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630、陈光阳给人抓回来了!  重生七零:渔猎兴安岭,娇妻萌娃宠上天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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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简介

    630、陈光阳给人抓回来了! (第1/3页)

    陈光阳那几句砸在豆腐坊泥地上的话,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死寂的空气都滋滋作响。

    没人怀疑他的话,靠山屯的老少爷们儿都知道。

    陈光阳吐出口的钉子,那就是钉进木头里的橛子,没个跑。

    宋铁军那只青紫的眼眶里,憋屈的泪花终于转了转,没掉下来,反而烧成了一小簇火苗。

    她知道光阳哥的本事,更知道他背后那深不见底的“门道”。

    二埋汰喘着粗气,胸膛起伏得像鼓风机。

    但攥紧的拳头不再是无头苍蝇似的乱撞,而是蓄满了力,就等着光阳哥一声令下,指哪打哪。

    连二虎都安静了,小脸绷得紧紧的,乌溜溜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爹,仿佛已经预见了孙大耙子跪地求饶的场面。

    沈知霜没说话,只是默默走到炭火盆边,拿起火钳拨了拨盆底半掩的暗红炭块。

    几星火花“噼啪”炸开,映着她沉静的侧脸。她知道丈夫的能耐,更清楚那个孙大耙子背后的水有多浑。

    永胜乡那个孙胖子,能横行乡里这么多年,靠的可不是他那身肥膘,而是他婆娘娘家那个在县里颇有根基的大舅哥。

    县交通局的实权人物。

    这也是孙大耙子敢捏着盘山路卡靠山屯脖子的最大依仗,也是宋铁军不得不打落牙齿和血吞的根本原因。

    动孙大耙子?简单。

    可动了之后,盘山路还能不能走?这才是悬在全屯子头顶上的刀。

    但她更了解陈光阳,他不是莽夫,他说“交给我”,就一定有了拿捏死孙大耙子七寸的法子。

    “光阳哥……”宋铁军沙哑着嗓子,带着一丝不确定的担忧。

    陈光阳没回头,只摆了摆手,那动作沉稳得像山。

    “家里热乎饭给我留着。豆花多放卤。”

    他撂下这句,转身就走,掀开厚实的棉门帘,一股裹着雪沫子的寒风猛地灌进来,吹得炭火盆里的灰烬都打了个旋儿。

    走到了家里面吉普车面前。

    他拉开车门,冰冷的铁皮寒气刺骨。

    他坐进去,没急着打火,那双在豆腐坊里锐利如刀的眼睛,此刻沉静下来,深不见底,像是结了冰的湖面,底下却涌动着能掀翻巨石的暗流。

    孙大耙子当真以为自己动不了他?

    记得上辈子,这家伙可是有很多把柄的!

    陈光阳嘴角缓缓勾起一丝没有温度的弧度。

    上辈子那些烂在泥里的腌臜事,这辈子倒成了他手里最锋利的剔骨刀。

    排气管喷出一股浓烈的黑烟,碾着积雪和冻得梆硬的土路。

    像一头被激怒的钢铁野兽,咆哮着冲出了靠山屯,直奔永胜乡而去。

    永胜乡农机站那几间破瓦房就在乡道边上,门口用废轮胎和木桩子圈了个所谓的“停车场”,停着几台沾满泥浆的破拖拉机。

    陈光阳的吉普车一个粗暴的甩尾。

    “嘎吱”一声刹停,轮胎卷起的雪泥点子“噼里啪啦”砸在窗户上,引得几个穿着油腻工装蹲在墙根晒太阳的养路工惊愕地抬起头。

    陈光阳推门下车,没看任何人,径直走向那扇挂着“站长办公室”木牌的房门。

    门虚掩着,里面传出男人粗俗的笑骂和收音机咿咿呀呀的戏曲声。他一脚踹开。

    “砰!”

    木门撞在墙上,发出巨大的声响,震得屋顶的灰簌簌往下掉。

    屋里,孙大耙子正斜靠在一张吱呀作响的破藤椅上,跷着二郎腿。

    油光发亮的大脑袋随着收音机的调子一晃一晃,手里捏着个掉了漆的搪瓷缸子。

    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得一激灵,搪瓷缸子差点脱手,茶水泼了一裤子。

    “谁他妈……”

    他惊怒交加地瞪向门口,看清来人时,脸上的横肉先是一僵,随即又挤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夸张表情。

    “哟呵?这不是靠山屯的陈大能人吗?什么西北风把您这尊佛吹到我这破庙来了?

    咋的,你们那金贵的大棚菜,还没烂路上啊?”

    他故意拖长了调子,阴阳怪气,眼神里充满了幸灾乐祸和毫不掩饰的鄙夷。

    他认定了陈光阳是来求他的,为了那条该死的盘山路。

    陈光阳没理他的挑衅,反手“哐当”一声把门带上,巨大的声响再次让孙大耙子眼皮一跳。

    陈光阳就那么站在门口,高大的身影几乎堵住了整个门框,屋里光线瞬间暗了几分。

    他没说话,冰冷的目光像刀子一样,从孙大耙子那张油腻的胖脸开始刮,刮过他泼湿的裤裆。

    刮过他那双沾满泥巴的破皮鞋,最后落在他那双因为惊疑不定而微微闪烁的小眼睛上。

    这沉默比任何咆哮都更具压迫感。

    孙大耙子被他看得心里发毛,那股子装出来的嚣张气焰像被戳破的皮球,漏了点气。

    他强撑着坐直身体,色厉内荏地提高了嗓门:“陈光阳!你他妈哑巴了?跑我这撒什么野?有事说事,没事滚蛋!老子没空伺候!”

    陈光阳终于动了。

    他缓步走到那张油漆剥落、堆满杂物和油污的办公桌前,双手撑在桌沿,微微俯身,拉近了与孙大耙子的距离。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山林寒气与铁血意志的凛冽气息扑面而来,压得孙大耙子下意识地想往后缩。

    “孙乡长,”陈光阳开口了,声音不高,却低沉得像闷雷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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