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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简介

    第23章 拼杀+兵变 (第2/3页)

到头顶时,张猛的铁刀已经卷了刃。他靠在残破的城墙后清点人数,发现剩下的三十多个弟兄里,有一多半是才调来的新兵。此时,张猛才明白过来,之前何立为什么要调换老兵了。原来他早已有了反叛之心。早早寻机将老兵换走,调这些没经过事的新兵来,就是为着今日吗!

    北戎人的攻城梯第三次搭上垛口时,远处突然传来闷响,北戎人用撞城锤砸开了内城门,他们的骑兵踩着同伴的尸体冲进堡内,火舌开始舔舐囤积粮草的东仓。

    张猛最后望了眼烽燧台,那里依旧只有被风吹得零乱的黑烟。他想起三个月前那个下午,何立站在城头上对他说,“将军放心,末将在烽燧台备了双倍的硝石“,现在想来,那些本该助燃的硝石,恐怕早被换成了受潮的木炭。

    同伴们一个个在身边倒下,当北戎人的弯刀劈来时,张猛突然笑出声——至少那些艾草燃着的黑烟,能让十里外的角屯堡看见些端倪。

    残阳如血时,青崖堡的旗帜终于倒下。所有被俘的守军被北戎人屠杀……

    只是可惜,天气突然变得异常,狂风呼啸着,找散了艾草的烟柱,还不待烟柱再次升腾而起,便被赶来的北戎人扑灭。

    ……

    兵变

    时间回到:青崖堡被围攻当日

    魏水河主将官陈运突然一时心血来潮,到渡口上巡查。

    沿着堤岸,他一边看着远处的河水和演练的兵士们,一边缓步向前走着。这时,他看见方余副将自船坞上下来,便等着。

    余副将一直低头走着,上到堤岸忽见陈运正站在那儿看着自己,吓得一愣。

    陈运见了开玩笑说,“怎么,身为武将胆子这么小。哼哼,不是做了什么事吧。”

    余副将的脸色瞬间一白,但见陈运说完便转身朝堤内走去,便笑着跟上。

    陈运回到营房时,一个亲卫走过来,告诉他,刚才有人来报,在营地周围发现有人活动,派了人出去查探,暂时还没发现。

    营地周围有人活动,不用说,定是北戎的暗探。这种事情常有,但一般没发生什么事,陈运这次也没太在意。

    第二天晚上,陈运睡下后,余副将通令全营戒严,封闭营门只许进不许出。

    夜里岸边停靠的所有船只被人带离,停去对崖,职守的兵士被杀害。

    林允真早起发现营区戒严,到营门口一看,营门紧闭,想要出门,被告知戒严期间只许进不许出。

    林允真一脸的疑惑,但仍未多疑,回到队里。

    陈运起床后,发现平常照顾自己的亲兵一个都不见,忙整装到外面查看,发现他被软禁了。院子里空无一人,但院门外全是不熟悉的人。既是软禁,陈运先稳定心神,等着主谋来找自己谈。

    林允真与战友私下交谈,听说有人发现,营门外被人用远程攻击弩封了营门。林允真不知真假,偷摸着跑到营门附近去看,竟然是真的。

    林允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正想要赶紧逃出去,突然有执行队过来,把所有人赶进营房,不准出房门。

    夜间,林允真叫了自己的亲卫,准备偷偷逃出营去,可是执行队查得严密,一时没找着机会。

    天亮后,林允真故意与执行队的人闹脾气,闹着要见陈运,大骂主将陈运不是东西。执行队只是让他老实点,便走了。

    林允真觉得这事便不简单,听了他骂主营将官陈运,那些执行队的人不是应该打他一顿吗?竟然一句重言都没有,就这样放过了他,只让他呆在房里。这不正常!

