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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4章天局遗墓 (第2/3页)

锁住的尸骨,右手无名指上戴着的翡翠戒指,正与父亲赌命时押上的筹码一模一样!

    "该清算了。"花痴开将九片驼铃残片抛向墓顶,星图中对应的九颗碎玉突然炸成齑粉。当玉粉飘落在司马空的青铜面具上时,那个掌控赌坛三十年的黑影终于发出凄厉哀嚎。阿蛮挣扎着爬向血阵边缘,脖颈后的烙印正在快速褪色:"少爷...冰狱的守门人...是活着的夜郎七..."

    地宫塌陷的轰鸣声中,花痴开拽着阿蛮跃出墓门。身后冲天而起的幽蓝火焰里,三十六个青铜铃铛正在超度亡魂。他望着掌心的琉璃珠,那些血丝已凝聚成完整的西域地图——三百里外的昆仑山巅,一场跨越两代赌痴的终极对局正虚位以待。

    血雾弥漫的墓道里,伏魔绳突然自行游走,在我左手腕系出个活结。阿蛮脖颈后的三星烙印已经褪成淡青色,发间却开始飘落雪白的冰晶——这是踏入昆仑地脉的征兆。

    我捏碎最后一粒雷公藤丸,混着琉璃珠渗出的血水喂她服下。棺椁底部暗藏的北斗七星图突然暴起寒光,将我们投映在穹顶的星宿阵眼上。当年父亲教我辨认的轩辕十四星,此刻正指着我腰间那串驼铃残片。

    "咳...少爷..."阿蛮突然抓住我握琉璃珠的手,瞳孔深处泛起熟悉的靛青色,"您不觉得夜郎大祭司的傀儡术,和这墓室里的人骨赌具如出一辙么?"

    地面传来齿轮咬合的闷响,三十八具石棺应声开裂。每具棺中都立着位赌坛名宿的干尸,他们双手捧着的骷髅碗里,盛放着不同年份的西域葡萄酒——这正是司马空当年宴请群雄时的"歃血赌局"重现!

    我掰开第七具干尸的嘴,腐烂的舌头上果然刻着"空"字。当琉璃珠悬在骷髅碗上方时,那些殷红的酒液突然显现蝇头小字,正是当年父亲写给各派掌门的密信拓本。其中竟有夜郎七的朱砂手印,落款处还摁着半枚血蚕蛊印。

    墓室东南角的石棺突然炸成齑粉,夜郎七的青铜面具破土而出。面具后方拖着条三尺长的脊椎骨,每节骨头上都用金粉写着《天局谱》的残句。阿蛮突然剧烈抽搐,三星烙印里钻出三条通体血红的尸蚕,直扑那截诡异脊椎。

    "大祭司的养蛊术!"我将伏魔绳甩成绞索,套住那截蠕动的脊椎,"他竟把自己的元神封在脊柱里!"

    琉璃珠突然发出裂帛之声,左眼眶传来灼烧般的剧痛。当血水漫过眼前时,我竟看到二十年前的画面:夜郎七跪在司马空面前,亲手将三条血蚕种进自己颈椎——原来三星烙印是双向的血契枷锁!

    十八条陨铁链从墓顶垂落,末端系着的琉璃骰子突然炸开。飞溅的碎片中,夜郎七的身躯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组。但当我细看时,那副不断膨胀的躯体竟是由赌场常见的象牙牌九拼成,关节处蠕动着拇指粗的血蚕。

    "少主人..."牌九傀儡发出夜郎七沙哑的声音,右手掌心托着个水晶骷髅,"看明白令尊真正的死因了吗?"

    水晶骷髅的七窍突然喷出毒烟,在空中凝成三年前长安朱雀街的场景。我亲眼看见父亲将《天局谱》塞进自己胸腔,而斩下他头颅的鬼头刀——刀柄上赫然刻着母亲陪嫁的孔雀纹!

    血蚕钻入水晶骷髅眼窝的刹那,我眼前突然迸裂出三幅画面:二十年前的西域雪谷,父亲将染血的《天局谱》塞给浑身赤裸的夜郎七;十日前长安永宁坊,我亲手劈碎的青玉赌盘里爬出三条金尾血蚕;此刻墓室穹顶上,当年三十八位赌坛高手的魂魄正在凝聚成新的星宿杀阵。

    "少主人还不明白?"夜郎七的牌九躯体发出骨骼摩擦的咔咔声,"你父亲拿走的《天局谱》最后一页,就藏在老奴这具不人不鬼的身子里。"

    琉璃珠突然泛起幽绿光泽,我看见阿蛮脖颈后的三星烙印正以诡异角度扭曲。那些原本消退的青痕竟生出蛇形分叉,顺着脊椎爬向后颈大椎穴——这正是傀儡师操控人形赌具的"缚魂结"!

    刀光暴起,我斩断腰间伏魔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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