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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八章,雾锁圣殿,机括鸣锋 (第1/3页)

    魏楠四人踏着蒸汽凝结的光点路径疾行,青铜令牌在掌心愈发滚烫,仿佛要烙进皮肉里。沿途的蒸汽管道震颤得愈发剧烈,黄铜管壁上的邪纹如活物般蠕动,将原本清亮的蒸汽染成暗紫色,呛得人喉间发紧。

    “前面就是灵机圣殿的雾障了。”云逸忽然停步,灵纸符文在他掌心泛起金光,“这雾不对劲,带着邪力,硬闯会被侵蚀灵力。”他指尖划过符文,纸上浮现出三道纹路,“是冥幽宗的‘蚀灵雾’,得用正阳之气破掉。”

    雪芸立刻将正阳古玉举过头顶,清灵白光如涟漪般扩散,雾障被照得退开三尺,却又立刻合拢,边缘泛起幽紫的泡沫。“不行,雾太浓,古玉的力量被分摊了。”她急声道,玉上的光泽微微黯淡。

    墨玄长剑出鞘,剑身在蒸汽中折射出冷光:“我来开路。”他脚尖点地,剑光如匹练斩向雾障,却只劈开一道转瞬即逝的裂口,邪雾涌来的瞬间,剑身上竟凝出细密的黑斑。“邪雾能蚀兵器!”

    魏楠捏紧青铜令牌,令牌背面的凹槽突然与沿途管道的齿轮纹路重合,他灵光一闪,将灵力注入令牌:“云逸,还记得管道内壁的文字吗?‘以汽为引,以令为钥’!”

    云逸瞬间领悟,灵纸符文飞舞,引动周围的蒸汽汇聚成柱:“是‘蒸汽破障法’!魏楠师兄,令牌借我!”

    魏楠将令牌抛给云逸,后者接住的刹那,立刻按在管道接口处。令牌与齿轮严丝合缝,蒸汽顺着令牌纹路逆流而上,在雾障前凝成一柄巨大的蒸汽长矛,矛尖闪烁着金红交织的光芒——那是魏楠的剑气与蒸汽之力的融合。

    “就是现在!”魏楠暴喝一声,与墨玄合力推动长矛,雪芸的正阳古玉悬于矛尖,白光与蒸汽交织成耀眼的光柱。只听轰然巨响,雾障被撕开一道丈宽的裂口,裂口后,灵机圣殿的轮廓终于清晰——殿门大敞,齿轮邪像正立于祭坛前,胸口邪纹亮得刺眼。

    “他们在拼合镇枢齿!”雪芸指着祭坛上的黑袍修士,只见两半锈蚀的齿轮即将对接,圣殿的地面已开始震动,“一旦拼合,汽脉就会冻结!”

    魏楠脚尖在蒸汽管道上一点,借力冲向祭坛,青铜令牌从云逸手中飞回他掌心,金红剑气暴涨:“休想!”

    齿轮邪像突然转头,无数齿轮组成的手臂横扫而来,墨玄挥剑格挡,却被震得连连后退。云逸趁机催动蒸汽管道,滚烫的蒸汽喷向邪像关节,使其动作一滞。雪芸的正阳古玉飞射而出,撞在邪像胸口的邪纹上,爆出刺眼的白光,邪纹瞬间黯淡。

    “就是这个破绽!”魏楠抓住机会,令牌狠狠嵌入邪像背后的齿轮枢纽,剑气顺着缝隙涌入。只听刺耳的崩裂声,邪像身上的齿轮纷纷脱落,黑袍修士见状不妙,抓起半块镇枢齿就想逃,却被墨玄的剑光拦住去路。

    祭坛上,未拼合的镇枢齿滚落,其中一半正好落在魏楠脚边。他捡起齿块,发现上面的纹路竟与洛克院长的木盒完全吻合,而此时,雾障后的邪雾中,一个熟悉的虚影缓缓走出,正是洛克院长,他手中的木盒轻轻打开,露出另一半镇枢齿。

    “孩子,你终于来了。”虚影的声音带着欣慰,“这才是真正的‘镇枢’——守住蒸汽之源,更要守住本心。”

    魏楠看着手中的齿块与木盒里的另一半渐渐合拢,突然明白,所谓的谜团,从来都藏在“守护”二字里。蒸汽仍在管道中轰鸣,却不再带着邪异,而是如鸣锋刃,宣告这段初途第一重起伏开始。

    话说回来,就在不久前,魏楠四人还在灵机城的蒸汽巷道中追缉冥幽宗的余孽。彼时暮色刚沉,黄铜管道间流淌的蒸汽尚未被邪力侵染,只是带着寻常的温热,在青石板路上凝结成细碎的水珠。

    “师兄,这伙人引我们绕了三圈,怕是有诈。”雪芸攥着正阳古玉,指尖泛起淡淡的白光,“古玉刚才微微发烫,前面的巷道不对劲。”

    墨玄长剑半出鞘,冷光扫过两侧斑驳的管壁:“左侧管道的纹路变了,之前是顺时针旋纹,现在成了逆鳞状——是冥幽宗的‘迷机阵’。”他话音刚落,巷道深处突然传来齿轮转动的咔嗒声,原本笔直的蒸汽管道竟开始缓缓移位,如巨蟒般扭动着挡住去路。

    云逸迅速铺开灵纸,笔尖蘸着灵力划出三道符文:“是活阵!得找到阵眼的齿轮枢纽。”符文刚一离体,就被突然喷涌的蒸汽卷走,化作一缕青烟。他脸色微变:“阵眼在动,而且……在吸收灵力!”

