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穿越之案卷里的守护 (第2/3页)
案子他赢的概率只有六成,可他要是不坚持,张阿姨一家都要被威胁。他的律所衣柜里,藏着件没拆封的蓝色亲子冲锋衣,是妻子去年秋天买的,标签上还贴着儿子写的便签:“爸爸,等你有空,我们去爬白云山”;深灰色西装内袋里,永远装着儿子的疫苗接种时间表,他怕自己忙得忘了儿子的重要日子,每次开庭前都会拿出来看一眼。
扫打印店门口时,我捡过他扔掉的绿茶包装,上面用马克笔写着 “今日任务:会见讨薪当事人(9 点)、提交上诉材料(14 点)、写《答辩状》(16 点)、指导实习生(18 点);给儿子买警车模型(他上周说想要);补充 3 名证人证言(明日开庭前必须弄完);陪儿子搭积木(今晚,一定)”。那天早上,我看见他在打印完案卷后,特意多打印了一份儿子的简笔画,小心翼翼地放进公文包夹层,嘴里小声念叨 “今晚一定不加班”—— 可最后,他还是因为临时收到法院的《调解通知书》,加班到晚上 9 点。
后颈的麻意袭来时,我正靠在打印店玻璃门上打盹,梦里全是他翻阅案卷的 “沙沙” 声与法庭上的辩论声。晨光透过律所的窗户照进来,在他的案件清单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极了他写在上面的案件编号。
二、案卷旁的荆棘与掌心的温度
再次醒来时,太阳穴传来一阵刺痛。我猛地坐起身,发现自己坐在江哲的律所工位上,手里还攥着那本案件清单,手机在裤兜里震动不停 —— 早上 7 点,妻子发来的紧急消息:“江哲,儿子今天起床后咳嗽得厉害,体温 38.5℃,幼儿园老师让接回家,你能不能中午回来一趟?他一直喊爸爸,我今天值夜班,实在走不开”;当事人张阿姨发来的消息:“江律师,对方公司今天要强行拆我们工地的活动板房,说再不撤案就把我们的东西全扔了,你快来帮帮我们!”
窗外天刚亮,律所里只有保洁阿姨在打扫卫生,冷风吹过工位,带着绿茶的清香。我这才惊觉,自己变成了江哲。
摸向太阳穴,昨天偏头痛的疼还在,一按就像针扎;左手的紫砂杯倒在工位上,绿茶洒了点在案件清单上;西装内袋里,儿子的疫苗接种时间表硌着胸口,纸页边缘磨得发亮。公文包抽屉里,压着三份 “职业难题”:工作的 “案件要求”,红色标注 “8 点整理讨薪案证据;9 点去工地阻止拆房,固定侵权视频;14 点法院调解,底线是拿到 80% 欠薪;18 点写《证人询问笔录》”;家庭的 “牵挂线索”,“儿子发烧:中午回家送止咳药,陪他 10 分钟;给妻子买护腰靠垫(药店 25 元);陪儿子搭积木(今晚,无论多晚)”;身体的 “警报信号”,“偏头痛:每 4 小时吃一次止痛药;慢性胃炎:带面包,别空腹;睡眠不足:调解前喝杯咖啡提神”。
我摸向西装口袋里的零钱,昨天剩的 50 元,给儿子买了块橡皮花了 2 元,还剩 48 元 —— 给妻子买护腰靠垫要 25 元,给儿子买止咳药要 15 元,剩下的 8 元留着中午买面包,心里像压着块石头,既担心儿子的病情,又怕农民工的活动板房被拆,他们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早上 7 点 40 分,我赶紧到打印店旁的药店,买了止咳药和护腰靠垫,花了 40 元,口袋里只剩 8 元。然后拿着案卷往工地赶,路上给张阿姨打电话:“你们别跟对方硬拼,我 10 分钟就到,先把贵重物品收起来,我会录视频留证据!”
早上 8 点 50 分,我赶到工地时,对方已经带着工人拆活动板房的门,农民工们围着阻拦,双方吵得不可开交。我赶紧拿出手机录像,上前亮出律师证:“您好,我是这些农民工的代理律师江哲,你们未经法院允许擅自拆除他人财物,属于侵权行为,根据《民法典》第 1165 条,你们要承担赔偿责任!” 对方负责人转过身,满脸不耐烦:“又是你?少拿法律条文吓唬我,这些人欠我们公司的钱,拆他们的房怎么了?” 我没退缩,从公文包拿出《劳动仲裁裁决书》:“这是仲裁委出具的生效文书,明确你们欠农民工工资,你们要是继续拆,我们现在就报警,并且追究你们的刑事责任!” 对方见状,只能挥手让工人停下,我松了口气 —— 至少保住了农民工的住处。
上午 10 点,我把农民工安顿好,赶紧回家看儿子。家里,儿子躺在沙发上,脸色苍白,看见我回来,虚弱地伸手:“爸爸,我难受”,我蹲下来,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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