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群鱼望天 (第2/3页)
了。然而前昊消停两年,又在西边死灰复燃,连连攻下大爻州府。
为此这些士子们找补,将现在的赵诚主导朝政的昊国称为后昊,
士林中,一些混进来的氛围组对此情绪化点评:“朝中一些愚臣,目光短浅,前昊势衰,就急吼吼对精兵良将鸟尽弓藏,这才拥有无尽的祸端。”
所谓国难思良将。当武氏兄弟立下大功后,就被朝中元老分开。一个留在渤地继续掌握东市军,而另一个则是窜回了西边的浱地。
于是乎这时候就有人来想了,现在能否让“浱地”的武源常再一次与现在的后昊相争?
这样一些讨论方向,就颇有一些“构建大三角”的既视感。
即在确定了有“共同敌人”后,期待自己这边合纵各派,能够完美协同,却强行忽略利益重点不同,愿意出力程度不同的根本。
合纵抗衡强敌的策略,充满大量理想主义的假设,缺乏对现实的分析考量。
很快草庐中就为此分为两派。一派领头人是王渤涛,他强调“攘外解决后昊”;而另一派的士林首脑叫做溪厚育,他的论点则是强调“安内解决大爻奸臣。”
两方论点看似并不是直接矛盾,但其实各自其实都在擦边。他们真正的论点是不能直接说。因为一个意思是:大爻没救了,未来分裂是长期情况;现在地方上策略应该是做好割据准备。而另一个意思是:大爻还能啮合在一起,不应当割据,现在应该做的是勤王。
王渤涛:“后昊将为大祸,天下百姓将受难。”
溪厚育不满于打断,回应道:“后昊丧家之犬,何来为祸?”
王渤涛:“先帝在时,倾天下之力以平伪昊而不成,今日诸君忘乎?昊之所以为祸天下,其三分靠着甲兵,七分是我大爻内部不和。”
此话一出,场面紧张,人人都准备控制话题走向,不让论战变得“狂悖”。
当年戍帝放任昊国之乱,其罪魁祸首,乃是今上当年作为周王时在兵事上的生疏。所以这个话题是现在能说的吗?
现在各方还是倾向于清君侧,而清君侧还要用着灵帝的法理,这会还没有见到君王,就指责君王不是,这不是坐实了己方是乱臣贼子?
草庐中水煮开,开始倒入茶饼和红枣等物。
溪厚育抓住机会:“后昊本为癣疥之疾,是我大爻这些年来奸臣蒙蔽圣上所致。”
话题从灵帝的身上扭回了奸臣,众人连番附和。
王渤涛:后昊原本就是无君无父之辈。他们丢了旧都没有什么,而且我等称他为后昊,就知晓,其国祚是强续,现在其臣强君弱,下篡上国变在即。但是我大爻呢,国柱倾塌。社稷还能经得住几番撼摇。
王渤涛最终还是刹住了话题,将话题重点转向了大爻对功臣的态度上。
当然,不少人也开始反思,这天下还有几根“国柱”,与当年“周王不知兵”同样讳莫如深的话题是“武家兄弟到底是不是国柱”。
在数年前,毫无疑问,武家兄弟是当之无愧的国柱,但是随着各大宗门确定“南疆邪祟”是由武撼峦而起,武家就有了污点。
这几年各地世家大族被宗门影响养成了这样观点:武家在瘟灾中是有原罪的,现在应该将功抵过。
五蕴仙宗:武源常当年是有机会洗掉污点的,大义灭亲,舍小家为天下即可;但是宣冲直接来了一个桃代李僵,陷天下宗门于大劫中。
与修炼界沆瀣一气的世家叙事中,武家就不能是国柱了,而是独夫。
今年宣冲是坐视夏州被拿下后,用兵于雍州自行扩大地盘;其在这些士子们评论中又变成了一个对天下有着觊觎之心的奸贼。
尽管“武源常”的名声不好,草庐论政者们逻辑推演中,却又不能甩开武源常的作用。即要给武源常一个“回头是岸,悔过自新”的机会。
关于接下来的天佑历4年下半年,诸多草庐士子们认为:只要浱州表现的忠诚一些,后昊就不敢经营夏州,同时也不敢放松西侧的驻守。
无论是勤王派,还是割据派,所有的谋划都需要大爻再挺一年。
众多士子都希望让大爻继续维持住这个坏而未崩的局面,都希望赵诚的步伐被拖住,所以如何让宣冲保持悍军在西陲制衡,成为了众人的目的。
谋士们就想给宣冲安排一下,例如送去女子与宣冲联姻。当然最好是宗室女子。
…下雨前,鱼儿们都会来湖面。探头望着天许愿…
咳咳咳,宣冲被过于辣味的河鲜给呛到喉咙,当然宣冲没有自我反省,咒骂道:“谁在埋汰我。”
最后掰开一个河蚌后,却发现有异味,宣冲:“靠,都臭掉了,不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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