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十一章 祭器、先贤,收下当狗  祭祀百年,我成了部落先祖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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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一章 祭器、先贤,收下当狗 (第2/3页)

 血水在水下迸溅,鼍主惨叫。

    “我鼍龙属水,你也是兽,你要看上这个食邑,我让给你就是了,何必这么狠辣。”

    “兽?你踏马才是兽!”

    沈灿的拳头上蕴上了血光,这一次雷音自拳中生,落在鼍主身上又是一道轰鸣。

    拳劲一下子暴涨了数倍。

    咚咚!咚咚!

    感受着比刚刚更恐怖的的爆锤,鼍主懵了。

    你踏马有病啊,都给了!

    它想要反抗,可拳拳到肉,身上的气劲都被打散,根本调动不了自己的血气。

    这兽兄就像是擂战鼓一样的锤它,每一次都锤在了它即将重聚血气的时候。

    咔嚓!

    一声清脆的声响。

    咔嚓!咔嚓!

    骨裂声不断响起,鼍主浑身不断往外冒血,之前它难以剔出体外的巫钉,都直接被锤了出来。

    “是你逼我的!”

    鼍主咆哮一声,浑身血气卷动,溃败的气势重新在身上浮盈出一团血色。

    “叫你妈啊!”

    轰隆!

    沈灿从鼍主身上起身,一脚高高抬起后踏落。

    四面八方的大水同时汇聚在脚掌下,轰的一声将鼍主身上卷起的血色光罩踹崩,整个鳄鱼身子踩进了下方淤泥中。

    “饶命,都是同……”

    轰隆!

    鼍主感受到踩在自己背上的脚掌抬了抬,又一次跺了下来。

    不,还没完!

    轰轰轰!

    是连跺三脚。

    鼍主感觉自己的脊骨没断也裂开了。

    这不仅是抢夺食邑,还是要往死里弄它的样子。

    “饶命!”

    沈灿扣住鳄鱼的脖颈将鼍主从淤泥中拖出来,一枚巫钉直扎入其下颚逆鳞位置。

    他也没想到这头鳄鱼也有逆鳞,而后抓着鱼嘴朝着岸边拖去。

    来到岸上,将其甩在地下,沈灿一脚踏了上去。

    “就是你想要搞我啊。”

    这一刻,鼍主终于看清楚了沈灿的样子。

    像人。

    可身上夔文闪烁,恍惚间如有夔牛立于水中。

    又神似夔牛。

    “不…不,误会。”

    看着鳄鱼盯着他看,沈灿露出冷笑。

    “你看我像人,还是像夔牛?”

    夔牛变后,他的双眸也泛起了一点点暗金色,冷冽无比。

    想到落在身上暴雨一样的拳头,还有那跺起来恨不得给它碾死的脚掌,鼍主有点胆颤。

    鼍主咧着断裂的长嘴,凹陷的脑壳一阵沉闷。

    “是我冒犯了。”

    “没想到这片山野是你的食邑。”

    沈灿摸出了一枚鱼石,扔在其眼前。

    “这是你的吧。”

    看到鱼石,鼍主想要狡辩,可在沈灿冰冷的目光下,还是点了点头。

    它也做不得假,左边爪子上还有一枚玉石状鳞片,本来不止一片的,刚刚挨揍被揍掉了。

    “巫奴冒犯大…大人,死不足惜。”

    话是这么说,鼍主心中对于死掉的这个巫奴已经恨之入骨,要不是死了,指定让其好好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都说了,出去闯祸不要将祀主说出来,怎么还没把信物销毁。

    “你手中的巫奴挺多?”

    “没…以前有很多,都死在雍邑了,这几个是跑来这边后收的,就剩两三个了,不然也不会今夜在这里重新引诱巫徒了。”

    鼍主小心着开口。

    听到来自雍邑,沈灿注入手中巫钉的巫力缓和了一下。

    “你从雍邑来怎么和陵鱼撞上了。”

    听到此话,鼍主苦从心中来,顿感自己流年不利。

    在雍邑被追杀的如丧家之鳄,巫奴几近死光。

    好不容易逃到雍邑北方荒野收了几个巫奴,自己也藏入大泽中疗伤,偏偏又碰到陵鱼伯部东狩。

    挨了陵鱼伯部几根巫钉,又躲藏了两年。

    这次好不容易出来重新收几个巫奴,又被眼前这个像人又神似夔牛的家伙,一顿胖揍。

    这他妈的挨揍三连,一次都没有好利索,就新伤摞旧伤。

    “雍邑那边血巫很多?”

    “多。”

    鼍主点头。

    能不多嘛,受伤不仅要防备人族,其他荒兽祀主也惦记它。

    “雍邑那边纷乱,人族和异族交手频繁,追求高巫术境界的人也多,所以冒险成为血巫的人也多。”

    “你用这颗珠子,就能让修巫者信奉于你?”

    说着,沈灿摸出了之前那颗黑丹。

    鼍主看了一眼,它根本没有注意到珠子是怎么被沈灿收走的。

    “此珠可编织梦境,一点点将人的欲望放大,我会先给一点甜头,他们就会渐渐地侍奉于我了。”

    “死了也能?”沈灿想到了碰到的两个血巫,都死的惨目忍睹。

    “是,一旦奉我为祀主,哪怕是死了,一部分巫力也会被我吸收。”

    “这颗珠子是我偶然得到的,大人想要就送给大人了。”

    “嗐,什么送不送的,你死了我自取。”

    沈灿没有在意珠子,他从上面感受到了浓浓污秽和怨念气息,和之前的两根‘铁木’有点类似。

    “你来到这片山野,碰到过其他祀主和血巫吗?”

    “比如枭阳。”

    “没有,不同祀主之兽和麾下血巫除非是抢夺食邑,不然是不会轻易爆发争斗的。

    在雍邑我们都是划分范围的,手底下的巫奴可能互相碰到过。”

    “我许久未有返回雍邑了,说说你来之前雍邑的情况。”

    咚!

    说着,沈灿脚掌又朝着鼍主身上跺了一下,血气贯穿鳄躯,将其悄然汇聚的血气击散。

    “不想说就不要说了。”

    “我说我说!”

    鼍主惊恐,“雍邑北部的蓟地,被重新兴盛起来的枭阳族打的节节败退,不少部落被灭了族。

    要不是被打成重伤,也会趁乱留下分一杯羹的。”

    通过鼍主之口,沈灿开始了解了自己这片区域。

    准确的说,巨岳山脉往南这片广袤区域,都叫雍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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