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章 安妮成婚 (第2/3页)
型,更不能让安妮因他而陷入更难堪的流言之中。
然而,安妮的坚定,成为了爱旭最坚实的铠甲,也是反击秦天最有力的武器。
在一次小范围的商业酒会上,秦天再次故技重施,当众拿着一枚璀璨的钻戒走向安妮,试图制造轰动效应。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过来,带着各种复杂的情绪。
爱旭正要上前,安妮却用眼神制止了他。她向前一步,直面秦天,声音清晰而冷静,足以让在场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秦天先生,”她甚至用上了敬语,将距离拉得更远,“你的行为已经对我造成了严重的困扰。我再次,也是最后一次明确地告诉你:我对你没有任何超出普通熟人的感情,过去没有,现在没有,未来更不可能有。请你停止这一切无意义的举动。”
秦天脸色一变,试图开口:“安妮,我……”
“请让我说完。”安妮打断他,目光扫过周围的宾客,最终落在爱旭身上,那眼神充满了毫不迟疑的信任与温柔,“我的心意所属,从未改变。无论外界如何非议,无论有多少阻碍,我都认定爱旭。他的处境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也愿意与他共同面对、共同承担。你的这些礼物和言语,对我而言,不是感动,是负担;不是追求,是骚扰。”
一席话,掷地有声。周围一片寂静,随即响起了低低的议论声,但这一次,目光中的同情更多投向了安妮,对秦天则多了几分鄙夷。当众被如此干脆利落地拒绝,秦天的脸一阵红一阵白,那枚举在半空的钻戒显得无比滑稽。
爱旭走到安妮身边,与她并肩而立,他没有看秦天,只是深深地看着安妮,千言万语都融在了那交汇的眼神中。他握住她的手,然后才转向脸色铁青的秦天,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秦二少,安妮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尊重她的选择,是作为一个男人最基本的修养。如果你继续纠缠,我不会再坐视不理。商业上的竞争,我奉陪到底;但若涉及到安妮,我绝不会退让半步。”
这一次,爱旭不再仅仅是被动防守。他明确划下了红线。
酒会不欢而散。秦天铩羽而归,恼羞成怒。而安妮当众的坚定表态,极大地稳定了舆论,也让爱旭内心的焦灼得到了抚慰。
但他们都明白,秦天绝不会就此罢休。这场斗争,从公开的追求,转入了更深的暗处。爱旭知道,他必须加快步伐,不仅要稳固商业版图,更要尽快理清与苏芮安之间法律上的关系,唯有如此,才能彻底堵住秦天之口,名正言顺地守护在安妮身边。而眼前,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秦天在安妮那里碰了硬钉子,在社交场合丢了大人,这非但没有让他收敛,反而激起了他更强烈的偏执与报复心。他开始将矛头更集中地对准爱旭的商业布局,小动作不断,虽然暂时无法造成致命打击,却像苍蝇一样烦人,严重干扰了爱旭在魔都拓展业务的精力。
爱旭深知,被动的防御永远无法解决问题,必须找到一击即中的方法,让秦天彻底失去在家族内兴风作浪的资本和倚仗。他将目光投向了秦天身后庞大的秦氏家族。
通过Jessica动用了一些非常隐秘的渠道进行深入调查,一个关键信息浮出水面:秦家内部并非铁板一块。现任掌舵的秦大少秦天风,与这个弟弟秦天(秦二少)之间,存在着深刻且难以调和的矛盾。秦天风能力出众,作风稳健,是老爷子属意的接班人;而秦天则仗着母亲宠爱,行事张扬跋扈,一直不甘于屈居兄长之下,过去就曾多次在项目中给兄长使绊子,试图争夺更多权力和表现机会,只是都被秦天风化解了。兄弟二人面和心不和,在秦氏集团内部几乎是公开的秘密。
得到这个信息,爱旭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敌人的敌人,未必是朋友,但绝对是可以利用的力量。
他没有贸然行动,而是经过周密策划,通过一个绝对可靠的中间人,与秦天风建立了极其隐秘的联系。初次接触,双方都极为谨慎。爱旭没有提出任何具体要求,只是“不经意”地分享了一些秦天近期为了打压“旭升投资”而可能损害秦氏集团整体利益或声誉的潜在风险信息,这些是爱旭调查秦天时顺带发现的,并表达了对秦大少执掌下秦氏集团稳健发展的“赞赏”。
秦天风是聪明人,立刻明白了爱旭的意图。他同样对这个不断惹是生非、觊觎他位置的弟弟感到厌烦。一次不痛不痒的警告,显然已经不足以让秦天安分。如果能借此机会,让秦天犯一个足够大的错误,大到让家族元老和老爷子都无法再庇护他,那么……
一个无声的联盟,在暗处达成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在秦天风的“配合”与“引导”下,秦天“意外”地获得了一个看似能让他大放异彩、独立负责的重要海外项目。这个项目表面光鲜,实则内部早已被秦天风设置了几个极其隐蔽且致命的陷阱,就等着秦天一脚踩进去。
而急于证明自己、打压爱旭的秦天,果然利令智昏,在未做充分尽职调查和风险评估的情况下,为了追求速度和业绩,悍然推动项目进入了关键阶段。他甚至动用了远超自身权限的大笔资金,试图一举奠定胜局。
结果,可想而知。
项目因前期隐藏的致命缺陷而彻底失败,给秦氏集团造成了数额惊人的直接经济损失,更严重的是,严重损害了集团在国际市场上的信誉。消息传回国内,秦氏集团内部震动,董事会成员勃然大怒。
秦天风“痛心疾首”地出面收拾残局,在家族会议和董事会上,他虽然没有落井下石,但摆出的事实和数据,条条都指向秦天的重大过失与刚愎自用。他“无奈”地表示,为了平息内部纷争,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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