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5、光阳、这几个犊子咋整啊 (第2/3页)
被掀飞出去,露出底下稀疏的头发!
黄老板只觉得一股死亡的气息瞬间笼罩全身,头皮炸裂般的刺痛和灼热让他魂飞魄散!
他扣动扳机的手指瞬间僵硬,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法,僵在原地,脸色惨白如纸,冷汗“唰”地一下就下来了!
那子弹要是再低半寸,他的天灵盖就没了!
这一枪,不是为了杀人,而是最直接、最粗暴、最不容置疑的警告和威慑!
枪声未落,陈光阳拧腰旋身的动作已经完成,整个人稳稳站定,面向刚刚一刀刺空、因惯性还有些踉跄的彪子!
此时的陈光阳,眼神冰冷如万载寒冰,左手稳稳地平举着那把还冒着缕缕硝烟的五四手枪。
黑洞洞的枪口,如同死神的眼睛,死死地锁定了彪子的眉心!
彪子刚刚稳住身形,还没来得及收刀再刺,就被那近在咫尺的枪口顶住了脑袋!
冰冷的金属触感透过皮肤直刺脑髓!
他甚至能闻到那熟悉的、令人胆寒的火药味!
刚才那声震得他耳膜嗡嗡作响的枪响,和黄老板那瞬间灰败惊恐的表情,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将他所有的凶悍和疯狂浇灭得干干净净!
他手里的杀猪刀“当啷”一声掉在冻土上。
他双腿控制不住地颤抖,裤裆处迅速蔓延开一片深色的湿痕,刺鼻的尿臊味弥漫开来。
那张刚才还满是横肉和凶戾的脸,此刻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和呆滞,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动啊?”
陈光阳的声音不高,甚至带着一丝因剧烈运动后的喘息,但每一个字都像冰锥子,狠狠扎进彪子和黄老板的耳朵里。
“不是要弄死我吗?不是骨头挺硬吗?再他妈动一下手指头试试?”
他微微偏头,枪口依旧顶着彪子的脑门,冰冷的目光却扫向后面僵如木偶、裤裆也隐隐有些湿迹的黄老板。
“黄老板,你那破王八盒子,打不打得响?要不要跟我的五四比划比划?”
陈光阳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和彻骨的寒意,“刚才那一枪是警告。下一枪,老子保证崩掉他半个脑袋!你要不要赌赌,是你开枪快,还是老子先把他天灵盖掀了?”
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寒风卷着雪粒子呼啸而过的呜咽,地上矮个子混混断断续续的微弱哀嚎,以及彪子和黄老板粗重得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声。
车灯的光柱里,雪尘依旧在狂乱飞舞,映照着黄老板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和彪子因极度恐惧而扭曲的表情。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尿臊味和刺鼻的硝烟味,混合成一种令人作呕的死亡气息。
车里的沈知川和程大牛逼都看傻了。
沈知川抓着前座椅背的手因为用力过度而指节发白,刚才那一瞬间的惊险让他几乎窒息。
程大牛逼则死死盯着陈光阳和他手里的枪,浑浊的老眼里充满了震撼和后怕,嘴里无声地念叨着:
“尿性…太他妈尿性了…”
黄老板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攥住,每一次跳动都无比艰难。
他握着王八盒子的手,手心全是粘腻的冷汗,枪身也变得滑腻不堪。
他不敢动,更不敢开枪!
陈光阳刚才那一枪展现出的精准、狠辣和那种视人命如草芥的气势,彻底击垮了他最后一丝侥幸。
他能感觉到,只要自己手指头敢动一下。
那个煞星绝对会毫不犹豫地轰掉彪子的脑袋,紧接着,子弹就会钻进自己的要害!
这不是猜测,是直觉,是面对真正凶神时源自本能的恐惧!
“放…放下…放下枪…”黄老板的声音干涩嘶哑,带着哭腔,每一个字都像从喉咙里挤出来。
“彪…彪子…别…别动…”
他颤抖着,慢慢地将手里的“王八盒子”扔在了脚边的雪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然后,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举起了双手,做出彻底投降的姿态。
彪子看到黄老板都怂了,最后一点抵抗意志也彻底崩溃,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冰冷的冻土上,身体筛糠般抖个不停,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对着陈光阳语无伦次地哭求:“爷…爷爷…饶命…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陈光阳看着眼前这丑态百出的两人,又瞥了一眼地上哀嚎渐弱的矮个子,眼神里的杀意和戾气并未完全消散,但那股紧绷到极致的煞气稍稍收敛了一丝。
他手中的五四枪口,依旧稳稳地指着彪子的头,没有移动分毫。
“饶命?”陈光阳的声音在寒风中显得格外冷酷。
“刚才抢东西、下死手的时候,怎么不想想饶别人的命?”
他缓缓上前一步,冰冷的枪口几乎戳进彪子的额头的皮肤里。
彪子吓得魂飞魄散,身体抖得更厉害,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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