处理尾货的头目。如果排座次,差不多第六或第七。

    掌眼多为盗墓团伙中的大头目,不是一把手,就是二把手。即堪山、舆水、找墓、断墓、寻金井(墓室正中,开盗洞的最佳位置)的高手。同时负责鉴定、断代、估价。

    如果干的是正行,那就是眼力极高的鉴定师。

    散头即残器,扒散头即修复师,大顶即大当家。敢这么自称,不但手底下有撑得住场面的好手,自身的手艺必然要极高。

    女人眯了眯眼:但你才几岁?

    问题是,这两个手势做不得假,甚至连冯世宗和李建生都不认识。

    更关键的是,合作了五六年,连冯世宗和李建生都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只以为她是专门倒腾生坑散头货的散家。

    这小孩却一言道破?

    女人半信半疑,认认真真的看了一遍。

    不光看林思成,还看他身边的人。

    知道她在怀疑什么,林思成指了指赵修能:“这是我师兄,姓赵,赵修能。坐镇三秦,不常来京城,你可能没听过。”

    又指了指赵大赵二:“这是我两个弟子!”

    女人怔了怔,目光在父子三人的脸上转了一圈,恍然大悟:原来他是带艺投师?

    嗯,这么说不对。说准确点:姓赵的这一家子传承不继,只能改换门庭。

    换种说法:虽然有家传的手艺,但这两个年轻一点、一看就是第三代的兄弟俩学不会,只能另寻名师。学成后,再不能说是家传,而是要报这个小孩的名号。

    他为什么不介绍赵修贤?因为赵修贤手艺不精,还未登堂入室,压根不算正宗传人。

    关键的还在于:她找赵修贤修过东西,知道他这位兄长的来历,更知道林思成所说的“坐镇三秦”是什么意思。

    不但是真正的坐地虎,更是正儿八经的清廷内务府匠师的传人。

    所以,这小孩的手艺得有多高?

    看她眼睛又在王齐志脸上瞟,林思成介绍了一下:“这是我老师,大学的老师,不在这一行!”

    女人又一惊:“你大学还没毕业?”

    “刚毕业,今年读研究生!”

    嘴唇嗫动了两下,女人依旧半信半疑。

    “看我太年轻,知道你不信。但不骗你,不论是眼力还是手艺,我确实都挺高。”

    看林思成一本正经,女人又想笑,觉得不合适,又抿住了嘴。

    王齐志和赵修能对视了一眼:林思成向来是能谦虚就谦虚,能低调就低调,什么时候这么自夸过?

    看来是找到正主了。

    不对,说准确点:应该是找对地方了。

    这座千金庐,要么和马山有关系,要么和那个设套的女人有关系。特别是眼前这个女人,十有八九是直接关联人。

    不然林思成不会这么认真,这么用力。

    暗忖间,林思成左右看了看。

    中间是三排工位,左右两边是仪器室,前后两边摆着立架,上面摆满了物件。

    或银或铜,锃铜锃锡,或错金、或鎏银,或是残器,或是修复好的物件,或是只补了一半。

    林思成大致一瞅,然后回过头,看着店长:“你是李师傅的大弟子?”

    杨新愣了一下,没有说话。

    看了看他的手,林思成又指一指:“那樽错金花银菩萨立像是你补的,但没学到家:锤揲手艺只是一般,纹饰呆板,线条散乱,狗啃了似的。

    错银和鎏金的手艺更差:原器金箔只有半毫(0.15毫米)你虽然能锤到那么薄,却嵌不到那么稳,那么平。

    没办法,就只能偷机取巧:加深阴槽,加厚金箔,足足厚了三倍。怕客户发现,你又调稠金汞齐,准备用金漆封住痕迹。但火候没掌握好,水银渗进了胎体里,东西算是废了……”

    林思成又笑了笑:“赔了不少钱吧?”

    杨新咬着牙,剜了林思成一眼,又四处乱瞅。

    如果不是店里的人讲,这小子哪能知道这么清楚?

    但见了鬼了:除了师父,连老板都不知道,这些狗日的是咋知道的?

    冯世宗和李建生却又惊又疑。

    合作这么多年,李建生瞒谁都不可能瞒他。只是念在杨新多年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冯世宗就没有过问。

    他们敢保证,这件事就只有他们三个人知道。就算他们提起的时候,被人偷听到,但至多也就知道这东西被杨新补坏了,绝不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偷机取巧,刻深阴槽,加厚金箔……

    水银过量,金汞齐的温度过低,水银渗进了银胎里……

    关键的是,这小子就远远的这么瞅了一眼,连手都没上。感觉就像是,他亲眼看着杨新补坏的?

    两人正惊疑不定,林思成指着一件铜胎画珐琅花觚。刚要说什么,他咦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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