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5 道玄玉女,将攻花笼,终成美眷,意外之人! (第1/3页)
却说卞巧巧跳湖逃亡。落水刹那,无数湖鱼噬咬而来。她哀呼“吾命休矣”,身遭捆绑,手足难动,眼见置身鱼群,再无分毫手段。
混乱间,忽觉绳索微松。花索乃花物根茎编织而成。赤鱼栖息洞然湖,食性本杂。草木虫子腐肉均吃。
啃噬花索,亦属食性。
她搓动手腕,内炁震出,手腕处花索渐渐松散。
暗暗施展道玄山的“九天步云功”。脚尖点踏,水中畅游,速度极快。赤鱼追咬,却不伤她体肤,尽咬缠身花索。
她自不知其中门道。
双手逐渐脱困,肩肘活动自如。她揉动肩膀,欢喜至极。负手遭捆数月,重获自由,破开桎梏,双臂驱使生涩。
“这些花贼将我捆了数月,倒真叫我逐渐习惯,如今手部束缚得解。却颇不适应了。”
她搬气行血,畅遍双臂,使臂如初,再不生阻。这婴孩尚能做到的动作,曾经却梦寐以求。当即左晃右摆,极尽驱使。
船牢那段时间,她双手遭捆,连后背瘙痒、额头流汗、口津欲滴都毫无办法。此刻拨水戏鱼,轻松自如,自有股顺畅蓄在心腔,神清气爽至极。
因为饮过“三境血汤”,清升浊降稍有缓解。但惧水特性仍难全消,浸泡水中,依旧缓缓下沉。洞然湖湖面辽阔,似海似渊,倘若陷落底部。
纵能水中呼吸,也终日无法脱困,囚笼在无尽黑暗中。直至痴傻疯癫,饿死困死…或被湖底隐秘吞噬。
游出数里,赤鱼袭咬,甚是麻烦。她双手轻拍胸口,暗奏“天地万物音”,此乃道玄山“曲谱”。
道玄山掌教真人曾聆听万物之声,编奏仙音曲谱。再经数十年改善,已经完备。
武道二境,难免心浮。奏响仙音,感悟天地,顿悟自然,交融世间万物。更有融情于景,融身于万物之玄妙。
其妙无穷。
她宛若融进天地,似鱼儿似湖水似水草。赤鱼茫然寻不到猎物。
借此机会,她急力摆臂,游出数里不遭鱼群吞咬。待摆脱鱼群追袭,卞巧巧又遇难题:三境血汤虽能缓解“清升浊降”弱点。但二境武人,陷落水中,始终会渐渐下沉。她经解绳、逃脱…游出数里,身子渐渐下沉。
此刻距离水面,约有丈许距离。她施展“游术”,发挥武道。仍愈渐下沉。
正无计可施。
忽见头顶飘过一艘渔船。她狂喜至极,又见渔船泼洒渔网,正打捞湖鱼。她摆臂游去,抓住渔网。
船中鱼户感到渔网一沉,猜想捕得大货,连忙收网。哗啦啦水声中,却抓上个美人。
卞巧巧抓着船沿,翻越上船。顿感浑身轻松,躺在鱼船中,仰头望明月,极尽欢畅。
鱼户满脸茫然。卞巧巧嫣然一笑,拱手道谢,讲述实情。渔户听后骂花贼无耻,劝她藏起来,速速遁逃为上。
渔船需要放置鱼获,空间自不狭窄。卞巧巧藏进船舱,双手索痕密布,纵横交错。双腿仍被捆定,膝节、脚腕诸多要处,花索纠缠不休。
探摸索结,着手解绑。花笼门擒捆之术极尽精巧。足耗费数个时辰,双脚才能离分。
卞巧巧捶腿疏筋。扶着船壁,缓缓站起。双足酥麻至极,踉跄行了数步,渐渐缓解几分。
渔船悠悠,湖波澹澹。重归自由,万里风光,无限美好。
卞巧巧转动脚腕,轻轻蹦跳。回想船中惨状,死中求生,柳暗花明,不禁甚是愉悦。
“我原以为这生将惨淡无望,遭人欺辱。沦为那…不想竟还能…啊!我虽脱困了,可琉璃姐却…”
卞巧巧眼眶红红,喜意既散。实不难预料南宫琉璃下场。姐妹二人,共遭擒拿。一者遁逃升天,一者深陷泥潭。
命运之差。
卞巧巧望着茫茫湖域,清波浩淼。欲夺船桨,再潜进花船设法搭救。渔户忙道:“女侠呦!这洞然湖可不能乱走!”
卞巧巧问道:“怎的?”
鱼户说道:“洞然湖湖域浩瀚,深入湖中,方向混淆。岂不迷路?且内藏无数水匪,你若乱行乱窜,便是神仙也难救。”
“倘若执意如此,还请你下船罢。这忙我帮不了了。”
卞巧巧虽为名门,却初入江湖。遭擒遭难,已感心有余悸。虽欲救南宫琉璃,但好不易逃出生天,若再陷囹圄,着实惶恐至极。
她冷静下来,低声道:“我且记住此处,回头喊赵姐姐协助,再将琉璃姐姐救下。我堂堂道玄山,难道剿不灭这小小水坛?”
“我此刻若执意折返,再遭擒拿。那…那我俩才真是无望啦!”
强压激奋,帮忙划桨,力求最快出湖。渔船行过一片芦荟水草丛,渐渐可见陆岸。
卞巧巧面露笑颜,喜意难掩。纵身一跃,身躯轻盈飘荡,相隔近十丈,便先跳上陆岸。温热阳光照耀,浑身温暖,与牢室漆暗全然不同。
脚踏实地。她忽感晕乎,朝一侧斜摔。原来被吊悬近月,早便渐渐适应水中摇晃。脚踏实地,四方平稳,反而觉得奇怪。
这时已到清晨。
她离湖数里,寻到僻静幽处,升起篝火。恐旁人路经附近,再搬来杂草围遮。将湿漉衣物解下,至火旁烘烤。脱下鞋靴,倒出湖水汗水。
顿感双足清爽,牢室闷热至极。她早便想解靴歇息。终于得偿所愿。心情舒畅,白嫩足趾律动。待周身衣物烘烤干燥。再换置身上。
遭擒初期。她的“柔风剑”被卸,身无武器。卞巧巧蹙眉沉咛。初知江湖凶险,轻装便行,巧掩踪迹。径直赶向道玄山。
卞巧巧望着洞然湖域,坚定道:“待我喊来赵姐姐,哼!你们这些贼子,通通都杀了!”
“还有那花无错,当时就属他追得最欢快。他瞧见我丑态,奸恶至极,也该杀杀杀。”
手指并拢,化做指剑,朝空处连点。无形内炁,悍射而出,将数片落叶洞穿。
脚踏轻功,快速离远。
心中不禁一晃:“也不知琉璃姐姐,现下怎样了。”想得南宫琉璃被吊悬空处,衣裙凌乱,垂鬓簪斜,绣鞋遗失一只。极尽之狼狈,不住俏脸微红。
“我一定救你出苦海的。”
……
……
船身晃动,南宫琉璃愤怒的闷哼两声,鼻尖微痒,打了个喷嚏。晕晕乎乎心想:“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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