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0 玉女闺友,身陷囹圄,缘分不浅,武道蜕变 (第2/3页)
南宫琉璃冷声说道:“你识相的,便快快放我二人下来。我舅叔倘若寻来,我还能说两句好话,留你个全尸。”
李仙说道:“都好久啦,你舅叔人呢?”南宫琉璃神色难看,欲言又止,满眼绝望。
卞巧巧默然,绝望无措。她听闻花笼门极尽之狡猾。历年厉派…多少厉害人物,被擒抓而去,再难寻到,了无音讯。
此节遭此毒手,怕再难幸存。卞巧巧潸然泪下,想起往日潇洒,旧朋旧友再难相见,悲愤道:“琉璃姐姐…咱们就这般饿死了罢,省的受他们羞辱,苟活于世。”
南宫琉璃、卞巧巧同陷险境,潸然泪下,神情困顿。南宫琉璃说道:“好,卞妹妹,咱们饿死渴死,绝不吃他们一口饭菜。”
李仙原想邀二女杀出花船,是生是死,由自己决定。
但见得此景,不禁踌躇。实力底蕴虽强,意志薄弱,施展不出,却也枉然。二女戚戚霭霭,萌生死志,全感无望。固然处境糟糕,情理之中。却为时过早,她等难以脱困,但武学尚在,何愁不可觅良机行事。
李仙沉咛,故意激她们志气,说道:“人生在世,一时之险境,又算得了什么。这便绝望了?”
卞巧巧说道:“说得轻巧。你若被这般捆着,定已哭鼻子大哭大闹。尽说风凉话,可耻恶徒。你死了心罢,这些脏臭之物,我们死也不吃。”
南宫琉璃说道:“卞妹,何须与此贼耗费口舌。咱俩闭目闭耳,任由他们言说,都不理会便是。”卞巧巧说道:“是极。咱们就这般饿死算了罢。”
李仙摇头叹道:“可惜啊,可惜啊。”
卞巧巧好奇问道:“可惜什么?”南宫琉璃眉头一皱,心想卞妹啊卞妹,你怎还搭理此贼。这可叫他们有可乘之机啦。幽幽一叹,甚感无奈。
李仙说道:“可惜两大美人,红颜命薄,咳…就这般窝窝囊囊,死在这里啦。”
卞巧巧眼眶一红,哭腔道:“你这混贼,当我们想么。我们死了,你们也会天打雷劈,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南宫琉璃冷哼道:“人死万事空,用不着你猫哭耗子。你快滚吧,休要言说废话。”
“倘若姑奶奶手脚能动,三招制你,四招杀你,岂不轻易?哼!可惜时运如此,叫你嚣张,你这孙贼得意忘形,却总有旁人收拾你!”
“非也,非也。”
李仙说道:“我并非猫哭耗子,而是怜香惜玉。”
他来回踱步,在二女身前晃来晃去。夸夸其谈:“一副俏美容颜,需天匠巧雕细琢,极尽之能思,耗得心力憔悴,心血烧干,将头发薅秃…才堪堪造就而出。两位美人这般姿容,天上的匠工该花费多大心血,才能造就而出啊。”
卞巧巧听李仙赞她美貌,言语颇为有趣,与“成鱼落雁”“闭月羞花”…等陈腔滥词极不相同。不禁稍感喜意,始有笑意。但即刻敛止,怒瞪而来。
南宫琉璃双眸微眯。她年岁稍长,略为冷静。她听此言论,暗觉此人难缠。花笼门中出一位…这等容貌,这等言语者,于江湖绝非好事。
旋即心头黯淡。逃不出此牢局,江湖诸事,与她无干。
李仙再道:“但这般美人,却如此凄惨狼狈,活活饿死此处。你们说可惜不?”
卞巧巧扁嘴哭道:“那又能怎办…”南宫琉璃说道:“卞妹!莫再听此贼蛊惑。”
“啊!”卞巧巧说道:“是…琉璃姐,你放心罢,我再不听此贼第二字!”
李仙说道:“你这女人,好难理喻。难道我说得不对么?”南宫琉璃别过头去。
卞巧巧说道:“前一句,倒有些对。”南宫琉璃叹道:“卞妹…”心想:“也罢,卞妹与我,受困此处多时。难以动弹,本便无趣至极。此刻口能言语,偏偏此贼说话幽默,容貌甚俊…与其交谈,自也难免。”
李仙笑道:“其实呢,我就一小喽啰。你们想死,与我无甚关系。”
“唉,死了也挺好。省得我日日喂饭,好没意思。只是啊…这般姿容,到时饿得骨瘦如柴,面黄枯廋。这副巧夺天工之面貌,变得难看丑陋。岂不可惜。”
“到时你们尸体僵硬,还维持这般姿态。咱们嫌弃晦气,兴许就丢在路旁了。”
“本是明珠皓月,变做路边黄泥。实在…实在是…”
南宫琉璃年纪稍长,二十有余。稍显镇定,但终是初出茅庐。她听李仙言语描述,不禁想到死后场景。
当真凄凉至极,好生恐惧。
李仙再道:“我这人呢…向来是心善至极的。你们倘若真活活饿死了。唉,我会帮你们购置棺椁。但是啊…我这新来的记名弟子,能耐有限,钱财更有限。”
“只能简单购置。弄些杂木棺椁,也不需要太大。因为你们这般生生饿死,身体定已僵硬。这手脚反折姿势,怕扭不回了。这般塞进棺椁,然后设法送归南王府、道玄山罢。”
“南王府收到匣子。看到你们尸躯,昔日佳人,黄皮包骨,身受重捆…这般惨状。啧啧,定会大感悲恸。唉…武人断头颅,洒热血,拼杀而死,肢体不全,尚有股意气。谁敢小瞧,谁敢笑话?但这般狼狈至极,被捆着饿死,那真是…”
南宫琉璃、卞巧巧浑身颤栗。齐想:“我与卞妹死得憋屈,这副德行,倘若被家族、宗门瞧见。他们…却却会怎生想我们?我与卞妹这副样貌,本便羞于见人。饿得枯瘦,死后再遭亲朋好友围观…爹娘痛苦,岂不…岂不…”
深感幽寒。南宫琉璃颤声道:“恶…恶魔。你…你好幽深毒计。”
李仙和睦笑道:“当然啦。倘若你们不死。我自会好好招待。这山珍海味…珍馐美馔,我都吃不上。你们却能尽享。”
南宫琉璃沉默。卞巧巧说道:“琉璃姐…我…我不想死了。”南宫琉璃心想:“纵使苟活,终也好过,如此死去。”
她冷意扫过,端凝李仙面庞,仇恨至极,深深记住,说道:“你赢了,孙贼,你喂我们吃食罢。”
“好极!”李仙见二女死志已散,诸多后事,可再徐徐图谋。他笑道:“说了太多,却将饭菜弄凉了。”
他端起白玉珍馐米。将蚕豆肉沫盖上,竹筷搅拌均匀。端至南宫琉璃嘴旁,筷子夹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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