    等到入夜后,林允真在亲兵的掩护下,悄悄摸到陈运的院子,才发现陈运被人软禁。当下偷偷潜入陈运房中,看见躺在床上装睡的陈运。

    原来陈运也想翻墙出去,只是正翻墙时听见有人悄悄拨他房门门栓的声音,立即从窗户外又翻进屋,躺床上装睡。

    “你小子,不睡觉跑我这儿干嘛。”见是林允真,陈运气恼的说道。

    “陈叔,还睡什么。到底怎么回事啊,营里戒严,外面还有箭弩怼着,”

    “我哪知道怎回事。你怎么来的?”陈运不耐烦的打断他。

    “我翻进来的,来看看你。”

    陈运看着他,觉得他个孩子,不知道可不可靠。但现在自己手边无人可用,便拿了自己的佩刀给他一把,俩人先去找帮手。

    悄声出了院子,往旁边的营房走去,那里是他的亲卫营。

    两人收拾了亲卫营外的岗哨,领了亲卫一起往营房去,却被余副将与十几个手执机弩的兵士堵在通道上。

    陈运诧异的看着他,不解地问他:“为什么?”

    余副将说:“主帅,退回去,末将不会伤您分毫。否则——”

    陈运不肯退,双方僵持时,执行队的后面突然出现数道鬼魅般的人影。是营房内的兵士,他们悄没声的溜到余副将等人的身后……

    陈运着人绑了余副将等人,着人刑问,他带着人忙赶往渡口,却发现船全没了。让人去找,发现在对岸。没有船可以渡河,陈运只得先等天亮了再说。只是指派兵士们速速拿下反叛的人,魏水河大营的掌控权又回到了陈运的手中。

    这时有人来报说,营里扣押了几个人,说是来传递紧急军情,被余副将私下囚禁。

    陈运正待要问,林允真领着个人来找他,说青崖堡和角屯堡被北戎人攻破,黑石堡情况不明,宁州府正被北戎围攻。

    陈运立时觉得天都要塌了,立即清点兵马,赶紧出营往宁州府赶去。

    到了宁州府,陈运才发现只来了西大营的人,而且领队的还是个年青小子。

    北戎人见到他们两方兵马赶来,吓得立即拔营逃窜,林允真与那小将领了人去追赶,他自进城去见林渊。

    林渊受伤正在看诊,陈运不便进去打扰,这时亲兵过来悄悄告诉他,林允业将前来增援的东大营主将刘章绑了。

    陈运让亲兵不要声张,他赶忙转身来到城门口,领着人打扫战场。

    ……

    宁州城头狼烟冲天而起的那日,西大营却异乎寻常地平静。

    主将李威于前一日亲带营中精锐外出操练,营中事务暂由亲信副将张南署理。当那代表最高危急警讯的浓黑狼烟如同绝望的巨柱,从遥远的宁州方向挣扎着穿透云层时,大营瞭望塔上的兵士第一时间便发现了,急促的钟声立刻敲响。

    然而,不等恐慌蔓延,副将张南便已疾步登上指挥台,面色沉静,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松弛。他扬声压下骚动,语气是惯常的沉稳:“慌什么!北戎游骑惯常骚扰,宁城城高池深,岂是轻易能破?主公离营时曾有严令,我等首要之责是守住大营根本,无令不得妄动!再者,谁知这是不是北戎调虎离山的奸计?”

    他一番话听起来有理有据,压下了大部分疑虑。虽有老成的军士觉得不妥,但军令如山,张南此刻代表主将,他的命令无人敢公然违抗。

    随后几日,并非没有宁州城的快马拼死冲出重围,带着泣血的求援信奔向西大营。然而,那些伤痕累累的斥候一旦入营,便如同石子沉入深潭,再无声息。他们的消息,都被张南以“需核实军情,谨防奸细”为由,轻描淡写地压了下来。人,则被他不动声色地控制了起来。

    营中并非没有明眼人。老兵邵勇就觉出了不对劲。那张将军行事看似章法不乱,巡营、操练一如往日,但眉宇间总透着一股刻意压制的焦躁,眼神躲闪,尤其每当宁州方向传来任何动静时,他袖中的手便会不自觉地攥紧。

    更古怪的是,张南的特意把几个亲信调了过去,专门把守着他营房四周,命令等闲人不得靠近。邵勇心中的疑团越滚越大。一日夜里,他借着送修补铠甲的由头,觑了个空隙,悄悄潜到张南居所窗下。透过窗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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