    魏楠掌心的青铜令牌此时已泛起微光,令牌边缘的齿轮纹路与管道移位的轨迹隐隐呼应。他突然想起洛克院长临别时的话:“灵机城的每一寸管道,都是圣殿的脉络,青铜令牌能辨其律动。”他将令牌按在最近的管道壁上,果然,令牌上的纹路与管壁邪纹开始产生共鸣,原本暗哑的黄铜表面竟透出微弱的金光。

    “阵眼在东南方三丈处!”魏楠沉声道,“墨玄师兄,借你剑气破障!”

    墨玄会意,纵身跃起,长剑横扫而出,一道寒芒劈开涌动的蒸汽。雪芸趁机将正阳古玉掷向半空,清灵白光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暂时压制住管道中渗出的邪雾。云逸则催动灵纸符文,化作数只纸鹤,顺着剑气劈开的通路飞去,纸鹤翅膀扇动间,将沿途的蒸汽引向阵眼方向。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纸鹤撞上一处隐蔽的齿轮枢纽,那处管道突然停止移位,管壁上的逆鳞邪纹也随之黯淡。巷道内的蒸汽渐渐平息,露出一条通往城外的秘道入口,入口处的石壁上,赫然刻着与圣殿雾障外相同的“以汽为引,以令为钥”八个古字。

    “原来他们早就在为侵入圣殿铺路。”魏楠捡起地上一枚掉落的黑袍衣角,上面绣着冥幽宗的邪齿轮标记,“这迷机阵只是开胃菜,真正的陷阱在圣殿那边。”

    云逸收起灵纸,神色凝重:“蚀灵雾需要大量邪力催动,冥幽宗必然在圣殿内布了聚邪阵。我们得尽快赶去,否则灵机城的汽脉就危险了。”

    四人不再耽搁,沿着秘道疾行。沿途的石壁上刻满了灵机城的古老传说,从蒸汽之源的发现到镇枢齿的铸造,一幅幅壁画仿佛在诉说着守护的传承。魏楠看着壁画中手持齿轮的先祖,掌心的青铜令牌愈发灼热,仿佛有一股古老的力量正在苏醒。

    当他们走出秘道时,恰好撞见灵机圣殿方向升起的紫色雾障。那一刻,魏楠忽然明白,这场始于巷道的追缉,从来都不是偶然——从青铜令牌的异动到迷机阵的布局,从黑袍修士的引逗到蚀灵雾的弥漫,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一个终点:灵机圣殿,以及那关乎汽脉存亡的镇枢齿。

    蒸汽在身后的管道中轰鸣,带着不容置疑的紧迫感。魏楠握紧令牌,目光穿透渐浓的雾霭,望向圣殿的方向。他知道,前方等待他们的,不仅是冥幽宗的阴谋,更是一场关于守护与本心的考验。而这场考验,才刚刚拉开序幕。

    与此同时,在这西洋真气境空间中,原先与冥幽宗之辈谈判交易的西洋诸国商人和组织机构,也是借此机会设局引魏楠一行人和他们结交的朋友伙伴上钩,以此来向签订契约合同冥幽宗一方拿出他们的“诚意”来。

    西洋真气境的核心区域,一座由钢铁与玻璃构筑的尖顶钟楼内,几名身着燕尾服的商人正围着一张黄铜圆桌低语。为首的金发男子指尖夹着一枚镶嵌着黑曜石的怀表,表盖内侧刻着与冥幽宗邪纹相似的螺旋图案。“灵机城那边的雾障已经升起,按契约,我们得让魏楠那伙人彻底无法干扰仪式。”他将怀表重重拍在桌上,表盘内的齿轮突然逆向转动,“东边的‘蒸汽傀儡营’已经启动,西边的‘真空结界’也布好了,就等他们钻进来。”

    旁边戴单片眼镜的学者推了推镜片,指着桌上的真气地图:“根据冥幽宗提供的情报,魏楠身边有个能操控灵纸的小子,还有个持正阳古玉的姑娘。我们在傀儡营里放了掺了邪雾的蒸汽弹,只要他们靠近,灵力就会被吸附到傀儡核心里——这些傀儡可是用灵机城的废弃齿轮改造的,专门克他们那套蒸汽功法。”

    另一名穿皮靴的壮汉拍了拍腰间的铜管枪:“结界那边更简单,我让手下往蒸汽管道里灌了‘冻灵液’,一旦他们踏入结界范围,管道就会瞬间冰封,连青铜令牌的共鸣都能阻断。到时候,他们要么被傀儡撕碎,要么被困死在结界里,冥幽宗看了保准满意。”

    金发男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从抽屉里取出一个青铜齿轮模型,正是镇枢齿的仿制品:“为了让他们乖乖上钩,我已经让信使把这个‘线索’送到灵机城外围的据点了。魏楠不是要找镇枢齿吗?这东西会引着他们一步步走进我们的口袋。等解决了他们,冥幽宗承诺的‘邪雾提炼术’就是我们的了,到时候整个西洋真气境的蒸汽命脉,都得听我们的。”

    钟楼外,几只机械信鸽扑棱着铁皮翅膀飞向灵机城方向,翅膀下挂着的小铜管里,正藏着那枚伪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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