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四章 宋代文人题跋文的文学意涵与生命意识研究  我的时代1979!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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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简介

    第十四章 宋代文人题跋文的文学意涵与生命意识研究 (第1/3页)

    一连几日,许成军和苏曼舒的感情持续升温。

    每天晚上可以在复旦大学校园里、图书馆门口、中文系教学楼前,看到两人牵手走过的场景。

    许成军抱着刚从图书馆借来的《宋史》,刚走出仙舟馆,就看见苏曼舒站在梧桐树下,鹅黄色布拉吉的裙摆沾着片碎金似的落叶,手里攥着本《经济研究》。

    梁溪有淑媛,独立倚荒榛

    眉黛凝秋嶂,眸光映雪晨

    衣轻沾晓露,影淡隔嚣尘

    纵是千般景,难及她半分

    ——

    “等你好半天了,”

    她迎上来,帮许成军理了理衣领子,“刚在资料室看你写的《传统文论现代转化》补遗,没想到你连‘比兴’和农村改革的关联都能说透。”

    许成军把书往臂弯里拢了拢,故意逗她:“怎么,苏老师又要考我经济学?上次你说的‘边际效用’,我可还没跟你辩明白。”

    苏曼舒眼尾弯起,拉着他往相辉堂的石阶走:“才不考你,是想跟你说件事。昨天系里讨论‘价格双轨制’,有老师说‘计划外交易就是投机’,可我总觉得不对。你之前说‘市场像水流,堵不如疏’,能不能再跟我说说?”

    阳光透过梧桐叶的缝隙,在她摊开的笔记本上投下晃动的光斑。

    两人在石阶上相依而坐,苏曼舒把头轻轻靠在许成军的肩膀上。

    许成军指着她画满箭头的草稿:“以布票为例,城里姑娘偷偷用粮票换花布,这就是最原始的市场需求。现在国企试点‘利润留成’,农村搞‘包干到户’,本质都是让‘需求’说话。所谓双轨制,不过是给水流开了道小口,以后口子会越开越大。”

    苏曼舒笔尖顿在“投机”两个字上,突然抬头:“可老师说‘资本逐利会乱了秩序’。”

    “秩序不是死的,”

    许成军捡起片桂花瓣,放在她笔记本上,“就像这桂花,去年还只在植物园见得到,今年校园里到处都。需求来了,供给自然会跟上。以后会有更多‘不要布票的花布’,会有私人开的小饭馆,这不是乱,是活。”

    苏曼舒盯着花瓣,忽然笑了:“还得是我家许老师,总能把大道理说得像讲故事。”

    “作家也得为爱人服务嘛!”

    “上次你说‘未来中国会有自己的汽车厂’,我还跟同学争论,现在倒觉得,说不定真能实现。”

    苏曼舒其实对经济学原理和市场需求非常敏感,数学很好,她会主动追问“市场需求”,会在笔记本上画满供需曲线,这份对知识的敏感,确实很难得。

    许成军学社科,对经济多少有点了解,就算不了解,他也知道未来的宏观经济整体运行情况,可以引领苏曼舒向一个相对正确的方向发展。

    周末的南京路,百货商店的橱窗里挂着最新款的确良衬衫,柜台前挤满了扯着布尺的顾客。

    苏曼舒站在“上海牌”手表的柜台前,隔着玻璃,轻轻碰了碰表盘上的罗马数字:“许老师,这表要攒三个月工资才买得起。你说以后,普通人会不会也能轻松买到?”

    许成军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柜台里的售货员正用镊子夹着手表,给顾客展示:“会的。我想以后会有更多工厂,会有更便宜的零件,手表会像现在的钢笔一样普遍。说不定还会有能打电话的‘手表’,揣在兜里就能跟千里外的人说话。”

    “相信需求的力量。”

    “又说胡话,”

    苏曼舒嗔怪地推了他一下,却忍不住追问,“真能那样?”

    “当然,现在的缝纫机和手表在宋人眼里是不是神仙的玩意?”

    许成军指着街角刚开的个体户小吃摊,蒸笼里冒着热气,白雾裹着肉包的香味飘过来。

    “你看那卖包子的,以前躲在巷子里卖,现在敢在路口支摊,还挂着‘王记包子’的木牌,时代在变,以后会变得更多。以后不仅能打电话,还能吃到全国各地的菜,比如四川的火锅,广东的早茶,不用再托人捎罐头。”

    “大作家这是想写科幻了啊?”苏曼舒眼里带着狡黠。

    “那就把苏老师写成机器人,脑子里要放智能芯片那种~”

    “什么是智能芯片?”

    她抬头看向许成军,眼睛里带着迷茫,模样带着几分娇憨。

    许成军一怔,忘了这时候智能芯片概念都没有。

    1979年的詹姆斯P霍根的科幻《明天的两张面孔》中才第一次提到了一个名为“斯巴达克斯”(Spartacus)的人工智能程序。

    “你可以理解为机器人的大脑吧,现在国外的科幻已经出现了这些元素。”

    许成军将1979年能理解的科幻元素讲给苏曼舒,苏曼舒偶尔迷茫、偶尔追问,有时候看向许成军的眼神还带着点小骄傲,好像在说:我家许老师多厉害!

    “许成军!”

    他一愣,咋了这是?

    “我好喜欢你呀~”

    “啊?”

    “嗯?”

    “我也是!”

    “哈哈哈哈哈~”

    银铃似的笑声眼界飘散。

    两人沿着南京路慢慢走,路过新华书店时,苏曼舒突然停下脚步。

    橱窗里摆着最新一期的《上海文学》,封面上印着茹智鹃的名字。

    她拉着许成军进去,从书架上抽出一本,翻到《剪辑错了的故事》的章节:“这本书写的老支书,蹲在门槛上算工分,算错了又重新算,没说辛苦,却让人觉得心里发酸,这种写‘小日子’的文字,真的动人。”

    许成军接过书,目光落在描写社员分粮的段落:“茹老师擅长从小事里藏时代。老支书把多算的半瓢米往集体粮囤里倒,这就是普通人的坚守,不用喊为集体,却把集体放在心里。我写《谷仓》里的许老栓,也是想写这种‘不说却做’的人。”

    苏曼舒忽然抬头,眼里带着点狡黠,手指轻轻勾了勾他的掌心:“那你说,我要是像你写的春兰一样,想做件‘不合规矩’的花布裙,你会不会像书里写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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