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券交易所的霓虹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道道光斑,像极了 K 线图上的阴阳线。热血捏着眉心靠在椅背上,惊雷枪斜斜倚在桌角,枪身的红光忽明忽暗,与窗外的光怪陆离相映成趣。每当子夜的钟声敲过第十二下,那股念力就准时撞进脑海 —— 不是尖锐的刺痛,而是像浸了水的棉花,温柔却沉重地裹住神识,耳边反复回响着那句低沉的呢喃:芮小丹,我想你。
门被推开时带起阵风,徐襄抱着摞风控报告进来,银簪在发间闪了闪:“你也没睡?” 他把报告摔在桌上,纸页间滑出张能量分析图,“这念力的波动频率很奇怪,既有人类的情感特征,又带着金融市场的周期性,像是用思念和 K 线图熬成的汤。” 他突然用银簪点向图中红点,“李牧原的卫星拍到迷雾岛有座灯塔,塔顶总亮着盏蓝灯,灯柱上缠着无数根铜线,像在接收什么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