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深藏功与名 (第2/3页)
谨小慎微甚至懦弱无能,面对他有理有据的灾前预演,还能做到视而不见。
或许正因此,他才能历经三朝,在相位沉浮,从权力漩涡里全身而退,明哲保身。
张征并不赞同,他甚至恨其父永远明哲保身,可他不是他的父亲,他有一颗悲天悯人的心,一颗甚至能够理解妥协者的心。
但张征不赞同,怒斥其父非不可为,是不敢为不愿为,无所作为,在其位不谋其事。
而现任宰相,张征大哥的大舅子,大嫂的兄长,复位成功的权相吕夷简之子十分欣赏他的的才华,暗示愿意扶持他入朝为官。
背后是否有吕夷简甚至张父的意思,张征不得而知,只告诉对方自己名为张征,就断了对方的念头,转而将那份张父不重视的策论,润色递给吕氏,希望得到重视。
但身在权力斗争中心,手握大权却不是唯一大权的人,哪怕有远见,却不会将十成十的心力真正放在上面,而必定以此谋求自身的利益。
秦香莲能预见这一点,是现在历史的上帝视角,而张征不能够,他只是凭借着敏锐的政治嗅觉,一种令人感到恐惧的能力强势地拉了吕氏、范氏双方入局。
吕氏集团的支持让还未到来的黄河水患成为了动摇国本的大事,范氏集团的支持让具体的实施落地得更快,亲政不久的仁宗很高兴看到这样上下一心的局面。
可惜仁宗不知道,这样表面的和平,并不能维持多久。
张征,终究只是一个历史洪流下的凡人,他使尽浑身解数,澶州横陇埽决口依然发生,范仲淹亦遭贬斥,甚至与张父被贬的原因趋近一致,天灾不省。
信读到此时,便是秦香莲也脊背发凉,一是为着张征特意隐去的那些悍不畏死左右逢源的惊险,虽不曾言明,却不难窥见;二则是因这历史似乎无可变更,景祐元年范仲淹似乎必定被贬,无论如何。
秦香莲将许多想法压入心底,继续读起这信来。
张征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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