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八章 朱温篡位  十三太保重生之白虎转世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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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朱温篡位 (第2/3页)

的狂傲。剑阁峥嵘,蜀道如天,便是他叫板汴梁最大的底气。

    淮南杨行密(吴王):扬州,吴王府内室,浓重的药味几乎盖过了熏香。曾经叱咤江淮的枭雄杨行密,此刻深陷锦被之中,形销骨立,蜡黄的脸上唯有颧骨处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世子杨渥跪坐榻前,双手捧着那份沉甸甸的诏书,指尖冰凉。“父王…汴梁…朱温…”杨行密艰难地睁开浑浊的眼,目光扫过那刺目的明黄,胸腔里立刻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呛咳,如同破败的风箱在抽动,瘦弱的身体剧烈起伏,咳得几乎要将心肺呕出。杨渥慌忙上前为其抚背,触手一片嶙峋瘦骨。良久,咳喘稍歇,杨行密喘息着,声音细若游丝,却字字清晰:“朱温…虎狼…也…其心…叵测…”他枯槁的手紧紧抓住杨渥的手臂,指甲几乎嵌进肉里,“称臣…虚与…委蛇…暂…保境…安民…”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打断了他,蜡黄的脸上血色尽褪,唯余一片死灰。杨渥眼中含泪,心如刀绞,哽咽道:“儿臣明白!儿臣这就去写表章!”他扶父亲躺下,看着那张被病痛和忧患折磨得不成人形的脸,心中一片冰凉。父亲英雄一世,淮南基业未稳,强邻环伺,如今又逢朱温篡逆这滔天巨变…他走到书案前,提笔蘸墨,写下措辞极尽恭顺的称臣表章,每一笔都重若千钧。窗外,扬州的夜雨淅淅沥沥,敲打着窗棂,也敲打着淮南未来那阴云四合、风雨飘摇的未卜前程。

    幽州刘仁恭(卢龙节度使):幽州帅府,一派粗犷豪奢。刘仁恭敞着怀,露出浓密的胸毛,一脚踏在虎皮椅上,睥睨着堂下打开的朱漆礼箱。金锭银铤的光芒映照着他那张粗豪而贪婪的脸,三角眼中非但无半分喜色,反而燃烧起一种被冒犯的狂怒与炽热的野心。“皇帝?!”他猛地一脚踹翻最近的礼箱,金锭哗啦啦滚落一地,发出沉闷的响声。他指着汴梁方向,声如夜枭嘶鸣,充满了狂妄与挑衅:“他朱三儿一个贩盐的贼配军做得,我刘仁恭堂堂卢龙节度使便做不得?!”他一把推开试图劝阻的汴梁使者,力道之大,让使者踉跄后退,狼狈不堪。“滚回去告诉朱温!”刘仁恭叉腰狂笑,声震屋瓦,“老子在幽州也登基了!国号大燕!年号?老子还没想好!让他这劳什子‘大梁皇帝’,速速备好贡品,滚来幽州给老子称臣纳贡!晚了,老子发兵汴梁,掀了他的鸟位!”其子刘守光更是骄横跋扈,一步上前,抓起案上几块散落的金锭,劈头盖脸砸向使者,口中怒骂:“滚!腌臜货!也敢来我幽州聒噪!”在卫士的哄笑声和使者的惨叫声中,刘守光竟真的命人将使者乱棍打出幽州城。****狂妄的咆哮在府衙内回荡,却不知这狂悖无伦的僭越之举,已为自身掘下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河朔三镇:

    魏博罗绍威:魏州府衙,灯火通明,气氛却压抑得如同灵堂。罗绍威独自跪坐在冰冷的地板上,面前摊开朱温的诏书,旁边是一柄染血的横刀——那是镇压牙军时留下的印记。他脸上没有丝毫犹豫,只有一种近乎谄媚的决绝。朱温的许诺如同魔咒:世袭罔替,永镇魏博!这比任何珍宝都珍贵。他深吸一口气,伏地叩首,额头重重撞在金砖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臣罗绍威,叩谢天恩!陛下万岁!大梁万年!”他几乎是爬着来到书案前,提笔时手因激动而微微颤抖。他搜肠刮肚,将平生所知的谀词媚语倾泻而出,字字句句极尽卑躬屈膝之能事,仿佛要将自己的脊梁连同魏博的尊严一同献上汴梁的祭坛。写完最后一个字,他瘫软在椅中,冷汗浸透内衫,脸上却露出一种扭曲的、如释重负的笑容。依附强者,是他唯一的生存之道。

    成德王镕、义武王处直:镇州(成德治所)节度使府邸,密室重门深锁。烛火摇曳,映照着王镕与几位心腹幕僚阴晴不定的脸。案上,朱温的诏书与礼单如同烫手山芋。“汴梁兵锋,近在咫尺…如虎狼在侧…”一个幕僚声音干涩。“河东李克用…沙陀悍勇,更与朱温有血海深仇…必举兵来伐…”另一人忧心忡忡。“我等若公然附逆,恐为天下共诛…”“然若拒之,朱温必先拿我等开刀祭旗!”争论声低沉而激烈。王镕眉头紧锁,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目光在“丹书铁券”的影本和地图上游移。深夜,争论终于平息。王镕疲惫地揉着眉心,声音沙哑:“收下封赏…上表称臣…言辞务必恭顺…然…”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境内兵马钱粮调动之权,绝不受汴梁一纸调令!各部严阵以待,静观其变!”义武王处直接到王镕密信,沉吟半晌,亦做出了几乎相同的决定。河朔腹地,这三颗首鼠两端、骑墙观望的墙头草,在风暴来临前,小心翼翼地缩起了脖子,试图在夹缝中保全自身。

    契丹耶律阿保机:塞外,契丹王帐。炭火熊熊,驱散着草原初春的寒意。耶律阿保机掂量着手中沉甸甸的金锭,鹰隼般锐利的眼睛在火光下闪烁着狡黠贪婪的光芒。他咧嘴一笑,露出森森白牙,对帐下毕恭毕敬的汴梁使者道:“南边的皇帝?有意思!”他的汉话带着浓重的胡音,却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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