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49章 演苦情戏 (第2/3页)
长安的亲戚不知道靳月灵前夫家的那些旧事,在他们看来,靳月灵没有孩子,孝期也过了,除了年纪稍长些,其他方面和初婚的小娘子没什么区别,完全配得上好人家。
旁人介绍对象时,看重的是对方的门第是否显赫、前程是否光明。
靳月灵不一样,她最先问的是 “对方脾气好不好”、“家里人是否好相处”……全是前一段婚姻带来的血泪教训,她不想重蹈覆辙了。
兜兜转转,经人介绍,她认识了柯乐山。
柯家是书香门第,人丁简单,柯乐山本人温文尔雅,不讲究繁文缛节,正是她想要的安稳。
两人见了几次面,彼此都有好感,婚事很快就定了下来。
靳家不可能无名无分地把女儿嫁去长安,婚讯渐渐在老家的亲戚中传开,茅南春自然也知道了。
只是谁也没料到,她会这么执着,竟然直接追来了长安。
只不过她初来乍到,对长安的情况不熟,柯家也不属于靳家原有的亲友圈子,她摸不清路数,这才没能成功上门卖惨。
直到靳月灵婚礼前一天,她才找到靳家在长安的住处,意图作最后一搏。
靳府厅堂内,悬梁的红绸还未及尽数展开,却被茅南春的哭声搅得满室压抑。
她斜坐在绣着暗纹的坐垫上,身形佝偻,十指死死绞着衣襟,语带哽咽,“我儿走了两年,我这身子骨就没舒坦过一天,夜夜咳得撕心裂肺,整宿难眠,全仗月儿在跟前侍奉汤药、揉肩捶背。”
“如今她这一走,宅院冷得似寒窟,老身怕是连口热汤都难喝上了!”
她边说边拭泪,珠泪涟涟而下,目光却如游丝般掠过堂上众人,既有靳家远道而来的宗亲,也有帮忙张罗婚事的仆从,每一瞥都在无声地控诉着自家的凄楚与靳月灵的绝情。
哭到动情处,茅南春猛地从椅子上起身,步履蹒跚地扑向靳母,枯瘦的手指死死钳住对方手腕,指节绷得发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