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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简介

    105 番外二 (第1/3页)

    “哦?高中就暗恋我,李映桥。”

    话筒里男人的声音带着些懒劲儿,又有几分意味深长的挑衅和笃定。

    李映桥看着窗外的月色,想反唇相讥地说,你难道不是吗?你保不齐小学就暗恋我。而后还是什么都没讲,只忍俊不禁道:“随便你吧。”

    他蓦然正色:“什么叫随便我吧?”

    她笑说:“随便你怎么脑补啊,你就跟高典说我俩从呱呱坠地起我就暗恋你的胎盘,我也不会反驳的。”

    “神经啊你。”他彻底笑出声来。

    俞津杨后背顶在后座的车门上,单手抄在裤兜里,静静看着头顶亮汪汪地浮着一抹暖黄的月色,自此往后的阴晴圆缺,好像都变得不太重要了。

    她倒是照单全收,一副隔这么远你反正打不着也亲不着、肆无忌惮地在话筒那边欠嗖嗖地笑了声,“干什么,俞喵喵,难道不是吗?喂,你不想我吗?是不是想我想到睡不着?”

    俞津杨眉梢微微一抬,不疑有他:“晚上睡觉没人蹬我被子,我睡得不要太香。”

    “是吗?”她怀疑。

    “是啊,你从小有多难伺候,你自己不知道吗?”

    俞津杨的态度是清渭浊泾,说得真就好像光风霁月那么回事,可话筒里流出来的暧昧、欲言又止的声息,横竖只有电话两头的人心知肚明。

    两人都笑了,话筒有凛冽的风声,李映桥却清晰听见他这边车载里的音乐。

    通过电流蔓延到她耳边,此刻话筒里只剩下,俞津杨身后敞着的牧马人车门里,缓缓流淌出来的音乐声,在阒寂的黑色山岭里隐秘而缠绵——

    “潮汐退或涨,月冷风和霜,夜雨的狂想……”

    “没法隐藏这份爱,是我深情深似海,一生一世难分开难改变也难,再让你的爱满心内……”

    02 高中篇(一)

    这首歌在俞津杨的高中时代,占据了他大半时光,是周慧敏的《最爱》,也是俞人杰的最爱。那时俞人杰同志还斥巨资买了个三万多的卡啦OK设备,一到周末就开麦,鬼哭狼嚎、魔音绕耳。

    每回他周末放学回来,照例经过川明街,李映桥家杂货铺隔壁的几个打牌阿姨,每次都要叫住他,在稀里哗啦的麻将声里扬声道:“津杨啊,让你爸爸不要唱了啦,阿姨麻将都不会胡了呀。”

    李映桥有时候闲着就坐在后面边看她们打牌边磕瓜子。她好胜心比场上的玩家都旺盛,一副做庄作闲她都赢的模样,真好像赌场上的老手。

    但她从来都这样,学什么都快,一点就通,脑袋瓜子一直灵得很,不等俞津杨说什么,她正聚精会神地帮阿姨们盯着牌局。

    下一秒,瓜子壳一丢,忙指着桌上差点漏掉的二筒:“碰碰碰,哎呀,秦姐,您又漏碰了,怎么搞搞的,这把不会胡怪不上四一哥,是您自己不专心。”

    怎么搞搞的。

    这个老气横秋的口气。

    俞津杨当时人站在铺面门口都听得没忍住嘴角上扬,眼神是一秒都不想多待的冷淡,隔老远听见她为秦姐呐喊助威的声音,就知道她又混在这些阿姨堆里。他知道会被叫住,甚至都能想到她坐在哪个位置,所以他停下来时目不斜视,刻意把她从余光里撇出去。

    李映桥也没朝门外瞥过一眼,专心致志盯着牌桌,因为前两天他俩又刚绝交。

    秦姐是隔壁旗袍铺的老板,在丰潭少说也有二十年的招牌,只是那会儿已经很少有人穿,也没什么人喜欢量身定做,生意逐渐冷清,所以一到下午闲来无事就着人攒麻将局。

    李映桥上手快,坐后面看了两次就知道麻将的出牌规律,有时候还会提醒她出错牌。秦姐一个老江湖反倒有时被她说得脸红一阵白一阵,偶尔急了也和李映桥急赤白脸:“要不你来?你来打?懂不懂什么叫观棋不语真君子?”

    李映桥瘪瘪嘴,据理力争地小声说:“照我刚才说的打,您现在都胡了。”

    秦姐嫌她碍手碍脚,也从来不赶她走,多数时候只会狠狠白她一眼。而且,每次赢了钱,都会给李映桥分个五根、十根给她当彩头,李映桥拿了钱又嘿嘿笑,心满意足地拿脑袋蹭蹭秦姐的胳膊:“秦姐,秦姐,你最好啦。”

    那时李映桥买柯南的钱都是从秦姐这里一根根攒的。当然和某人一样,秦姐也被她信手拈来的甜言蜜语哄得心花怒放,好几次给她画饼说,姐今年给你做件旗袍,你穿肯定漂亮。

    李映桥信以为真,翘首以盼,年年等,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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