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九章 来自皇孙朱雄英的说教 (第2/3页)
雄英看着跪倒在地的林鸣,伸手将他扶起。
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林鸣,起身说话。
本皇孙要与你说的,不是一句赏识便能概括,而是关乎我大明百年基业的治学与治国之道。”
殿内烛火摇曳,将两人的身影映在金砖地面上。
朱雄英踱步至殿中悬挂的《大明疆域图》前。
手指落在西北边境的标记上:“你可知,如今西北蒙元残部仍在蠢蠢欲动,东北女真虽灭李氏王朝,却也成了新的隐患。
若我大明仍抱着‘以德服人’的空论,忽视武备与实务,不出十年,恐又将陷入宋时的被动局面。”
林鸣凝神倾听,眼中满是认同。
他此前虽有困惑,却未如朱雄英这般将天下局势与治学之道紧密相连。
“儒家讲‘民为贵’,这是精华,本皇孙从未想过舍弃。”
朱雄英转过身,目光锐利如炬道:“但‘民为贵’的前提,是百姓有饭吃、有衣穿、有安稳日子过。
若农桑不兴、工坊不立,百姓连温饱都成问题,再高的‘仁政’口号,也只是镜花水月。
这便是为何本皇孙要设格物苑,格物讲究实证,讲究‘究事物之理’。
从改良农具到冶炼铁器,从修水利到制火器,哪一样不是能让百姓安居乐业、让大明国力强盛的实务?”
他走到案前,拿起一本翻开的《农政全书》手稿,递给林鸣:“你看,这是格物苑的先生们与老农一起编撰的,里面记载了新的稻种培育之法,能让亩产提高三成。
若只让学子读‘民为贵’,却不让他们学如何让百姓富足,这‘贵’字,又从何体现?”
林鸣接过手稿,指尖抚过泛黄的纸页,上面密密麻麻的批注与绘图,皆是实践所得。
他抬头时,眼中已满是震撼:“殿下所言极是!学生此前只知质疑程朱理学的僵化,却未想过如何用实务填补治学的空缺。”
朱雄英继续道:“不止治学,治国亦是如此!
法家讲‘法不阿贵’,这是规范朝堂、约束权贵的利器。
若没有严明的律法,贪官污吏横行,就算有再好的仁政理念,也会被蛀虫啃噬殆尽。
当年严惩胡惟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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