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09、你是最后的玫瑰与变脸的报纸(6k,为盟主箨小未成竿加更)  我在俄国当文豪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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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9、你是最后的玫瑰与变脸的报纸(6k,为盟主箨小未成竿加更) (第2/3页)

,一位似乎是记者的男人也是开口询问道:“尊敬的米哈伊尔先生,我想将您今天的一些表现写成新闻发出去,不知您是否同意?而关于您的戏剧我也想写一篇文章,但是却突然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概括,不知您是否能给出一些建议?”

    “我同意。至于您说应该如何概括,或许一首简短的诗就够了”

    米哈伊尔微笑着点了点头后,稍微顿了一下才用一种温柔又格外具有生命力的语气说道:

    “我是个绝望的人,是没有回声的话语。

    丧失一切,又拥有一切。

    最后的缆绳,我最后的祈望为你咿呀而歌

    在我这贫瘠的土地上,你是最后的玫瑰。”

    场上的众人:“!”

    又来?!

    莫非你是由诗歌组成的吗?!

    而这首简短的诗歌同样如此的优美动人,与此同时,它似乎既象征着女主人公玛格丽特的爱情,又预示着男主人公阿尔芒在得知真相后那无限的悔恨与惆怅。

    正当这位记者还在细细回味的时候,另一方贵族女性们所在的区域突然又是一阵骚动,等过了一会儿后,人群中便传来了一声惊叫:“杜巴丽夫人晕厥了!快将她送到休息区域!”

    米哈伊尔:“?”

    虽然米哈伊尔一开始的时候也惊了一下,但等他稍稍回过神后,便想起了这种事情在这一时期的法国确实比较常见。

    首先这一时期的浪漫主义文学和戏剧就将“苍白、虚弱、感性、易晕厥”的女性形象理想化了,以至于有些时候晕厥反而成了精致和感性的象征。

    而现实一点的原因便是这一时期的贵族女性在正式场合普遍穿着严重压迫肋骨、内脏和横膈膜的紧身胸衣,再加上像沙龙这样的环境有时候确实有些拥挤和闷热,因此晕厥在巴黎上流社会中并不罕见。

    当然,跟情绪的激动肯定也有关系。

    尽管米哈伊尔想通了以后便并不觉得有多么奇怪,但等他重新看向了刚才那个问他问题的记者,却发现对方已经两眼放光的在某个小本子上奋笔疾书。

    看得出来,他此时此刻可谓是思如泉涌,但米哈伊尔是真的希望对方不会写出太过逆天的东西.

    由于米哈伊尔的诗歌和剧本确实占用了沙龙的很多时间,因此当这段插曲过后,这次的沙龙也已经来到了尾声。

    尽管有些贵妇人的眼神一个比一个不对劲,但出于社交形象和自身的矜持,她们显然不会在今天就想把米哈伊尔怎么样。

    而米哈伊尔虽然被这些人看的有点后背发凉,但想了想戏剧上面的事情,米哈伊尔终究还是硬着头皮主动跟几位贵妇人简单说了点话。

    至于自己的目的能不能达到,感受到她们的眼神的米哈伊尔觉得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

    等这一切终于结束后,米哈伊尔也是顾不上在这场沙龙里面吃点什么东西了,而是拉着屠格涅夫撒腿就跑。

    尽管米哈伊尔这样的行为似乎会让许多巴黎青年感到痛心疾首,但屠格涅夫似乎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当中,压根就没有理会这件事。

    当他终于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便颇为遗憾地对着米哈伊尔喊道:“米哈伊尔!你念诗前所走的步数我都数过了!二十步!整整二十步!你为什么就不能走少点呢?七步多好!正合适!”

    米哈伊尔:“?”

    怎么,你竟然也知道曹植的典故?

    “你忘了吗?七在东正教里可是一个非常神圣的数字!上帝第七天创造了世界,在第七天造出人类,用亚当的第七根肋骨造了夏娃,人类有七罪七罚,天国有七层”

    说到这里,屠格涅夫又是一拍大腿:“你要是正好走了七步那该有多么完美!我敢保证这个故事将迅速在整个欧洲流行开来!俄国就更不用说了!”

    米哈伊尔:“.”

    那我要说还好不是七步了,不然我在欧洲的教会那里又该是个什么形象.

    另外七这个数字确实很有意思,对于欧洲文化也产生了相当深刻的影响,而有时候有些人出于强迫症,为了凑够七这个数字,还真就搞出了七大洲七大洋七色彩虹之类的命名,但事实上确实不是这么回事。

    就在米哈伊尔跟屠格涅夫说话以及想找个地方稍微吃点东西的时候,另一边,贵为内政部部长夫人的杜莎泰尔夫人也已经面色潮红地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恰巧,他的丈夫此时此刻也在家中,而当他看到他那容光焕发仿佛一下子年轻了十岁的妻子,他的眉头当即便皱了起来。

    尽管他们一定程度上保持着某种不干涉对方的默契,但看到杜莎泰尔夫人这种容光焕发的状态,他终究还是觉得心里不太舒服。

    不过很快,他的妻子就颇为郑重地来到了他的面前,正当他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的时候,他便听到自己的妻子说道:“你们的部门似乎有人对一部非常精彩的戏剧产生了极为重大的误解,我觉得”

    就这?

    经过了这样一个奇妙的夜晚,许多事情正在发生,不少事情都已经得到了改变,只是因为各种各样的限制因素,大多数人并未第一时间感受到这种变化。

    不过就算再慢,等到了第三天的早晨的时候,有些事情总算是初步显现了出来。

    而最早察觉到这种变化的人,还是一位经济状况相当不错且酷爱读报纸的巴黎中年富商伯纳德。

    作为一个十分地道的巴黎人,伯纳德既拥有着一定的财富,同时也拥有着属于巴黎人的自尊,对于他来说,即便有些人看似跟他是一个国家,但那种穷乡僻壤出来的人也配跟我一起被人称为是法国人?!

    正是有着这样的心理,伯纳德前段时间才狠心抛弃了他曾经颇为喜爱的《世纪报》,如果要问原因,那便像他向别人抱怨的那样:

    “《世纪报》什么时候竟然成了靠吹捧该死的俄国人才能活下去的下三滥报纸了?!天天印着该死的俄国人写的也就罢了,动不动还要刊登一下吹捧他的文章。

    上帝啊!《世纪报》的老板莫非是被魔鬼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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