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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七章 青年创作研讨会(6.6k,月底求票) (第2/3页)

有把握么?”

    “我在谁后面?这.不好吧?”

    许成军阴恻恻地笑了。

    报仇不隔夜,隔夜不报仇。

    只局限于文学讨论嘛~

    “有啥不好的,他代表老一辈做报告,你代表年轻一辈作报告,很正常嘛!”

    周明挤了挤眼睛,表情玩味。

    “但注意点度,都是安徽这个圈子的。”

    鲁燕周无奈的笑笑,要不这一老一小能玩到一起去。

    上回,路过合肥回家见周明也是见的匆忙,这次周明把他那点事又拉出来问了一遍。

    许成军自是无所不答。

    主要这老小子真刨根问底啊!

    “最近有啥新作么?”

    “有一本长篇军旅正在写,快写完了。”

    “长篇的,还快写完了?这么快?”

    “男人不能说快的~”

    “滚!”

    “晚上把稿子拿给我瞧瞧。”

    一旁的许晓梅看乐了,这文人作者也没比车间上夜班的师傅们强多少嘛!

    还什么大主编呢!

    下午,文艺理论家玛金做了报告——《文学写作者的素养:从“工具论”到“人本位”》

    随后,开展了分组预备会。

    按、诗歌、散文分三组,推选了组由陈邓科牵头,诗歌组由严震牵头,散文组由菡子牵头,明确“不抓辫子,只挖真问题”的研讨规则。

    许成军当时怕麻烦,想也不想就跑去了菡子的散文组。

    苏中在组风中凌乱,刘祖慈在诗歌组满脸无奈。

    当人?

    菡子懵了:“成军同志,在散文领域也有创作?”

    许成军舔个脸:“创作不太多,但是感觉我的散文薄弱,有学习的必要,尤其是不想错过和菡子老师学习的机会~”

    菡子:“.”

    但是,菡子真的算是许成军最敬佩的女性作家了。

    这是唯一以一位亲历朝鲜战场与越南战场的中国女作家。

    菡子出身书香门第,17岁投身革命洪流,1938年加入新四军,革命足迹遍布皖东、苏北。

    参与梅山水库建设时,以普通民工身份与群众同吃同住,白天挥镐挖渠,夜晚在煤油灯下创作。

    抗美援朝期间,她主动请缨赴上甘岭前线,在零下30℃的坑道里记录黄继光等英雄事迹,写下《我从上甘岭来》等战地通讯。

    1965年,她再次以中国作协唯一女作家身份奔赴越南战场,发表《贤良江畔的梦》等作品,以文学传递中国人民的正义之声。

    很难不让人佩服。

    眼看事情要生变。

    许成军赶忙说:“最主要的是,我最近在创作一篇以对y自卫反击战为题材的军旅题材长篇,希望有能和您学习的机会。”

    这话许成军说的诚恳。

    一旁的鲁燕周也笑着说:“菡之姐,你不知道,成军同志在《解放日报》有一篇散文《蔷薇生处是吾乡》前一阵引起了很大的轰动,要说也算我辈中人。”

    菡子原名罗菡之,比鲁燕周大六岁,所以他叫菡之姐。

    但是!

    许成军狐疑的看了看他,你怎么也我辈中人了?

    看着许成军表情,鲁燕周嘴角抽了抽,我帮你说话,你在这质疑我是吧。

    许成军对鲁燕周的印象只停留于。

    但其实其散文创作同样呈现史诗品格。

    鲁燕周1958年出版的《淮北寄语》以淮北平原为背景,通过《砀山梨花开》《涡河船工谣》等篇章,将民歌韵律与散文叙事结合,被誉为“流动的地方志”。

    在这次研讨会的散文专场,他还要作题目为《散文创作的现实性与艺术性》的发言。

    菡子看着这俩人无奈的摇摇头,老大姐倒也发扬风格,允许了这俩人的加入。

    于是,组少了两员大将,散文组愈发“壮大”。

    算上他俩一共8个人。

    也不足为奇,毕竟写散文不赚钱、难成名。

    这年头,写才是王道。

    容易出名,字多赚钱。

    一下午,在许成军的摸鱼中读过,他坐在最后一直在整理他的稿件,旁人看他,他就无视。

    除非遇到喜欢的名人大家发言,他喜欢才抬头看一眼,听一会。

    严格意义上来讲,青年创作研讨会虽然是没有严格时间限制和管理的,但大部分青年作者会参与全程。

    一些作者可能会提前离席,但终归是少数。

    所以,许成军在这次会议的姿态是独特的。

    很多与会的青年作家会还报以各种态度偷瞄他。

    有人认为是文艺创作者该有的姿态和风骨。

    也有人认为这是故作姿态,不尊重前辈。

    于是正在开展小组讨论,坐在季宇旁边的青年作家李思齐开口了。

    “许成军同志,打扰一下,你的创作能力我们很认可,请问能发表一下你对这个议题的意见么?”

    许成军皱了皱眉头,我需要你认可?

    谁啊你?

    他正想到了一个有助于结尾段落升华的剧情,看这人像看一头苍蝇,语气不善:“大家正在讨论什么内容?”

    看许成军一脸茫然,李思齐笑了。

    你连大家说什么都不听是吧?

    “我们在讨论张婕的《爱,是不能忘记的》,大家意见很多,正好我们也想也听听你这位大作家的意见。”

    《爱,是不能忘记的》许成军是有印象的。

    前一阵子替《试衣镜》分担火力最多的就是这本。

    这篇短篇,今年发表于《京城文艺》,以女性视角描写无法结合的婚外恋,挑战了当时的婚姻伦理观念。

    里面有一句话很有意思:“因为一个人要是老不结婚,就会变成对这种意识的一种挑战。有人会说你神经出问题了,或是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隐私,或是你zz上出了什么问题,或是你刁钻古怪,看不起凡人,不尊重千百年来的社会习惯总是他们会想出种种庸俗无聊的的玩意儿来糟蹋你”。

    放在2024年这句话似乎在中国社会依然通用。

    因此,这本书在1979年受到的冲击其实比《试衣镜》还要强烈。

    《试衣镜》更多是在写作技法上被冲击,而张婕的这部作品已经涉及到了这个年代的道德困境。

    话刚落,坐在角落的芜湖青年作家李华莲先举了手,声音有点急。

    “成军同志,我们现在有争议,我觉得这没说错!主人公又不是乱搞婚外恋,她是跟一个有妇之夫搞‘精神恋爱’。她知道不对,一直忍着,到最后都没越界。我读的时候眼泪都下来了,咱以前写女人,不是铁姑娘就是贤内助,谁写过女人心里的苦?那种‘爱了不能说,想了不能要’的疼,难道不是真人性?”

    李华莲觉得写出《试衣镜》的许成军应该能关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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