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头勘地・隐田现形 银锭与乳名 (第2/3页)
这些都是他在税册上见过的名字,都是那些顶着苏府田产却连祖坟都买不起的可怜人。他的胸口发闷,想起陈墨在茶馆说的话:"顶名丁的血,都渗进了这些银锭里。"
"乡亲们,都来看!" 张大叔举起银锭,在烈日下转身,让每个人都能看到那些刻痕,"苏老爷说丁税太重,是咱们没本事!可咱们卖儿卖女缴的税,都成了他买地的印泥!成了他田契上摁死咱们的血指印!" 他指向远处连绵的梯田,"这些地,每一寸都浸着咱们的汗、咱们的血、咱们孩子的哭声!"戴瓜皮帽的账房先生推了推眼镜,捡起变形的银锭仔细端详:"每锭含银九钱二分,与《户部铸银规制》相差三钱 ——" 他突然颤抖着指向苏府,"他们连熔银时克扣的火耗,都是咱们的救命钱!"虎娃的小伙伴铁蛋举着银锭跑向田渠,对着水面照出 "蔫娃" 二字:"虎娃你看!王爷爷的名字在水里漂着呢!" 他突然把银锭按进泥里,"让水冲走这些坏银子,王爷爷就能回来了!"
人群中,一个精瘦的汉子突然冲出来,抢过张大叔手中的银锭,对着石头狠狠砸去!银锭变形,露出里面隐约的木纹 —— 原来每锭银子中间都嵌着一小块田契碎片,上面盖着苏府的火漆印。"***!" 汉子怒吼,"他连银子都要吃咱们的血肉!"穿补丁围裙的李婶扒开银锭堆,突然惊呼:"这儿有俺男人的鞋印!" 她丈夫去年累死在矿上,临终前在银锭模子上按了个血手印。此刻她对着鞋印磕头,额头撞在碎石上:"当家的,你的血没白流啊!"戴枷的流放犯突然挣开衙役,扑向银锭堆。他脖子上的木枷刻着 "抗税" 二字,正是三年前为保护顶名户被苏府构陷。"这些银锭……" 他抚过 "篾匠" 的刻痕,"是我替老篾匠缴的税,他却没等到今天……"
虎娃从张大叔身后探出头,盯着银锭上的 "蔫娃" 二字,突然想起王爷爷常给他糖吃的模样。"张爷爷," 他小声问,"蔫娃爷爷是不是去了很远的地方?" 张大叔摸着虎娃的头,泪水再次决堤:"是啊,去了一个不用缴丁税的地方……"
林宇站在一旁,手中的长枪不知何时垂落。他望着那些银锭,突然发现每锭底部都有类似的乳名:“柱儿”“狗剩”“彩姑”…… 这些都是他在税册上见过的名字,都是那些顶着苏府田产却连祖坟都买不起的可怜人。他的胸口发闷,想起陈墨在茶馆说的话:“顶名丁的血,都渗进了这些银锭里。”
“乡亲们,都来看!” 张大叔举起银锭,在烈日下转身,让每个人都能看到那些刻痕,“苏老爷说丁税太重,是咱们没本事!可咱们卖儿卖女缴的税,都成了他买地的印泥!成了他田契上摁死咱们的血指印!” 他指向远处连绵的梯田,“这些地,每一寸都浸着咱们的汗、咱们的血、咱们孩子的哭声!”
人群中,一个精瘦的汉子突然冲出来,抢过张大叔手中的银锭,对着石头狠狠砸去!银锭变形,露出里面隐约的木纹 —— 原来每锭银子中间都嵌着一小块田契碎片,上面盖着苏府的火漆印。“***!” 汉子怒吼,“他连银子都要吃咱们的血肉!”
虎娃从张大叔身后探出头,盯着银锭上的 “蔫娃” 二字,突然想起王爷爷常给他糖吃的模样。“张爷爷,” 他小声问,“蔫娃爷爷是不是去了很远的地方?” 张大叔摸着虎娃的头,泪水再次决堤:“是啊,去了一个不用缴丁税的地方……”
这时,老篾匠颤巍巍地捡起另一锭银子,底部刻着 “篾匠” 二字 ——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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