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67章血染沙舟,母影初现  赌痴开天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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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7章血染沙舟,母影初现 (第2/3页)

不是碎片,而是一个真实存在、为他留下誓言的女人。

    “第二局,开始。”他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这一局,改为“反向千算”——双方轮流掷骰,对方需在骰子落地瞬间,预测总点数。预测失败者,需承受对方一记“煞掌”。

    罗睺先掷。

    三骰飞出,花痴开闭目,心神沉入一片虚无。他听见风声、沙声、心跳声……然后,他“看”到了——三枚骰子在空中旋转的轨迹,落地时的微颤,点数在刹那间定格。

    “十四。”他道。

    “叮!”盲人裁判敲钟:“正确。”

    罗睺怒吼一声,猛然拍出一掌。煞气如黑蟒扑出,直击花痴开胸口。

    花痴开不闪不避,体内“熬煞”之力瞬间爆发,皮肤如铁,硬接一掌。他后退半步,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却仍稳稳坐着。

    “轮到我了。”他擦去血迹,轻轻掷出三骰。

    罗睺闭目感应,额角渗出冷汗。他运转九重煞力,试图捕捉那细微震动,可那骰子的声音,竟如幻影般飘忽不定,时而在左,时而在右,时而似有若无。

    “……十五?”他迟疑道。

    盲人裁判摇头:“错误,实际为十二。”

    “什么?!”罗睺睁眼,难以置信。

    “你输了。”花痴开缓缓起身,目光如刀,“现在,告诉我,我母亲去了哪里?”

    罗睺咬牙,却忽然狞笑:“你以为我会说?告诉你也无妨——她去了‘天局’的‘幽冥阁’,说要取回一件东西。可自那以后,再无音讯。”

    “幽冥阁……”花痴开默念此名,心中已定。

    就在此时,沙舟外突然传来剧烈震动,警报声凄厉响起。

    “不好!沙暴来了!”

    “快撤!沙舟要沉了!”

    赌客们惊慌奔逃。原来,这场赌局进行之际,一场百年不遇的“黑沙暴”正席卷而来,黄沙如海啸般扑向沙舟。

    罗睺趁乱欲逃,花痴开却一步跨出,手中骨骰猛然掷出,正中其膝弯。

    “啊!”罗睺跪地,回头怒视。

    “你走不了。”花痴开冷冷道,“你还没告诉我,屠万仞,现在何处?”

    罗睺咳出一口血,狞笑道:“你想找我师父?好啊……他就在‘幽冥阁’等你。不过……你若敢去,必死无疑。那地方,不是人能活着出来的。”

    花痴开不语,只将母亲的骨骰收回袖中,转身走向船舷。

    沙暴已至,黄沙如墙,吞噬一切。沙舟在狂风中剧烈摇晃,随时可能倾覆。

    他站在船头,白衣猎猎,望着那漫天黄沙,仿佛看见母亲的身影,在风沙尽头,向他招手。

    “娘……”他轻声呢喃,“儿子来了。”

    下一瞬,他纵身跃入沙暴,身影消失在无尽黑暗之中。

    黄沙如刀,割面而过。

    花痴开跃入风暴的刹那,世界仿佛被撕裂成无数碎片。狂风卷着沙砾,如万千利刃劈打周身,饶是他已将“熬煞”运转至体表,皮肤泛起青灰铁色,仍能感到阵阵刺痛。视线被彻底吞噬,天地间只剩呼啸与混沌。他闭目,却不敢停步——心中那一点执念,如暗夜孤灯,照亮前路。

    他记得夜郎七的话:“真正的赌徒,从不依赖眼睛。你听,风在说话;你感,地在呼吸。赌道之极,是与万物共鸣。”

    于是,他不再抗拒风沙,反而任其裹挟,任其冲刷。他将双手摊开,任沙粒从指缝流过,感受着它们的重量、速度、方向。他忽然明白——这风沙,也是一场赌局。天地为盘,风沙为子,生与死,只在一念之间。

    他开始行走。

    没有方向,没有路径,只有心底那一个名字在牵引:娘。

    不知过了多久,风势渐弱,沙暴边缘缓缓退去。他踉跄着走出沙幕,眼前赫然出现一座孤零零的驿站,半埋于沙丘之间,门匾上三个古篆字,已被风沙磨得模糊,却仍依稀可辨——归心驿。

    他推门而入。

    驿站内,尘埃满地,蛛网横生,显然久无人迹。唯有一张木桌,一把残椅,桌上搁着一只青瓷茶碗,碗底残留着半圈茶渍,竟未被风沙掩埋。

    花痴开心头一震。

    他缓缓走近,指尖轻触茶碗边缘——还有余温。

    有人来过。

    他猛地抬头,环顾四周,低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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